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和BIG·MOM海賊團的一次試探性的接觸,因為沒有後續的大事發生,所以並沒有帶來太大的影響,倒是另外一件事情,給新世界的局勢帶來了很大的變動。

 從頂上戰爭敗退的白胡子海賊團,竟然被百獸凱多打散,凱多瘋狂的侵吞著原屬於白胡子海賊團的地盤,這個時候即便是事不關己的紅發,也不得不再次出手,新世界海賊四皇再一次交手,最後才迫使凱多終止瘋狂推進。

 可即便是如此,原白胡子海賊團的一小半地盤也被凱多吞下,使得百獸凱多一舉成為海賊四皇之中占領地盤最多,勢力最為龐大的海賊皇帝。

 白胡子海賊團先後遭遇慘敗,實力一落千丈,即便是有馬爾科這位老牌的隊長率領,也是堪堪守住了一半不到的地盤,其餘的地盤都是被其他勢力奪走,有海賊勢力,有國家勢力,甚至還有一些其他地下世界的勢力,但凡是有實力的,都是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咬上一口。

 不過此時的白胡子海賊團雖然慘,但其實要比原動漫之中的境況要好了許多,因為那些人基本上就是搶地盤,而不是像黑胡子那樣要滅殺白胡子海賊團。

 但也正是因為沒有黑胡子,所以白胡子海賊團的地盤才會這麽混亂,若是像動漫之中那樣,黑白爭鋒的話,其他的勢力根本沒有機會插足其中。

 白胡子領地的混亂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但是對於赤犬來說,卻是再好不過了,如今海賊四皇去其一,馬爾科率領的白胡子海賊團殘部已經守不住四皇之位,空出來的位置自然是讓無數大海賊聞風而動。

 海賊界的混亂,對於海軍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甚至赤犬還知道這種混亂恐怕還會持續一段時間,因為現在沒有其他的海賊能夠力壓群雄,彌補白胡子逝去所留下的空位。

 浩浩****的世界征兵,也漸漸地陷入了尾聲,足足三個月的征兵,為海軍招收了無數的精兵強將,普通的底層士兵,赤犬就一次性招收了三萬,破格提拔的將校士官,也是數量不少,完全彌補了頂上戰爭時期的傷亡損失,甚至還要更甚一籌。

 “一笑,這個人真的有那麽強嗎?”

 赤犬看著手中的情報,尤其是那張閉著眼睛的照片,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會錯了,這個一笑就是後來的藤虎,他終於還是出現了。”

 一笑就是原時空海軍大將藤虎的名字,是為極其厲害的強者,能夠在世界征兵之中一舉突破成為海軍大將,足以證明他的實力是多麽的可怕,後來更是憑借著一個人的力量,追著草帽海賊團打,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話,草帽海賊團肯定會被他一網打盡。

 坐在赤犬對麵的是他三大心腹,海軍中將道伯曼,海軍中將鬼蜘蛛,以及海軍中將盧卡斯,三人之中,道伯曼的地位最高,鬼蜘蛛次之,最後才是盧卡斯。

 道伯曼沉聲道:“很強,非常強,所有參與的中將,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雖然沒有眼睛,但是他的見聞色霸氣極為恐怖,再加上他的能力,絕對是個非常變態的家夥。”

 關於這一點,赤犬沒有意外,藤虎和到現在都不知所蹤的綠牛,絕對是有資格成為海軍大將,但有一點讓他比較忌憚,這個藤虎好像並不是那種會聽話的人。

 不過這麽強有力的戰鬥力,他又不可能放過,現在海軍最缺的就是頂尖的戰鬥力。

 “這一笑,能成為我的心腹嗎?”

 “很難。”

 道伯曼皺了皺眉頭,給出了一個答案,別看道伯曼隻是海軍中將,但是他加入海軍的時間非常長,在沒有投靠赤犬的時候,就已經地位很高,能力很強,是赤犬最重要的臂膀之一,所以對於他的眼光,赤犬還是非常信任的。

 道伯曼繼續說道:“怎麽說呢,這個一笑很有能力,不過性格偏向於溫和,用一句話來說,很正直,是那種重視百姓安危和痛恨不義的人。”

 參加世界征兵已經有一段時間,所以道伯曼對一笑的性情已經摸得比較透徹。

 “薩卡斯基,但說句實話,這種人斷然不可能加入到我們的圈子,成為真正的心腹。”

 聽到道伯曼給出的答案,赤犬臉色不變的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通過原時空對藤虎的描述,他就知道藤虎和自己的正義絕對是不相同,有資格成為海軍大將,但是想要收為心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藤虎倒是跟戰國有些類似,不太會讚成他對一些罪惡的絞殺。

 道伯曼看了看赤犬的臉色,說道:“其實為什麽要他的效忠呢?我覺得隻要他能夠效忠海軍,不違背正義的情況下,是不是心腹又有什麽問題,像他那樣的人,就算是讓他真心效忠世界政府和天龍人,恐怕都不可能。”

 赤犬目光一閃,他聽出道伯曼話中有話,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

 道伯曼眼中精光一閃,道:“其實我覺得讓他成為大將是最好的選擇。”

 “為何?”赤犬問道。

 即便是現在他成為了海軍元帥,可是在政治這一方麵,他並不算強,可道伯曼就不一樣了,他從一個底層士兵晉升到如今僅次於海軍大將的地位,又是如今海軍之中權勢最大的一位海軍中將,說明他有著足夠敏銳的政治天賦,這也是很多事情赤犬都會交給他的原因,相比較而言,鬼蜘蛛和盧卡斯就相對要差了許多。

 “因為他成為海軍大將,比其他人成為海軍大將對你更有利。”

 道伯曼低聲說道:“頂上一戰,你的威望已經達到了巔峰,太讓人忌憚,以你的強勢,即便是五老星,恐怕都會坐立不安,十分忌憚你,這個時候我覺得非但不是增加我們話語權的時候,反而是要相對的放出權力。”

 “明白了。”

 赤犬的政治嗅覺隻是相對於那些鑽研之人差,但隻要一點就通,道伯曼的話剛說出來,他就已經完全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