聽到司二少開口求饒,林放眉梢微微一挑,輕佻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林放:“二少,你這是在求我嗎?”

曖昧的氣息跟著噴薄在司南的耳根,他的身體輕輕一顫,咬緊了牙關。

司南:“是,我在求你,求你不要在這裏,我們回酒店,好嗎?”

林放於是又笑。

林放:“回酒店,我做什麽都可以?”

這句話,司南實在不想應,可他知道,如果不應,這個變態肯定不會放過他。

比如現在,他就把自己的手掌直接貼在他的臀瓣上,還重重扭捏著,弄得他又羞又惱,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

司南咬著牙,好半晌才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

司南:“嗯,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林放:“哈,二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乖了,還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林放手上的力量又放重了一些,將那白花花嫩生生的肉揉得都紅了,視線也落在上麵,表情極其的玩味。

司南沒吭聲,渾身上下都僵硬著,隻慶幸他此時是趴著的,至少不至於讓林放看到他更丟臉的一麵。

而此時林放似乎瞬間洞悉了他的心思,居然掐著他的腰,將他直接抱起來,按在自己腿上坐著。

而且是雙腿岔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一時間氣得司南差點沒當場厥過去!

這變態,能不能花樣別那麽多,簡直……簡直太丟人了!

林放伸出指尖,往下,那麽輕輕彈了彈,笑得那叫一個暢快。

林放:“二少,你都這個樣子了,確定現在要去酒店?不如我先幫你疏解一下?”

司南漲紅了臉,猛搖頭。

司南:“不用了,我不需要,現在就去酒店!”

林放:“真的不需要嗎?二少,你的小兄弟看上去可不是這麽說的,那麽精神,你就這麽晾著它,不殘忍嗎?”

林放將人按在自己懷裏,語氣不緊不慢的,分明就在調戲司南。

而司南一張臉紅得簡直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別開臉,不想看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更何況眼下這姿勢,實在有夠丟人的!

司南:“不需要,我真的不需要,現在就去酒店。我……到時候,任你處置!”

這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剛才好歹他還有個避體的東西,現在這是什麽樣子!

司南此時小心翼翼地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滿臉的擔心緊張,渾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了一起,仿佛再來點刺激,他都要崩潰了。

林放眼見他這個樣子,知道再繼續逗弄,這人怕不是要拚死掙紮了,所以倒是好心地扯過一旁掉在地上的被單,重新將人裹起來,然後打橫一把抱起來。

林放:“好,既然二少那麽想跟我去酒店開房間,我怎麽好意思拒絕呢!二少,去了酒店之後,我可是等著你好好表現的!”

走之前,他還那麽氣人地來了一句,氣得司南死死揪緊了他的手臂,直接在上麵落下了幾個極深的指甲印。

明明應該很痛的,但林放跟個沒事人似的,就那麽大搖大擺地抱著司南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還要在他身上揩油,氣死人的功夫,那真是一頂一的!

而此時的樓上,走廊裏那濃鬱的奶茶香和鬆柏香,不斷地彌漫著,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濃鬱。

低低的喘息聲夾雜著一兩聲的嗚咽,從門縫裏溢出來,也能撩得人渾身火熱。

所以邱遠才一臉抑鬱地躲到了書房裏,否則在這門口多站一會,指不定他就要趕緊上哪去找一個omega來滅滅火了!

夏棲:“嗚……先生,輕一點……好疼……嗚……”

夏棲咬著身下的床單,口中溢出一聲聲的求饒,指尖也緊攥著,因為疼痛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雖然已經用了50%的痛覺屏蔽器,可司擎滄大力征伐的時候,他還是痛得幾乎要**。

可偏偏除了疼,還有一種讓人難以忍耐的癢和酥麻,跟著不斷在身體裏蔓延,讓他難受得又想要更多更多!

極端矛盾的感覺,折磨得他幾乎要瘋了,眼睛裏迷蒙的全是水霧,讓他已經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了。

司擎滄聞言,微微俯下身,在他柔軟的發間落下一個吻,然後唇舌挪動到那微紅的腺體上,牙齒刺入,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不斷安撫著身下的人。

夏棲:“嗚……”

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間,夏棲整個人就好像一團火燃燒了起來,很熱,熱得他恨不得此時有一個滿是冰水的深潭,讓他可以整個人都沉浸下去,好好滅滅火。

很快,那清冽的鬆柏香,就傳遍他的四肢百骸,僵硬的身體也變得軟如春水,本能地開始接納身後的alpha,甚至渴望著他更多的安撫。

司擎滄:“小東西,乖,放鬆一點……”

司擎滄此時也並不好受,隻能用信息素不斷安撫著夏棲,等他放鬆下來,他的情況也能稍微好上一點。

夏棲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眼睛裏全是透明的淚水,緋紅的臉頰上滿是淚痕,哪裏還能聽到司擎滄說了什麽。

沒辦法之下,司擎滄隻能將動作放得更輕,至於成結更是想都不要想。

所以解決夏棲的痛覺神經異常的問題,還是很重要,否則每一次都要這麽忍,隻怕會忍出病來。

溫柔的吻不斷落在夏棲的後頸、脊背和腰腹上,熱意燃燒得更旺,疼痛卻比之前減輕了不少。

迷迷糊糊間,他的意識一點一點飄離,什麽時候暈過去了,都不知道。

司擎滄:“小東西……小東西?”

司擎滄察覺到夏棲暈過去之後,便將人翻轉過來,抱進懷裏。

看著那雙哭得已經腫起來的眼睛,他幽幽歎了一口氣,俯身一點一點吻去他臉頰上的淚痕,然後打橫將人抱起來,直接往浴室走去。

不隻是要將夏棲清理幹淨,此時的他,也急需一個冷水澡,好好來降降那已經無處發泄的火氣。

說到底,他對夏棲還是有幾分疼惜的,否則直接強勢占有,不管他有多疼,便是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慢慢停歇下來,一身水汽的司擎滄沉著臉,將夏棲抱到了**,俯身在他額角親了親,便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轉身往門口走去。

而此時,邱遠已經站在了門口。

邱遠:“先生,董事會已經召開了,董事長和其他幾個董事一起通過了罷免你總裁職位的提議,現在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