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行動失敗,王家可能有內奸。”
“你,負責把人找出來。”
落雪冷冷的看著楚默。
“再過半個月,就是除夕,過了除夕,皇後娘娘要出宮省親。”
“在這之前,若是那內奸還沒有找出來,你這個老七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是皇後娘娘的意思。”
落雪冷冷的撂下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誰啊這是?”
“這麽狂?”
“一個女子絲毫不把我們三一會放在眼裏?”
楚默明知故問。
“她是皇後身邊的人。”
“明麵上是太子的護衛,但背地一直在監視著太子。”
“皇後用到我們三一會的時候,都是她來下命令的。”
初陽點了點頭。
“臭娘們!”
“狗仗人勢的東西。”
“真以為背靠皇後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還有那皇後也是,儼然把我們三一會當成他們王家的奴才了。”
鱗雪在一邊忿忿的說道。
“皇後監視太子?”
“為什麽?”
楚默有些詫異。
“誰知道呢,反正我那天無意中聽會長說起過。”
初陽搖了搖頭。
“好了。”
“大家最近都安分一點吧。”
“老七,既然皇後娘娘讓你去調查王家的內奸,你就多小心一些。”
“有可能是借刀殺人。”
“必要的時候招呼一聲,我們三一會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初陽慢慢說道。
楚默點了點頭。
讓自己調查王家的內奸,倒是給了自己一個進入王家的理由。
對自己來說,是有好處的。
還有半個月就除夕。
眼看就到皇後省親的日子,如何報仇卻一點頭緒也沒有,真是讓人焦心。
時間過得真快啊……
……
從三一會總部出來之後。
楚默正要回天下第一樓。
剛拐過胡同,卻發現落雪站在那裏,似乎正在等著自己。
“你在等我?”
楚默警惕的問道。
“不錯!”
“我想跟你談個合作。”
落雪點了點頭。
“合作?”
“說來聽聽。”
楚默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麽埋伏,緩緩走了過去。
“秦盈盈是你的人,我要她死。”
“這一次讓你指認內奸,就是最好的機會。”
“隻要你指認她是內奸,那就算她死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也可以順利交差。”
落雪咬牙對楚默說道。
“我能得到什麽?”
楚默微微一笑。
“什麽?”
落雪顯然沒有考慮這一點。
“第一,秦盈盈是我的人,她可是我們天下第一樓的招牌和搖錢樹,她要是死了,我們天下第一樓的損失怎麽算?”
“第二,整個京城愛慕秦盈盈的人可不少,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無異於惹火燒身。”
“第三,你我素不相識,我憑什麽替你做這些?僅僅是拿她頂人?萬一真的奸細再次送消息,死的就是我了。”
楚默淡淡的說道。
“哼!”
“你就不怕三一會暴露?”
落雪冷哼一聲。
但臉上已經沒有之前的囂張。
“無所謂。”
“我才剛加入,對我來說還真沒什麽。”
“不過你也該想想,若是你真的說出來,想殺你的人,恐怕不僅僅是三一會吧?”
楚默攤了攤手。
落雪一時語塞。
她自然不敢真的把三一會的存在說出去。
不然別說三一會,恐怕王家和皇後都不會饒了她。
楚默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落雪。
說到底,自己還是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嫉妒心。
想著她的多重身份,楚默突然想到了一個殺掉皇後的辦法。
聽著楚默的話。
落雪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這才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這個新上位的七爺。
想想也是。
此人若是平平無奇之輩,怎麽可能一進入三一會,就直接頂替火海成為新七爺?
這下真是失算了。
“其實……要殺掉秦盈盈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楚默陰森森的說道。
朝著落雪靠近了兩步。
“條件?”
“你說!”
聽見楚默答應,落雪不由得鬆了口氣。
“嘿嘿,聽說……你是太子的女人?”
“不知道這太子的女人玩起來,會有什麽不同?”
楚默輕佻的用手挑著落雪的下巴。
“你敢?!”
落雪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沒想到他竟然惦記自己的身子!
“我不敢?”
“嗬嗬?”
“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了你要對秦盈盈下手。”
“你猜太子殿下會如何處置你?”
楚默反將一軍。
“你——”
落雪很是氣憤。
“那秦盈盈我已經玩夠了。”
“不過你落雪小姐天生麗質,又是準太子妃,說起來,我倒是對你很感興趣呢。”
楚默的手一路下滑。
“隻要你殺了秦盈盈,我可以答應你!”
落雪抓住了楚默往下的手。
略一遲疑。
含淚答應了下來。
如果秦盈盈不死,自己這個太子妃恐怕也沒戲了。
更重要的是,太子因為秦盈盈如此羞辱自己,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好!”
“不過這件事情急不得。”
“為了不留下麻煩,一切要按照我的節奏來!”
楚默把手收了回來。
“成交!”
“有需要可以去王家找我!”
落雪冷臉說著。
頭也不回的走了。
楚默看著離開的落雪,一個計劃在心底悄然成型。
……
錢家。
錢泉波正沮喪的跪在大廳當中。
“你就是頭豬!”
“去之前我怎麽跟你說的?”
“你倒好,搶在太子殿下和二殿下前麵出價,你長腦子了嗎?”
“真要是傳出去,我們錢家不把太子和二殿下放在眼裏,被有心人利用那就麻煩了!”
錢南軒氣急敗壞的對著錢泉波罵道。
“事已至此,就這樣吧。”
“明天你就離京,去姑蘇道揚州府。”
錢慕寧放下茶杯,淡淡說道。
“啊?”
“大哥,這可是快過年了啊!”
“我這……”
錢泉波傻眼了。
讓他去揚州府,就意味著把他從錢家的權力中心給踢出去了。
以後錢家的家產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如何能不急?
而且明天就走?
年都不能在家過了?
“還讓你在錢家有一席之地,你就該感恩。”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錢慕寧疲憊的揮了揮手。
在他看來,這些家族子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不如遠離這些紛爭,不然隻會拖後腿。
“報!”
“家主,公子,趙家主和趙公子來了。”
正在這時,管家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