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藝術需要相當的殘忍(1/3)

周圍的人等了半天,依然沒有等到雷歌。有人不耐煩了:“雷歌該出發了!”

“對啊,該離開這裏了。”

周圍的人一邊罵著,一邊仔細尋找著。麵容充滿了驚慌。

很快他們的驚慌得到了證實,他們見到了雷歌的屍體。

不僅如此,在他的屍體旁邊,還放著一朵玫瑰花。

鮮紅璀璨的玫瑰花,就這樣讓他的屍體,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怎麽會這樣?他怎麽會死了?”

“莫非姚天君不是殺人狂,殺人狂另有其人!”

“或者姚天君沒死,來找我們報仇了?”

一時間恐懼彌漫在他的內心,讓他們有點不寒而栗。

可眼下他們無可奈何,雷歌的死去,代表著他們失去了向導。現在的他們,隻能自己摸索離開的道路。

可這裏四通八達,短時間內,想要離開這裏,實在太困難了。

在黑暗當中,姚天君躲藏在其中,仿佛黑暗中的君主。

黑暗仿佛與生俱來的陪伴在他身邊,身處黑暗當中,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愜意。

看著這些人,姚天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幕即將拉開,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因為雷歌的死,這些人很明顯提高了警惕,一個個目光警惕的看著四周。

姚天君手掌中拿著一把巨大的射釘槍。這把射釘槍可以發射出釘子,威力巨大。

雖然準頭欠佳,但射釘槍一旦落下,足以將任何人撕成碎片。

可姚天君並沒有使用這把武器,他認為這把武器,完全不夠讓人更加恐懼。

他要的可不是這個。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角色,眼前的獵物,此刻已經在劫難逃。

“姚天君,你出來,我們不怕你。”趙群澤喊著,周圍的人同樣附和著。

可姚天君臉色平靜,行走的過程當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他就仿佛徹底融入黑暗一樣。

死是必然,可殺戮不一定醜陋。

就讓我為你們帶來一場歌劇!

趙群澤他們茫然的在四周行走著,想盡辦法尋找道路。可找尋了一圈

,他們也沒有找到出口。這讓他們感覺到了沮喪。

“到底怎麽回事?”

“對啊,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這些人的麵容開始恐懼起來,可姚天君依然不緊不慢,他並不著急動手,反而在默默窺視著他們。

恐懼,有的時候不一定來源於死亡,更多的來源於未知。

躲藏在黑暗當中,他隨時可以發動攻擊。可這些人隻能被動防守,因此一個個小心翼翼。

他們很小心的行走著,生怕觸及到機關。誰也不敢脫離隊伍。

不過看似無懈可擊的隊伍,在姚天君麵前,又算得了什麽呢?

“殺你們易如反掌,可我這樣就無法體現出美了。”姚天君微微一笑,眼神已經凶殘無比。在他的口袋當中,裝著一束束玫瑰花。

這些玫瑰花,就是為這些人準備的。

最後的美。

隊伍小心翼翼行走著,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狹窄的礦洞裏。

他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很快還是走了進去。

他們小心翼翼的防守著,可姚天君已經近在咫尺。他躲藏在黑暗當中,用怪異的語調說道:“我將殺死你們每一個人,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他的話讓這些人大驚失色,一個個驚恐的跑開。

但很快曹瑞喊道:“大家別擔心,他隻是一個人,我們回頭去打他。這麽多人肯定能對付他。”

在他的鼓動下,馬上有人掉頭向著姚天君的方向衝了過來。

姚天君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舉起了手掌的射釘槍。

下一刻,射釘槍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眼前這個人被擊中之後,身體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就這樣倒了下去。

“他有槍!”

“快跑。”

這些人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就這樣瘋狂四散而逃。

而這更是姚天君最想要的場景。

他伸出手,拿出一朵玫瑰,吻了一下,放在了倒下的屍體旁。幽幽說道:“藝術,需要相當的殘忍。”

一路走了過去,周圍的人已經四散而逃。

明明是在黑暗的礦洞當中,這裏的

一舉一動,他卻都可以看得清楚。

毫無疑問,這就是殺戮者的天賦。

他獰笑一聲,已經走了過去。

這些人四散而逃,完全不知道歸處。

姚天君的身影,向著一個人追了過去。

這個人也發現了,驚慌失措的開始逃跑。

他跑的很快,可姚天君速度更快,在黑暗當中,他仿佛君王一樣。完全適應了黑暗。

因此他距離這個人越來越近。

這個人心中極為恐慌,他感受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一步接著一步,他無數次想要掙脫出來。

都根本無濟於事,腳步聲仿佛死神的催命符,讓他感覺到了驚恐。

他徹底崩潰了,停下了腳步,跪在了地上:“求求你,放過我!”

“你當初也沒有放過我。”姚天君走了過來,麵容充滿了冰冷。

“可又不是我做得,害死你的是雷歌。”

“可你不也成了幫凶?”

“我那是受人蒙蔽。”

“那隻能說明你太愚蠢,不適合活下去。”

這個人跪在地上,眼神驚慌的看著四周。

姚天君融入黑暗當中,他根本看不到姚天君的身影。

“別擔心,死亡是不會痛的。”

“就讓我為你獻上獨一無二的美!”

“不,我不要,我錯了!”

槍聲響起,這個人的身軀**了一下,重重的倒下。

姚天君走了過去,眯著眼睛,一個玫瑰就這樣緩緩被他扔了下去。落在了屍體上。讓屍體多了一絲詭異的味道。

“你,將美不勝收。”

轉身,離去。

黑暗,往往能帶給人最極端的恐懼。有人在恐懼當中顫抖,有人在恐懼當中絕望。

姚天君又追上了一個人,他的腳步沒有停下,目光充滿了溫柔。

就仿佛看待自己的情人一樣。

他慢悠悠說道:“藝術,需要你的恐懼。”

“藝術,需要你的痛苦。”

“藝術,需要你的死亡!”

“就讓你來為我起舞吧!”

他的聲音癲狂,就仿佛是一個瘋子。在他麵前的人驚恐的慘叫著,拚命奔跑著。卻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