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棲:“先……先生?是不是……有人按門鈴?”
迷迷糊糊中,夏棲好像聽到了門鈴聲,但被吻得腦袋裏暈乎乎的,搞得他不是很確定。
隻是睜著一雙水霧氳氤的眼睛,就那麽迷瞪瞪地看著司擎滄,等著他幫忙確定。
司擎滄眉眼間染著一絲不耐,沒應聲,反而低下頭,再次重重吻了下去。
唇瓣被強硬地撬開,舌尖被裹纏起來,吮吸啃咬,酸麻舒爽的感覺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一跳一跳的腺體上,那清甜的奶茶香,一下子就變得濃鬱起來。
而夏棲周身也被那清冷的鬆柏香給包圍了,來自標記他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隻是聞著,就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腺體也燙得幾乎生疼。
他的手緊緊攥著司擎滄胸前的衣襟,將那件灰色的襯衣揪得皺巴巴的,也依舊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這個吻持續了多久,門鈴聲就持續了多久,堅持不懈得仿佛必須要等到裏麵的人去開門似的。
夏棲這下已經被吻得都快缺氧了,迷迷糊糊地趴在司擎滄懷裏,而麵前的男人那隻手則一下一下輕撫著他單薄的脊背,視線瞥過那被黑發遮蓋的雪白頸子,看著那發紅發燙的腺體。
Omega對alpha的渴望強烈,alpha對omega自然也是一樣,鼻間縈繞的甜膩奶茶香,讓他此時異常的衝動,早就克製不住想再繼續做點什麽了。
但門鈴一直響著,門外是誰,也毋庸置疑,所以他才這般的煩躁。
指腹輕輕碾過夏棲的腺體,便惹來懷裏那纖瘦身體的重重一顫,司擎滄最終還是蹙眉,將夏棲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夏棲:“先生?”
夏棲忽然被抱起,迷茫地睜大了眼睛,一臉的奇怪。
司擎滄:“小東西,想不想見元帥?”
元帥兩個字,幾乎是一下子將夏棲失神的心智猛地拉了回來,他立馬搖頭,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夏棲:“不了,我還是不見了。先生,你放我下來,我……我先上樓!”
見司擎滄一副要抱著他去開門的架勢,夏棲臉頰一下爆紅,嚇得立馬從他懷裏掙脫下來。
司擎滄本就沒有這個意思,自然讓他一掙就下去了,隻是他剛才被吻得手軟腳軟,下地的一瞬間差點膝蓋一軟,直接倒在地上了。
幸好麵前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他的腰,將人給穩住了。
夏棲立馬深吸一口氣,緩了緩之後,紅著臉就往樓梯口走去,蹭蹭蹭沒幾下就上了樓,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勢。
司擎滄看著他的背影,滿臉的笑意,等到看不到人影了,才慢條斯理地往門口走去。
門外站著的自然是靳賀,身後還跟著他的兩個副官。
開門的一瞬間,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司擎滄,聞到他身上沾染的奶茶味,靳賀眉梢一跳,立馬笑了。
靳賀:“我說你這小子怎麽半天都不來開門,敢情是在家裏藏了個omega,怎麽,在跟人親熱呢?”
說著,他居然作勢往裏麵張望了幾眼,喉底悶悶的笑聲一直沒停。
司擎滄:“元帥,進來吧。”
司擎滄沒應他的話,隻是把人往裏麵一迎,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快還是不痛快。
靳賀一個人進屋,將兩個副官都留在了外麵,司擎滄瞥了一眼,心裏估摸著,他來找自己應該是談什麽重要的事情了,否則不至於連副官都不讓進。
公寓的門就這麽關上了,兩個副官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就跟杵了兩尊門神似的。
靳賀進屋之後,倒也不客氣,大赤赤往沙發上一坐,左右掃視了一眼,笑道。
靳賀:“你藏著的小omega呢,都金屋藏嬌了,應該是很中意的吧,也不讓他出來見見我這個長輩!”
司擎滄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聲音淡淡。
司擎滄:“他膽子小,以後有機會的。”
靳賀:“膽子小?”
靳賀一聽這話,立馬笑了。
靳賀:“能跟著你的,膽子能小到哪裏去?照我看啊,他膽子可大得很,居然敢收下你!真不叫下來,跟我見見,我可是連見麵禮都準備好了!”
他說著居然還真像模像樣從大衣口袋裏拿了一個小禮盒出來,放在了茶幾上。
司擎滄看到那樣禮盒,瞳眸微微一縮,聲音瞬間比剛才冷了幾分。
司擎滄:“你把這東西拿來幹什麽!”
靳賀:“什麽叫這東西?這可是你當年在軍校大比武的時候,拿的第一枚勳章。這些年我都好好保管著,就是想著將來送給你的另一半。這枚勳章,是你人生新開始的第一站,意義非凡,算是一個大禮吧?”
靳賀說這話的時候,笑眯眯的,但話裏卻滿含深意,意味深長。
司擎滄沒吭聲,隻默默伸手,將那禮盒揣進了自己的兜裏,算是默認了他的這番話。
不過靳賀來這一趟就把這東西帶來了,顯然他對司擎滄現在身邊的人和發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今天特意過來,用意就更深了!
司擎滄:“元帥今天過來,有什麽事情,不如開門見山?”
司擎滄坐在靳賀對麵的沙發上,抬頭看著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單刀直入地開口了。
靳賀:“哈,你這孩子,永遠是這個性子,談正事之前先跟我敘敘家常不好嗎?這些年,我就盼著你早點成家,你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正常在一起的了,還不許我問問!”
靳賀一邊說,一邊端起桌子上的茶直接飲了一口,但神色卻明顯比之前嚴肅了起來。
靳賀:“算了,你就這性子,我跟你說什麽呢!等你舍得把你的omega帶出來給我看了,到時候我教他好好治治你!擎滄啊,我今天來這的目的,估計你心裏也有點數,我想跟你談一談淩梔的事情!”
司擎滄聽到這話,臉上神情也沒半點變化,也沒開口,就等著靳賀繼續。
靳賀:“我把她給放了,讓她回實驗室去了,擎滄,不管你多恨她,她都是你母親,凡事不能做得太過了!”
司擎滄:“我做的過了?元帥,恐怕是你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吧!既然你今天來了,不如好好跟我說一說,你跟淩梔又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插手我跟她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