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35? 醉生夢死 】
事實上,這一趟旅途的確有些驚險,稱不上太過辛苦。但萊姆斯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卻十分感謝鄧布利多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請求。
自從年少之時,因父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狼人,萊姆斯·盧平被狼人芬裏爾·格雷伯克咬傷以後,生命中的每一天都為自己狼人的身份而痛苦不已。盡管父母曾嚐試過一切辦法去解救他,但那於事無補,若非有幸遇上了鄧布利多,自己也許會失去在霍格沃茨就讀的機會。
因為這層特殊身份,萊姆斯總是顯得憂鬱而冷淡與所有人保持這一定的距離,直到在學生時代認識了小天狼星·布萊克和詹姆斯·波特一切才變得好起來。每當月圓之夜,好友們總會以阿尼瑪格斯的形態陪伴在自己身邊。
這種陪伴不僅貫穿了他們整一個學生時代,甚至延續到到他們畢業後。但隨著詹姆斯不幸去世,小天狼星鋃鐺入獄以後,萊姆斯又再次陷入了憂鬱與孤寂之中,貧困與潦倒並非最大的敵人,心靈的痛苦依舊是最嚴酷的折磨,他更加痛恨自己作為黑暗生物的身份了。
當小天狼星越獄回到了格裏莫廣場12號時,萊姆斯格外的高興,他從未真正相信過那些關於小天狼星的指控,詹姆斯與莉莉的悲劇不可能真的源於小天狼星的背叛。但逃離阿茲卡班的黑發友人看上去狀態實在稱不上好,他骨瘦如柴,麵色青黃,那是嚴重的而營養不良症狀。盡管對方在努力的偽裝,但那些黑色披風的怪物給人帶了的痛苦與恐懼並非一朝一夕能夠被消除的,於是萊姆斯決定留在了布萊克家計劃照顧好友一段時間。
平心而論,小天狼星算不上是一個特別聽話的照顧對象,但幸運的是萊姆斯從來都有著足夠的耐心,除了耐心之外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些來源於少年時代的悸動。在霍格沃茨就讀的那段時間,每當月圓過後,自己在尖叫棚屋醒過來,總能看見同伴的陪伴,哪怕高年級以後詹姆斯和莉莉在一起以後幾乎就不再出現了,哪怕在他們都從霍格沃茲畢業後,但小天狼星總在那個位置。他是除卻萊姆斯自己以外,把月圓周期記得最牢固的人,月圓之夜的第二天在狼人身邊,永遠有一隻酣睡中的大黑狗。
在自己與小天狼星之間,對方永遠是最耀眼最奪目的那個人,自己則總是不可避免的顯得憂鬱和沉默。沒有人願意和太多負麵情緒的人成為朋友,萊姆斯總是小心翼翼地,不會去祈求更多。
如果說有什麽在他認知裏比他自己的性命更為重要,那一定是自己和小天狼星之間的友誼了。而如今看到那個曾經如此活潑瀟灑的少年人,變成了如此憔悴的模樣,盡管萊姆斯已經不在是小時候的自己,但仍不免心中唏噓,他想,這或許是小天狼星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了。
但是小天狼星的情況並沒有逐漸的好起來,他看上去精神上的創傷越發嚴重了,甚至會無緣無故地朝著萊姆斯發脾氣,但在那之後,那個黑發的男人卻又十分內疚的向他道歉。小天狼星無法從冤獄的陰影中走出來,他甚至瞞著萊姆斯開始偷偷的酗酒,萊姆斯試圖阻止他,但那不見效果。
那是因為萊姆斯同樣不忍看見對方過於痛苦的模樣,盡管他知道這不太好,但他寄望於酒精能給對方帶來一些好眠,甚至有時會陪著小天狼星一起喝,他們在酒精的麻痹下一同回憶少年時代的有趣往事,而這個部分往往是最輕鬆愉快的部分。
盡管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那些人與事早已物是人非,但是自己不是唯一活著的那個人,至少還有另一個人陪著自己一起回憶,共同談論那些點滴,他們提起詹姆斯,提及莉莉,提及盜劫四人組,還有那張經典傑作“活點地圖”。
萊姆斯告訴小天狼星那張活點地圖在大家都以為它消失不見以後,去年自己在霍格沃茲任教時卻剛好碰上了,而他把那個留給了哈利,那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如果不是哈利細心地在地圖上看到了那隻藏匿了十多年的老鼠的名字,至少小天狼星現在不會在這個房子裏,但他們又想起最終還是讓那隻老鼠逃走了。兩人重新陷入了沉默,小天狼星給自己快速的灌了兩口威士忌。而萊姆斯隻是想著若那天並非滿月,真正的犯人便不可能逃走,讓小天狼星與洗清冤屈擦身而過,在化作狼人之後甚至無意識地傷害了化作大狗的好友。他也隨之不由自主地給自己貫下了更多的酒精。
酒精帶來的麻痹效果的確能達到讓人一夜好眠的效果,但是當次日清晨的陽光照入布萊克家的臥房的時候,醉酒的兩人相繼清醒過來,萊姆斯徹底後悔了。下半身微妙的不適感與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情欲的味道,淩亂的床鋪與地上散落的衣物都明顯的表現出昨晚這個房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尷尬與沉默在兩人之間無限期的蔓延開來,萊姆斯看著身旁**的小天狼星,那個男人一言不發嘴角緊閉成兩側低垂的線,他的身上有些淤痕。萊姆斯想,也許是自己的傑作,或許自己身上也有不少,但他沒有去看,他閉上了眼睛,不敢麵對這一切。
不管事情是如何發生的,但他破壞了自己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關係,自己搞砸了一切,那些小心掩藏的,在身體裏塵封了十數年的感情在胸腔裏來回動**,而那一刻萊姆斯耳邊響起了小天狼星略帶著一些疲憊的的聲音:“我很抱歉!”那些動**著幾乎從胸口而出的感情,隨著那疲憊的話語,戛然而止,像在狂風中掙紮的落葉,最終被烈風撕碎,落地無聲,歸於塵土。
萊姆斯想著,也許自己才是那個應該說抱歉的人,但是他隻是閉著眼待在那裏沒有再說一句話,他聽見一些細微的響動,直到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房間已經剩下他自己一個人,小天狼星已經離開了。
鄧布利多的貓頭鷹來得異常及時,偉大的鄧布利多校長拜托萊姆斯去調查關於一些與某個詛咒有關的事情,作為一個狼人,黑暗生物對大多數的詛咒免疫也能更好地在黑暗生物的族群裏收集到巫師無法直接了解到的信息。那位睿智的老人在信中含蓄地提及他似乎相當確定這詛咒是來源與黑暗的力量,那是讓人可能燃燒成為灰燼的可怕力量。
不管那個詛咒是什麽,鄧布利多為何突然對此投入關注,這都不是萊姆斯在第一時間關心的重點。他從來沒有如此感激過自己的狼人身份,因為這個鄧布利多選擇了讓他前去調查,而這得以讓他避過與小天狼星兩人獨處一個房子的尷尬時光,於是他迫不及待的出發了。
基友一直指控我犬狼還不出來,又說我一直不開車。。。我也是被逼的? 。。。另外兩對現階段開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