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11 ?攝神取念】
古老的霍格沃茲城堡在宵禁即將來臨之前,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而走廊上的燭火逐漸變得暗淡,連同牆壁上的那些昏昏欲睡的畫像,都無不提醒著還在宿舍外遊**的學生盡快返回。但蓋瑞卻一路回到了校長室的門外。他想要找到鄧布利多校長,卻忘記了他並不知道校長室的口令,隻能安靜的站在門外。
山間的夜風從城堡的廊道而入,在老牆之間暢行無阻,吹熄了最後的燭火,校長室前年輕的身軀感覺到了冰涼,他想起應該給自己來一個保暖咒,而後又反應過來他沒有一個魔杖,並且他還沒學過這個咒語,也一時無法想起應如何使用。
就在此時,石壁移動的聲音響起,校長室的入口緩緩地出現在他的麵前,老校長站在入口處的滴水獸後張嘴說道:“晚上好,巴沙特先生。
白胡子校長轉身回到校長室,年輕的學生跟了進去,如同上一次在校長室的談話一般,他們又坐在了自己各自的位置上。而這一次桌子上並沒有擺放老人最愛的檸檬雪寶,兩杯冒著縷縷青煙的熱茶,裝在精致的茶具中。
“喝了他會感覺好些,你會感覺好受些。“老人說著將其中一個茶杯推到了年輕人的麵前。年輕人拿起了茶杯,小小地喝了一口。茶的溫度剛剛好,味道也相當不錯,年輕人一直不太喜歡甜食,但茶裏混合了蜂蜜的味道,卻讓人意外地無法厭惡起來,甚至讓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看上去你並不抗拒這個。”老人看著對方說道:“歲月能給人帶來很多改變,他能讓年輕英俊的小夥子變得滿臉皺紋一頭白發。”
老人拿起自己的茶杯,輕輕地吹開紅褐色水麵的煙霧,然後緩緩地和下了一口,而後接著說道:“我喜歡在茶裏麵加一些蜂蜜,整個過程純手工的,沒有魔法,知道嗎?就像麻瓜一樣,那是我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從年少時就這樣。”老人放下了茶杯:“畫像告訴我,你在外麵。”
“是的,先生。”金發少年也放下了茶杯:“我可以退出三強爭霸賽嗎?”他直接地說明了來意。
老校長顯然沒有猜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而一句話,但他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驚訝:“明智的決定,巴沙特先生。但很可惜我對此無能為力,我們必須遵守火焰杯的規則。”
“那對於我而言太危險了!”金發少年補充道:“我未滿17歲!”
金發男孩別扭的話語仿佛在發脾氣,鄧布利多突然有感覺對方真的隻有16歲,像個任性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但這不是最佳的猜測,他應該考慮到所有的情況,盡管如今呈現的似乎是他暫時最願意麵對的一種。也許任何人在16歲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露出人性的一麵,但眼前的這個人後來卻成為了黑魔王。
“這個問題,相信之前我們已經討論過了,巴沙特先生。”鄧布利多說道:“這是組委會的共同決定,我無法改變他。”而金發少年堅持道:“但您說的,這是個明智的決定不是嗎?”
“是的。”鄧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年輕的格林德沃一眼:“當我還是一個學生的年紀,我也曾就讀於霍格沃茲,和你一樣,一個格蘭芬多。我參加過三強爭霸賽,那時我為自己能成為勇士的代表而倍覺光榮,那是永恒的榮耀,被選中的那一個我記得自己像個激動的土撥鼠,內心不斷的尖叫,那真叫人懷念不是嗎?”
“也許我和你不一樣,教授。”男孩幹巴巴地說了一句。
“當然,三強爭霸賽的確非常危險,但那是在我切身體驗之後得出的結論。我是說,在你的這個年紀,更多孩子在意的是證明自己的勇氣或者無休止的冒險,但卻太少孩子去在意事件本身的危險。”老人再次伸出了兩隻手,十指交錯的扣在一起,擺放在了桌麵上。
“恕我直言,您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我會在比賽中遇到危險,校長先生。您本該是最擔心的那一位,考慮到我的監護人將我的安危托付了給您。”年輕人冷淡地說道。
那讓老人突然想起了多年以前,16歲的格林德沃也似這般蠻不講理,充滿了占有欲,抱怨自己總是把時間花在弟弟或者妹妹身上,而冷落了戀人。
曾經的戀人。
“您似乎對我的能力過於有信心了,這讓我有些困惑。我失去了記憶,而您本該是最能幫助我找回記憶的那個人,盡管並不明顯,但我卻意外的感受到您似乎並不希望我過快的恢複記憶。我曾思考過是否那個意外成功的奪魂咒讓您認為我不可信任,但隨後我意識到一個年輕人的確不可能輕易的使出這種可怕的黑魔法,更何況那是一個無杖魔咒,那太讓人懷疑了,以至於我自己也產生了懷疑。我查閱了書籍,但圖書館裏並沒有太多記載這種邪惡咒語的內容,我一無所獲。但我想起了穆迪教授在課上教導的內容,那很容易被人忽略,但卻給了我提示。”
“我不清楚你指的是什麽,巴沙特先生?”老校長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是蓋瑞,您再上一次與我談話的時候,喊我蓋瑞,但今天你卻喊我巴沙特先生。”那年輕人鉤嘴一笑:“當然,這個稱呼不太重要,基於我的猜測。”他看向鄧布利多:“您不清楚是正常的,因為我並沒有告訴你,在奪魂咒成功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能夠控製他做任何事,並且我在他的腦子裏看到了一些畫麵。”
鄧布利多一瞬間便反映了過來,作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奪魂咒盡管是一個黑魔法,但他仍然可以知道,奪魂咒也許能讓一個巫師控製另外一個巫師做任何事情,但卻不會讓那個巫師看到被他控製的那個巫師腦海中的畫麵。奪魂咒不行,但另外一個高級的咒語卻可以——攝神取念。
他看著辦公桌對麵的金發男孩,說道:“你看到了什麽?”
金發男孩有一次笑了:“我不會告訴您我看到了什麽,校長先生。”男孩的表情似乎誌在必得,他的語氣中甚至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更多的德國口音。他用這般口音繼續說出了剛才鄧布利多心中所想:“奪魂咒不能讀取他人的記憶,但攝神取念可以!”他用那雙異色的眼睛頂著老人看:“一個無杖的靈魂出竅和一個無聲無杖的攝神取念,誰有這樣使用咒語的能力?您可以嗎,校長先生?”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而年輕的格林德沃替他做了回答:“不管是誰,不會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
“也許這隻是個意外……”鄧布利多自己已經輸了,他已經徹底相信這個16歲的格林德沃真的失憶了,但他沒有失去自己的聰明才智,自己因為防備之心一直沒有提供魔杖,但這個舉動確也成為對方的突破點,也許他的記憶並沒有恢複太多,但他的聰明才智彌補了這一點。
“沒有這樣的意外!”金發男孩似乎覺得自己被這個答案給嘲諷了。“沒有任何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莫名的知道那麽多的關於深奧魔法的事情,就像他本來就知道一樣,能夠熟練地使用不可饒恕咒和無聲無杖魔咒!”男孩站了起來:”告訴我,誰能做到這些事情?阿不思。”
失了憶不代表失了智。。。
以及。。。我卡文了。。。如果我說我已經寫到三十了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