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一點好奇。”張達也看著雷利的老臉，“您老人家不是知道真相了嗎？要不直接告訴我算了。”
“……”你不按套路出牌，我說了這麽多是想讓你自己去追尋夢想，去闖關的，不是讓你來找我要通關密碼的啊。
雷利站起身準備走了，他發現這個年輕人心裏沒有夢想，偏偏另外兩個人一隻貓看起來又很聽他的話，估計也不會主動出海。
當張達也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雷利就知道和他聊不到一塊去，這一趟除了接了一單生意之外，恐怕是沒什麽收獲了。
趁著雷利還沒走，張達也問出了他關心的問題：“哎，對了，你說我們酒館最弱的能勝過普通支部上校，那你看我是什麽水平啊？”
雷利真的走了，走之前給了張達也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發現這個年輕人心裏不但沒有夢想，而且還沒有B數。
老海賊臨走沒有忘記付錢，結合之前那個船工說雷利在賭場輸了個精光，這家夥昨天說不定是把自己賣了，然後從哪個倒黴的貴族哪裏弄來的錢吧。
張達也對海賊的夢想不感興趣，他還在品雷利臨走時那個眼神，過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什麽，他難以置信地看向了瑞萌萌。
“老板，幹嘛這麽……看著我？”瑞萌萌一副膽怯弱氣的樣子，沒有一點強者風範。
“沒事。”張達也直接問道，“阿爾托莉雅，萌萌她比我強嗎？”
阿爾托莉雅想了想：“萌萌的戰鬥技巧還遠遠比不上你，但單論體質卻要比你強，而且還增長得很快。”
得，人家起步就比咱高，增長速度也比咱快，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張達也順口問道：“有多快？”
阿爾托莉雅用了個非常形象的說法：“和她的飯量增長一樣快。”
“哦～”她今天增加了三碗飯的體質，張達也學會了新的計量單位。
“老板，酒館不會被我吃破產吧？”瑞萌萌紅了臉，自從她來到這裏，一共吃了4頓飯，一頓比一頓吃得多，要不是阿爾托莉雅比她吃得還多，她都不好意思動筷子了。
“早得很呢，回頭咱們搞點副業賺點外快去。”張達也想等這次的‘房子上天’風波徹底平息了再接著搞事。
“好，我也會幫忙的！”
“希望你到時候能適應。”
“適應？不會是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吧？”就算有了超能力，瑞萌萌也還是普通人的想法，和張達也剛來的時候差不多。
“是去打擊一些違法犯罪的人，比如人販子、海賊什麽的。”張達也想起了什麽，“哦對，之前給你介紹這個世界的情況你說記不住來著，咱們接著講。”
“哦，好。”瑞萌萌點頭。
“這裏的法律和執法機關不太行，很多惡人得不到懲戒，比如那些人販子……”
張達也巴拉巴拉地和瑞萌萌講了一大堆，大致就是告訴她在這裏要對惡人狠一點，最後在她暈頭轉向之前結束了話題。
明明前幾天他自己還在糾結這個那個的，現在卻勸別人勸得起勁：“這幾天多帶你出去走走，四處看看吧。”
“我會努力適應的！”瑞萌萌握著拳頭給自己鼓勁。
張達也相信她的適應能力，怎麽說也是能打外星人的超級戰士。
一邊聊著天，一邊把酒館打掃幹淨。
湯姆拿著空的牛奶瓶擺到酒館門外，又在信箱裏放了一枚硬幣，最後關好大門，一天的營業正式結束。
“酒館最弱”的張達也沒有放棄自己，而是繼續加練，隻要夠勤奮總是會變強的，至少強過瑞萌萌還是有希望的吧？
不就是第二代超級戰士麽，不就是能按著幾米高的外星人打麽，不就是……好酸。
張達也搖搖頭：“湯姆，看劍！”
……
“雖然昨天就見過了，但還是覺得好神奇，像童話一樣。”瑞萌萌接住一個從地麵上膨脹升起來的泡泡，又鬆開手讓它飄上去，“而且居然還能做成車。”
“要騎一下試試嗎？”張達也正給瑞萌萌介紹泡泡車。
“可以嗎？”瑞萌萌很好奇，這泡泡車看起來就像是科幻片裏麵的懸浮車一樣。
“來吧，今天就由你來當司機了，其實感覺和騎自行車差不多。”張達也把湯姆發放到了車把前麵的框裏，“導航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你了，湯姆。”
湯姆端端正正地敬了個禮，然後抱著手臂蹲在框裏，他要當一個莫得感情的貓工智能。
張達也和阿爾托莉雅側坐在後麵，背靠著背，如果兩個人稍稍把腿蜷起來，一定能帶火一個服裝品牌。
瑞萌萌屬於新司機上路，騎車有一點晃，但是很快就習慣了，按著湯姆指的方向走著，第一站停靠在蔬菜攤旁邊。
湯姆掏出一張采購清單，單子的長度已經超過了湯姆的身高，一直拖到了地上。
照著單子挑選出一堆蔬菜，老板樂嗬嗬地稱重報價，張達也掏錢收貨，湯姆在清單上勾掉買完的東西，這才重新出發。
瑞萌萌忍不住問道：“老板，你買東西都不還價嗎？”
張達也沉默了一下：“那些東西都掛上價格標簽了呀。”
在服裝店他或許會試著對半砍，但可能是在超市購物養成的習慣，看到蔬菜這類明碼標價的就不好意思砍價了。
被雪糕刺客坑過的大概也是類似的性格，但凡性格強勢一點點，直接給他放回去。
“可是在菜市場買東西不砍價會很虧的。”瑞萌萌說著自己的經驗之談，“要不讓我來？”
張達也笑道：“好啊，要提成不？”
“不用了不用了。”瑞萌萌推拒，她還是覺得自己吃得太多做的太少。
車起步，乘客們坐穩扶好，下一站是水果店。
接下來的采購，湯姆負責拿清單，選食材，瑞萌萌負責砍價，張達也負責掏錢，阿爾托莉雅負責……食材品鑒。
每種食材看起來隻能省下的不算多，但是他們采購的量大啊，加到一起就很可觀了。
隨著湯姆把長長的清單從上麵捯到下麵，又從下麵捯回上麵，最後確定就隻剩一項。
湯姆舔舔嘴唇流出了口水，喵要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