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真的假的?”
“不會是要砸下來吧?”
“這麽大的冰塊,就算是軍艦也會被砸沉的啊!”
一笑收刀入鞘,無數冰塊從天而降。
海兵們手足無措之際,青雉身上冒出寒氣,軍艦兩側海麵凍結作為支點,一柄冰雕大傘從上麵延伸出來,護住軍艦。
冰塊砰砰地砸在大傘上,碎片順著傘麵滑落到四周。
“得救了!”海兵們歡呼起來。
火燒山也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青雉大將在的話,他可就要一刀一刀去砍了。
他看著漸行漸遠的琥珀號,暗自感歎琥珀旅行團這位新人,又是個難對付的怪物。
“高興得太早了。”青雉抬起頭,看著天上的一點火光,“那些家夥還有餞別禮要送給我們。”
“隕隕隕隕……隕石!”
“開玩笑的吧?!”
看到冰塊落下來的時候,海兵們還有能逃跑的念頭,但看到隕石時,他們已經放棄了。
軍艦的速度肯定逃不出去,遊泳也來不及……
哪有人揮揮手就能讓天上掉隕石的?我們是一個版本的遊戲嗎?玩蛋啊玩!
連火燒山的額角都沁出了汗水:“這也是那家夥做的嗎?這已經不是能用怪物形容的了吧?”
也就是百格少將和CP8的長官已經回瑪麗喬亞複命了,不然高低得科普一下,一顆隕石而已,小場麵,我們見過他連續丟兩顆。
“合作的時候有多可靠,敵對的時候就有多麻煩啊。”
青雉抱怨了一句,從甲板上跳起來,右手化為寒冰,衝向空中的隕石,“冰之手套·鐵拳!”
嘭!
沙包大的拳頭打在小山一般的隕石上。
隕石驟然停頓在空中,隨著一陣哢啦啦的聲音,從中間裂開,落向兩側。
而後燃燒著的火焰迅速熄滅,隕石被冰封住,在落進海裏之前被兩根冰柱撐在半空。
青雉輕巧地落在甲板上,呼出一口寒氣。
這樣一來就連一點浪花都不會掀起來了,免得軍艦有被大浪掀翻的風險,他還要再出手一次。
“不用追了,準備返航吧。”青雉說道,“一個一笑就已經夠棘手的,琥珀旅行團不是我們能輕易解決的。”
“是。”火燒山通知其他中將準備返航。
中將們當中即使是最激進的鬼蜘蛛也沒有一點意見。
一笑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單是這一招隕石,他們就很難應對。
青雉大將可沒法護住所有船隻,到時候軍艦能剩下幾艘可不好說。
聽說最近本部的經費有些緊張……
……
“這招天降正義也太好使了,用來勸退敵軍艦隊效果絕佳啊。”張達也羨慕的不得了。
這種威懾力十足,而且逼格很高的招式實在是太戳他了,可惜學不來。
“哦?我曾經聽到過傳言,說小哥可以學習別人的招式,比如溫蒂的風,禦阪的雷。”
一笑說道,“如果小哥想學在下這點微末本事,在下倒是願意傾囊相授。”
“啊,這個啊,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們的情況有些特殊。”張達也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見,這才說起大家的來曆。
“……”
一笑聽後驚愕了許久:“匪夷所思,這種事真是聞所未聞。”
“所以啊,這招天降隕石我是學不來了。”張達也遺憾道,“大叔要是願意的話偶爾幫我們做做負重訓練就好了。”
“小事一樁。”
開誠布公地談過之後,一笑正式開始了他在琥珀號上的生活。
想吃飯有瑞萌萌帶領旗妖廚師團負責,還有特級廚師湯姆,在閑得無聊時也會出手料理。
想喝酒有鯊魚辣椒喝龍叔陪著談天說地,菜肴合適時,阿爾托莉雅也會倒上一杯紅酒加入進來。
想練劍有張達也、阿爾托莉雅和瑞萌萌這三個劍術高手一起探討,還有個不太常規的劍客湯姆,常常讓他摸不著頭腦。
另外成龍其實也略懂劍術,而且動起手來總會做出讓人眼前一亮的動作。
要說琥珀號上有什麽不好的話,那就是賭錢不太方便。
首先不想跟阿爾托莉雅賭,然後其他人對賭博好像都不怎麽感興趣。
“嗨,這還不簡單。”知道他的苦惱之後,張達也一揮手祭出八麵煌妖幡,“喜歡賭錢的出來!”
一笑大叔立刻收獲了一幫賭友,無論是骰子還是牌九,或者別的什麽玩法,總能找到人陪他。
旗妖們的賭本來自張達也上次許諾的獎金,自從離開古蘭·泰佐洛號之後,還沒找到下一座島嶼,旗妖們也沒地方消費,正好能用上。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一笑大叔現在的狀態,那就是‘此間樂,不思蜀。’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琥珀號一直都在沙漏島附近晃悠,隻是並沒有登陸。
為的是等待出差中的赫拉和普羅米修斯,順便再派糖果海怪和其他會水的旗妖去藏一藏沉沒的古蘭·泰佐洛號廢墟裏的黃金。
雖說手裏已經有了不少的財富,但這些可以作為儲備金嘛,萬一被世界政府事後反悔,派人撈走,那不是糟蹋了嘛。
“主人,亞克已經去軍隊報過到,然後又被放回家裏了,沒有受到什麽刁難。”赫拉通過心靈傳訊說道,
“聽說德艾雷納的軍事方麵做了改革,以後可能不會讓他上戰場了。”
“好,那就盡快回來吧。”張達也對德艾雷納變成什麽樣並不關心,隻要亞克一家沒被他牽連到就好。
張達也想了想又說道:“這次辛苦你們了,想再玩一兩天也可以。”
“我們馬上回去。”赫拉說道,“這裏的風景已經看膩了。”
“全體注意,有船正在接近。嘟~禦阪如此認真通告。”
現在是禦阪在做瞭望手,或者說是人形雷達。
在響雷果實的增幅下,禦阪輕易就能發現視野以外的目標。
一笑大叔應該也能做到,但是他現在正在賭錢——賭錢的時候不開見聞色,這是基本禮儀。
等到船隻進入視野範圍,張達也勉強看見了桅杆頂上黑色的旗幟:“海賊船啊,不知道是不是來幹架的。”
正當張達也努力辨認旗幟上的標誌時,海賊船似乎也看到了他們。
於是海賊旗被降了下去,換上了一麵白旗。
張達也:“???”
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