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鬆柏香就這麽壓了上來,夏棲想掙紮,雙手手腕就被那強悍有力的手直接扣住,高舉過頂,壓在了牆壁上,動彈不得。

膝蓋也被頂開,整個人如同被釘在牆上似的,仿佛唯有心跳在跟著男人的吻而跳動著。

臉頰上爬滿了紅暈,就連耳垂都紅得豔麗,舌尖被狠狠吮吸帶來的酸麻微痛,讓他眼底盈滿了水光,那淚珠子在眼眶裏打著轉,要掉不掉的模樣,看著更是惹人憐惜。

但身前的男人,此時已經有些不受控製,動作稍顯粗魯,吻得夏棲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司擎滄感覺到懷裏的人在輕輕發顫,稍微克製了一下,從夏棲口中退出,低頭看去,卻看到一張豔紅色的迤邐臉蛋,白皙中綻放的那一抹紅,格外的勾人。

他呼吸跟著一窒,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擱在夏棲腰上的手又重重摩挲了幾下。

夏棲死死咬著唇瓣,才將那差點脫口而出的低喘聲給吞了回去,他連抬頭瞪司擎滄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手軟腳軟地趴在他懷裏。

低啞的嗓音帶著說不出的繾綣曖昧,輕輕地落下。

司擎滄:“小東西,剛才的煙霧影響到我了,不然你先出去?如果你不出去,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

溫熱的氣息就這麽噴在耳根,夏棲整個人又是一顫,下意識地便伸手攥緊了司擎滄的手臂。

夏棲:“先生……先生現在放我一個人出去,就不怕我被教授抓去她的實驗室嗎?”

他一邊說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司擎滄,想從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麽。

司擎滄:“自然是怕的,但小東西,你現在留在這裏,會發生什麽,你知道的。也許一會我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司擎滄如今還沒徹底進入暴亂狀態,已經是極力克製著的,但空氣中彌漫的奶茶香對他的影響非常大。

隨著夏棲動情,這味道會變得越來越濃鬱,到時候他也會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

說話間,仿佛是為了證明給夏棲看,他的手已經探進夏棲的下擺,準備自下而上,慢慢解他的扣子了。

夏棲伸手一把抓住了人蠢蠢欲動的手,睜著一雙比星辰還閃耀的眼睛直直地注視著他。

司擎滄反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手,將他的手心貼著自己的唇瓣,輕輕啄了一口。

掌心被吻到的那一處瞬間跟要燒起來似得,熱得夏棲簡直頭皮發麻。

之前那麽多次,他在**被司擎滄折騰得哭出來的時候太多了,他很清楚這人的體力還有耐力,更何況他的身體那麽敏感,又受不了痛……

可現在要他出去,眼睜睜看著司擎滄受暴動之苦,他又不忍心!

他看著司擎滄那雙盛滿了繾綣深情的黑眸,心口也跟著一熱。

而此時,司擎滄又拉著他的手心輕啄了一口,緊接著灼熱的吻又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順著他細白的皮膚一寸一寸向上攀延。

夏棲的手臂一陣酥麻,臉頰立刻變得更紅,如同染上了豔紅的胭脂一般,美得讓人心動。

他沒有拒絕,司擎滄也確實不放心他一個人出去,於是細細密密溫柔的吻再次落下,一開始的時候夏棲還可以忍耐,但是他的身體實在太敏感,幾乎是被司擎滄親了幾下,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還有男人那低沉黯啞哄慰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烘托出越發曖昧旖旎的氣氛,讓整個房間都跟著熱了起來。

甜膩的奶茶香和清淡的鬆柏香也混雜在一起,充斥在兩人的周圍,夏棲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散落在地上,露出那白皙細膩的肌膚,觸感如同上等絲綢一般絲滑,讓人愛不釋手。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纖細,柔軟度極好,至少在**的時候,無論司擎滄要他配合怎樣的姿勢,他都能配合。

隻是堅持不了太久,體力還是跟不上!

夏棲:“唔……先,先生,別這樣,好癢……”

輕柔的吻落在了格外敏感的地方,夏棲整個人就如同被一根羽毛時不時地撓上幾下,癢得都有些受不住了。

麵前的男人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將人攔腰直接抱到了不遠處的**。

身體陷入柔軟床鋪的一瞬間,那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再次被噙住,輾轉碾磨,讓那本就豔麗的顏色瞬間變得更加的誘人。

然後那溫柔的吻便慢慢往下蔓延,在那雪白如綢緞的肌膚上落下一朵朵綻放的紅梅,也弄得夏棲的身子不斷地輕顫著,始終停不下來。

褲帶被扯開的時候,他本能地一把抓住了司擎滄的手,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開口。

夏棲:“先生,你……你輕點……”

司擎滄眼底隱隱有血色浮動著,但很快又被壓製下去,看著身下人兒的眼神,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司擎滄:“嗯。”

那低低的一聲應,黯啞到了極致,也性感到了極致,弄得夏棲都有些心猿意馬。

他的手輕輕貼上司擎滄的小腹,感受著上麵肌理分明的肌肉,勾勒著他腹肌的形狀,忽然有了一些很不一樣的感受。

這一次,他仿佛不是被動的那一個,甚至還有種主動的感覺,主動地想要跟司擎滄親近。

夏棲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而很快,他也沒了想這些的心思。

褲子被脫掉,他不著寸縷地躺在**,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看得人血脈噴張,無法自製。

司擎滄看著眼前的美景,喉結重重滾動了幾下,眼底的暗沉之色瞬間變得更濃,暗得仿佛能沁出墨來。

火熱的手掌在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上遊走,動作稍微重一些時,便能聽到那誘人的低喘聲,每一聲落進耳裏的時候,都能引起他更深的渴望。

司擎滄:“小東西,有些疼,忍著些……”

耳邊落下的哄慰聲是那樣的溫柔,夏棲睜著那水霧氤氳的眸子,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扇動了幾下,輕輕點頭,緊接著口中就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疼痛是難免的,哪怕麵前的男人已經溫柔到了極致。

可隨著疼痛而來的還有極致的快樂,他看著司擎滄因為太過隱忍而突起的青筋時,破天荒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唇瓣貼著他的耳廓。

夏棲:“先生,唔……可以,可以不那麽克製的……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