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滄看著懷裏被吻得氣喘籲籲,眼神迷離,雙頰緋紅的omega,努力克製住蠢蠢欲動的欲念,眸色濃稠如血,晦暗莫測。

夏棲鴉色的睫羽微微顫動,微張著唇輕輕喘息著。

他對上司擎滄的眼神,隻覺得自己被一張巨大的網罩住,被困在充斥著強烈雄性荷爾蒙氣息的懷抱裏,如同被野獸盯上的獵物一般。

司擎滄的手順勢扣上他的腰,看似隻是輕輕搭著,其實是用了力的,根本不允許他有絲毫的掙紮和逃離。

司擎滄:“小東西,昨晚你哭著要我繼續的時候,可沒有躲著我!不過是過了一夜,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司擎滄看著夏棲,一字一頓地開口,說完這話,薄唇緊抿著,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來找莫丞說明情況。

昨晚他那樣撩撥,甚至與夏棲抵死纏綿,夏棲都沒有完全**。

他的生殖腔無法打開,徹底地接納他,以至於後來他是極盡克製,才沒有失去理智!

所以他來醫院跟莫丞說明情況,看接下來還能怎麽做,才能順利地治療夏棲痛覺神經異常這個事!

誰知道剛跟莫丞談完,正要離開,會撞上跑來找莫丞的夏棲。

昨晚還在他身下承歡,到最後還熱情地抱著他索求的小東西,看到他的一瞬間,臉上露出的神情居然是懼怕,而且還躲到了莫丞的身後尋求庇佑,這怎麽能讓他不生氣!

光是這般想著,司擎滄深邃的眸底就布滿了陰鷙,陰鷙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車內的空氣慢慢變得冷凝,他周身的氣場瞬間變得很危險。

夏棲看著他,眸光重重閃了閃,眼底還留有一絲懼怕,可感受著司擎滄此時駭人的氣息,他有預感,如果是再不說點什麽,一會肯定會被折騰得很慘!

夏棲:“我……昨晚太疼了,我有點怕……怕先生……”

最終,他說出了一個最蹩腳的理由!

因為關於那個女教授的事情,關於司擎滄是不是在拿他做實驗,夏棲還弄不清楚,所以這件事,他是不敢說的!

司擎滄:“昨晚太疼了?嗬,小東西,你忘了昨晚抱著我叫我快一點,用力一點的人,是誰了嗎?昨晚,你難道隻有疼,沒覺得爽嗎?”

司擎滄說這話時,整個人都覆在夏棲身上,兩人貼得極緊,親密到旁人看到都會臉紅的地步。

而他說出來的話,則如同一記重拳狠狠砸在夏棲的腦袋上,將他砸得完全懵了!

那些眼紅耳熱的畫麵在腦海裏閃過,他的臉一下漲得通紅,緊緊咬著唇瓣,一個字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司擎滄低眸看著他,看著他紅得幾乎要滴血的那張臉,瞬間便收緊了擱在他腰上的手。

他微微俯身,薄唇貼著夏棲的耳側,沙啞的嗓音滿是蠱惑地道。

司擎滄:“小東西,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還是說,你爽完之後就想將我一腳踢了,然後去找莫丞?”

夏棲聽到這話,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這是什麽鬼話!

司擎滄俯下身,唇瓣重重碾在夏棲的唇上。

司擎滄:“你用那樣充滿戒備和警惕的眼神看著我,卻將莫丞當做你的救世主,小東西,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嗯?”

他說完這話,忽然張口,直接在夏棲唇上咬了一口。

夏棲疼得伸手用力推他,微紅的眼眶裏盈滿了淚水,眼睛跟冒著火似的,瞪他,心底滿是委屈跟不忿!

他也不願意在昨晚那樣之後,偏偏發現司擎滄竟然就是那個折磨原主那麽多年,將他的身體徹底毀了的元凶的兒子!

微涼的指腹按在那落了牙印的唇上,重重碾磨了幾下,緊接著指尖往下一滑,摩挲著那微微凸起的小小喉結,又順勢往下。

司擎滄的手指很涼,夏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又想掙紮,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擒住,死死按在身後的坐墊上,壓根動彈不得。

他俯下身,直接撕開了夏棲上衣的衣領,指腹往下蔓延。

司擎滄:“你告訴莫丞,你想起從前的事情了,所以你們從前是什麽關係,嗯?”

夏棲躲在莫丞身後,用那雙充滿信任和依賴的眼神看著他,這一幕,始終刺激著司擎滄,讓他不得不懷疑,他們從前是怎樣的關係,才會讓他露出那樣信賴的眼神!

他的問話,夏棲卻並不想回答。

關於實驗,關於過去,在司擎滄麵前,他一絲一毫都不想提!

可他越是這個樣子,在司擎滄看來,越是篤定了夏棲過去和莫丞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司擎滄:“你們在一起過?他也這樣碰過你嗎?”

指腹重重碾在夏棲胸前,逗弄玩具一般,撩撥著。

夏棲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又疼又癢的感覺,讓他滿臉羞憤,眼底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曲起膝蓋,想用對付靳傑那樣的法子,對付司擎滄,可剛一動,司擎滄就微微抬腿,直接按壓住他的膝蓋,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可這樣的反抗,也讓他心底的妒火燃燒得越發旺盛。

他微微俯身,唇瓣貼在夏棲的胸口上,牙齒輕輕碾過,一時輕一時重地啃咬著。

夏棲:“唔……疼,鬆……鬆開!”

夏棲疼得眼底水光泛濫,偏偏那種感覺又不隻是疼,還有癢癢的酥麻感,讓他難受得腰背都不受控製地半弓了起來。

但司擎滄擺明了要懲罰他,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不隻是用嘴,另一隻手也輕撫上來,一左一右,逗弄褻玩著。

夏棲:“別……嗚……停……停下……”

夏棲滿臉潮紅,口中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身上彌漫著濃鬱的奶茶味,將整個車內都弄得一片香甜。

司擎滄的手慢慢往下,指尖輕輕彈弄了一下,笑道。

司擎滄:“討厭我,想躲開我,可小東西,你的身體在渴望我,看到了沒有?”

夏棲此時哪裏還能回他的話,他整個人又熱又難受,頸後的腺體瘋狂地跳動著,渴望著司擎滄的愛撫,渴望著他的信息素注入。

他口中發出難耐的嗚咽聲,卻強撐著不肯求饒。

偏偏司擎滄也有心懲罰他,所以就是不去觸碰他的腺體,隻不斷在他身上點火,卻完全沒有要滅火的意思。

他要看著夏棲被情欲燃燒失去理智,要他開口求饒,要他徹底清楚,到底自己是屬於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