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雅·漢庫克,你還要打下去嗎?如果你還要打,接下來我就不會像剛剛那樣手下留情了。”

 赤犬以一己之力擊潰了九蛇海賊團,但不要以為這就已經是他的全部實力,剛剛他展現出來的力量,連八成力都沒有用出來。

 漢庫克真的已經失去了理智,隻想著將赤犬撕成碎片,因為剛剛赤犬對他的虐打,讓她回憶起了這輩子最不想的場景,恐懼的同時也讓她變得發狠。

 來自波雅·漢庫克的恐懼值:+587!

 來自波雅·桑達索尼亞的恐懼值:+216!

 來自波雅·瑪麗哥德魯的恐懼值:+354!

 來自…………

 隻不過是片刻,赤犬就收到了來自九蛇海賊團剩餘海賊的大量恐懼值,即便是還沒有放棄抵抗的波雅·漢庫克,反而給他提供的恐懼值更多。

 “姐姐。”

 漢庫克的兩個妹妹都是緊張的對漢庫克喊道,她們是想要勸漢庫克放棄,畢竟她們都看出來了,她們的姐姐根本不是赤犬的對手,赤犬的強大超乎了她們的預料,而且這個人心狠手辣,出手無情,若是再反抗下去的話,可能將她們全部都殺死。

 但現在的漢庫克又怎麽可能被阻止,即便是雙手被扭斷了,也依然不放棄,怒喝著對赤犬殺了過來,結果就是,被赤犬反手一掌拍了回去,直接拍在了她的臉上,絕美的臉頰上頓時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這一巴掌再次把漢庫克給打蒙了,隻是任由她如何掙紮,都被赤犬反手鎮壓,而且毫不留情,對著漢庫克的要害打,漢庫克就像個皮球似的,被赤犬不斷拍飛。

 別說是九蛇海賊團的女戰士們,就連軍艦之上的海軍士兵都看不下去了,對方好歹也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號稱大海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在赤犬眼裏,連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怎麽狠怎麽來。

 來自……

 赤犬眉頭一皺,因為這一次給他提供恐懼值的居然是來自軍艦之上的海軍士兵,至於說他為什麽能夠分辨出來,因為九蛇海賊團現在也就剩下這幾個女海賊,之前她們已經提供過恐懼值,出現了新人,自然就是來自海軍。

 “服不服?”

 再一次將漢庫克掄在了地麵,隨後他抓住漢庫克的脖子,將漢庫克提了起來,喝問道。

 “嗯?”

 將漢庫克提起來之後,他才驚訝的發現,漢庫克竟然已經暈了過去。

 “這麽不經打?”

 雖然他多次將漢庫克拍飛,但漢庫克也是有著武裝色霸氣的人,而且他下手也是有數的,比起幾年前打多弗朗明哥的時候要輕許多,所以漢庫克看似很慘,但並沒有生命危險,至於她暈了過去,赤犬估計也有一部分氣憤的情緒在內。

 “姐姐。”

 漢庫克的兩個妹妹也是看到漢庫克暈了過去,所以都是急切的大叫起來,但她們都被赤犬打成了重傷,自身都難保了,更不要說營救漢庫克了。

 赤犬沒有理會她們而是對軍艦之上的沃頓吩咐道:“還在那裏看什麽?趕緊滾過來。”

 剿滅九蛇海賊團對於赤犬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他們之中最強的漢庫克也就相當於海軍中將,打起來完全不費力。

 沃頓聽到了赤犬的命令之後,不敢耽擱,立即率領士兵們登上了海賊團,當他們上了海賊船,看到倒了一片的女海賊之後,更是心中震動,越發的對赤犬驚懼。

 赤犬道:“將他們所有人都銬起來,帶到軍艦之上。”

 “是。”

 海軍士兵們立即迅速的行動起來,將還活著的海賊全部都拷了起來,赤犬就在一旁看著。

 過了一會,忽然赤犬臉色一變,兩巴掌將兩個海軍士兵拍飛,嚇到了周圍一群人。

 隻見赤犬滿臉憤怒的看著兩個被他拍倒的士兵,喝問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情?”

 來自諾德斯的恐懼值:+247!

 來自…………

 所有的士兵都被赤犬的怒吼聲吸引,沃頓·哈蒙更是緊張的跑了過來,看到那兩個士兵,這兩人是他的手下,所以他臉色一變,立即問道:“薩卡斯基大將,這是怎麽回事?”

 赤犬冷哼道:“你自己問問。”

 沃頓立即開口對那兩人問了起來,那兩人都是滿臉羞愧的低下了頭,根本不敢說話,還是旁邊的人說了出來。

 原來這兩個士兵在押送九蛇海賊團的女海賊的時候,竟然對著女海賊動手動腳,剛好被赤犬看在眼裏,雖然赤犬對於海賊非常的厭惡,即便是女海賊,他下手也不手軟,但就算他在冷酷無情,也是一個有底線的人。

 若是這些士兵上陣殺敵,殺了這些女海賊,就算是殺錯了,他也最多隻是懲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憤怒,可是這兩人居然對漂亮的女海賊動手動腳,這讓他憤怒無比,所以才會將那兩人拍倒,甚至身上都出現了殺氣。

 沃頓也是驚愕無比,他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居然做出了這種蠢事,而且還是在薩卡斯基的麵前,這讓他覺得丟臉無比,他立即怒吼道:“來人,把他們兩人押下去,等帶回海軍本部之後,我要好好的招呼他們。”

 “薩卡斯基大將,您覺得如何?”

 他原以為自己的處罰能夠讓赤犬滿意,可赤犬依然麵無表情,而心中更是對沃頓感到不屑,這家夥說了幾句,可卻沒有提起過任何懲罰,打的什麽心思,他自然是非常清楚。

 他本來就看不上這個沃頓·哈蒙,現在對他更是不滿,如果不是他現在需要低調,換做以前的話,早就一巴掌把他拍飛了。

 實力和天賦缺陷的話,還能夠彌補,可是像這種德行缺失的士兵,是他最看不慣的,按照他的想法,沒有當場拍死他們已經夠客氣了。

 “他們是你的人,你怎麽處置是你的事情,不需要問我。”

 赤犬擺擺手,然後又麵色冰冷的說道:“這是第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是。”沃頓·哈蒙不斷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