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8章墓地(1/3)

姚天君跟女孩討論事情的時候,江越三人已經走出房間出去了,後來姚天君聽到了一聲尖叫聲後趕了出去。

誰知道看到三人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站在他們前麵的是一個剛從女衛生間裏出來的女生。

看來他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抱歉抱歉他們不是故意的。”姚天君隻能上前道歉。

然後還讓三人鞠躬表示歉意,這才沒有讓那個女生將事情鬧大。

“三位不要亂走動好不好?”

一看就知道這件事又是江越惹出來的。

這件事讓女孩都有點懷疑他們的能力了,不過事到如今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女孩還給他們開了兩間房,讓他們更方便的行動。

回到房間後他們就開始分析起女孩提供的線索。

“這個人臨走之前也不知道留個字條。”江越吐槽道。

“要是留了字條也跟我們沒關係了。”姚天君說道。

姚天君得知這個組織在這座城市裏也算的上是一手遮天了,或許這件事是對家做的,但他們手下的人進行了調查並不是。

根據女孩的闡述,她父親看到這封信後臉色變得很不好,而且是連夜離開家裏的。

“看來這個父親就是有貓膩。”

要想知道他就需要將他之前做過的事情找出來。

“他的手下人會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嗎?那女孩雖然名義上是他們的老大,也不過是被趕鴨子上架罷了。”簡悅分析道。

姚天君很認同他說的話,但是他也相信女孩說的事情就是他們知道的所有了。

一個人要想瞞住任何一件事自然不會動用自己很熟悉的人,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

他們還知道在前不久女孩父親曾經在競標一個項目,但是那個項目已經是他們的。

姚天君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項目的成**同沒有一點問題。

“一個人不會憑空消失的,除非是遇到了鬼。”華莉莉下意識地說出自己想法。

姚天君倒是覺得她說到了點子上,既然他們在劇本裏

麵那麽就不會隻是單純的走失事件。

按照她的思路姚天君最終決定去他經常去的一個墓地看看。

“他居然一年之內去過不下十次,應該是個重要之人了。”

按照他所了解家庭環境來看,他所祭拜的人絕對不是親屬。

他們拿上了整理出來的線索前往墓地,女孩的人一直跟在他們身後。

到了墓地不想這裏一片的陰森,隻是這裏的墓地相比起女孩父親這種有錢人來說實在是格格不入。

墓地像是常年沒人來過了,每一塊墓碑上都是雜草縱橫。

每一排的墓碑都有一個是於同行墓碑高一塊的,這要是讓一個強迫症的人看到一定心裏不舒服。

他特意看了一眼那些高出來的墓碑,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

簡悅現在沒有能力,也就找不到這裏麵的奇怪的地方。

“這裏什麽都沒有啊,就連花都沒有。”華莉莉說出了奇怪的點。

要是女孩的父親很看中這個人的話,起碼每次來都是拿著花的,但這周圍除了雜草什麽都沒有。

每一個墓碑上的名字都跟他這個人沒有關係。

“是不是他有什麽東西是藏在這裏的?”江越問道。

也不乏有這個可能,但這裏是墓地不能隨意的碰觸任何東西。

姚天君本想找到這塊墓地的管理者問問,不想對方是一問三不知。

“你們要想知道什麽事情可以去找崔頭。”

這個崔頭就是上一個來守墓的人,但後來不知怎麽他就辭退這個工作,至今他就是在家裏遊手好閑。

姚天君找到他的時候此人正在一隻手摳腳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你們是誰?”見到有人闖進來崔頭可是害怕起來。

他馬上拿起手機想要報警,但被姚天君一把拿走了手機。

“我們找你是有些事情問。”

崔頭看到他們也不像是善茬就暫時的答應下來。

“聽說你之前在墓地裏工作?”姚天君問道。

崔頭表情明顯不對勁,然後就變得很是害怕的樣子。

“不要追我,不要打我。”崔頭開始精神時常嘴裏念叨著一句話。

無奈下他們隻好將他帶回酒店,他是最重要的人證。

他們嚐試了很多辦法進行詢問,但崔頭就是完全變成傻子一樣。

後來他就讓女孩找來了一位很權威的心理醫生。

“你們想要知道他內心深處最害怕的事情,那就隻能是進行催眠了。”

姚天君馬上同意,他們幾個人站在身後開始圍觀催眠。

不想他們盯著那個會動的鍾表後也被催眠了。

隱約之中他們聽到了有人問你心中最放不下的人是誰,姚天君都很想吐槽。

他說出了一個人名而且他的表情很是嬌寵的感覺。

姚天君醒來以後看到其他人早就醒了,華莉莉居然還拍下了他剛才的情況。

他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蘇雨墨了。

至於問崔頭的問題他們也都記錄下來。

他之所以從墓地裏離開就是因為他遇到了怪事。

墓地那種地方工作需要的都是膽子大的,崔頭以前是出了名的地頭蛇,之所以稱之為這個名字也是因為有人覺得他能鎮住整個墓地。

一天他去墓地裏休閑的走路,後來他就被一塊石頭絆了,本來也是覺得比較正常所以沒有特別的注意。

但誰知道對方後來就被鬼打牆了。

崔頭在墓地裏繞圈,也不知道他最後怎麽出來的,但他出去之前是有遇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女孩的父親。

平時崔頭就是個沉悶的性子,每次去墓地的時候也都能撞見女孩父親,所以對於他十分得熟悉。

“那你出來後有沒有問關於鬼打牆的事情?”

“自然是問過的,但他是什麽也不說。”

“那天你觀察他的狀態跟平時有什麽不一樣?”姚天君問道。

“很不一樣,那天他的脾氣很暴躁,平日裏他對我還是客氣的。”

不過對於其他的事情崔頭就提供不了什麽有用的訊息了。

姚天君隻能將他暫時的放走了。

“接下來怎麽辦?”他們此時的線索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