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為。”

 在薩卡斯基冰冷的目光之下,中士老師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快說!”克裏斯急切的喝道,他急著撇開責任,所以看到這人支支吾吾,頓時就急了。

 “阿魯布奇,是阿魯布奇少將,那個領頭欺負麗莎娜小姐的學生,他的父親是阿魯布奇少將。”中士老師大喊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阿魯布奇?”薩卡斯基眉頭一挑,這個人他並不熟悉。

 倒是克裏斯反應過來,開口解釋道:“阿魯布奇少將是一年前剛從海軍支部調到本部的青壯少將,據說走的是波魯薩利諾中將的關係。”

 作為本部少年軍校的校長,對於自己學校的學生,尤其是身份不一般的學生,自然是要有足夠的了解,本部少將的孩子,自然也算是比較受重視的。

 “嗬嗬,一個本部少將就可以讓你們放任不管,你們的底線還真是夠低的啊。”薩卡斯基冷笑道。

 中士老師滿臉的絕望,他的確是有些勢力,可如果他早知道麗莎娜跟薩卡斯基有關係,打死他也不會坐視不理,阿魯布奇雖然是少將,可是跟薩卡斯基比起來,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啊。

 也不想跟這些人廢話,薩卡斯基直接開口說道:“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去把阿魯布奇還有其餘欺負麗莎娜的學生的家長都給我叫來,這件事情由我們自己來談。”

 克裏斯有心說不,可是他知道就算他不同意,薩卡斯基也有辦法將那些人請到這裏,這樣他們不但得罪了薩卡斯基,還會弄得更加難堪,所以他決定派人前去通知。

 “還不趕緊過去製止。”

 看到跟著自己來的幾個人還在那裏傻站著,克裏斯憤怒的大吼一聲,然後那些人才反應過來,快速的衝入了操場之中,去製止操場裏發生的一切。

 “我們也過去。”

 薩卡斯基並沒有阻止,雖然他知道這些少年不可能傷到麗莎娜,但看著麗莎娜孤零零的站在那裏被欺負,他真的是心裏非常難受。

 雖然那些學生欺負麗莎娜的時候非常凶狠,可是看到老師來了之後,一個個都是飛快的散開,但很快就又被老師們強行聚集起來,一個個排列著站在操場上。

 眼尖的麗莎娜看到薩卡斯基之後,立刻驚喜的跑了過來,叫道:“老師。”

 薩卡斯基心疼的撫著麗莎娜的腦袋,對於這個失去父母和容貌的小女孩,他一直都是非常的寵愛,那麽長時間沒見,現在自然是十分高興。

 “受到了委屈就要跟老師說,老師就是你的家長,不管是誰,都會給你做主的。”

 “我沒事。”麗莎娜展顏笑道,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加心疼。

 他說道:“等會老師就給你做主,你不要怕,就按照老師說的去做,明白嗎?”

 雖然不明白薩卡斯基的意思,但麗莎娜還是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麗莎娜,你還好吧?”

 這時,之前同樣被幾個少年抓住的少年和少女跑了過來,少女更是關切的問道。

 少女看起來十二三歲,一頭粉色的長發,看起來十分的秀氣,少年則是看起來稍微大一些,銀色的小短發,非常的精神。

 看到這兩人,麗莎娜十分高興,對著薩卡斯基介紹道:“老師,他們是我的好朋友,緹娜和斯摩格,在學校的時候,他們經常為我出頭。”

 “緹娜,斯摩格?”

 聽到這兩個名字,薩卡斯基頓時十分詫異,這可是兩個名人啊,以後一個成為了海軍本部中將,一個成為了本部少將,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尤其是斯摩格,更是自然係的能力者,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會跟麗莎娜是同學。

 “嗯,多謝你們照顧麗莎娜,你們站到我旁邊,等會我會為你們出氣的。”

 緹娜和斯摩格看到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好像都對薩卡斯基十分恭敬,就知道他應該是很厲害的大人物,隻不過他們都沒有聽麗莎娜提起過,所以都是十分的好奇。

 學生的家長們大多數都是在本部之中任職,所以薩卡斯基並沒有等待多長時間,很快就有一群海軍各級軍官來到了這個操場。

 能夠進入這個少年軍校的,要麽就是真的天賦異稟,要麽就是家中有人在本部有關係,像普通的士兵之子,是很難有機會進入這所學校學習的。

 克裏斯派人去通知的時候,已經將這次的事情說了,所以這些家長們到了之後,尤其是看到薩卡斯基,一個個都是不敢喧鬧,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站在那裏,他們也不敢去打招呼,至於薩卡斯基,他們更是不敢過去了,都是一個個站在了一邊。

 又過了一會,薩卡斯基才不耐煩的問道:“還有誰沒來?”

 克裏斯回答道:“除了阿魯布奇少將之外,其餘能來的都來了。”

 薩卡斯基冷笑道:“看來這個阿魯布奇的架子還真是夠大的,連我都請不動他。”

 克裏斯燦燦的笑道:“快了,應該快來了。”

 但他心中則是非常不爽的罵了起來,這個阿魯布奇真的是夠囂張的,其他人都來了,就他不來,這是故意再跟薩卡斯基為敵?膽子也太大了吧。

 又過了一會,阿魯布奇才姍姍來遲,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同時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好幾個人,薩卡斯基看到來人,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哼,把靠山都搬來了嗎,還真是夠謹慎的。”

 “喲,薩卡斯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搞了那麽大陣勢,怪嚇人的。”

 人未到,聲音就已經響起,波魯薩利諾笑嗬嗬的走到薩卡斯基的麵前,一臉懶散的說道。

 原來阿魯布奇之所以來這麽遲,並不是故意要與薩卡斯基為敵,而是太忌憚了,所以不敢一個人前來,去請了他的靠山波魯薩利諾一起。

 薩卡斯基冷聲道:“波魯薩利諾,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最好別插手。”

 波魯薩利諾依然笑嗬嗬的說道:“作為同伴,你發生了事情,我怎麽能袖手旁觀呢?大家都是愛好和平的人,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呢?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也就過去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