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想要捂臉了，果然這推進城裏麵就沒幾個正常人，一個毒到自己不停拉肚子的署長，一個整天想要頂掉署長自己上位的副署長，還有一個有奇怪傾向的獄卒長……

監獄裏這些高層，除了希留之外，真的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

等下一定要跟琥珀旅行團解釋清楚，推進城和海軍真的不是一個係統，他們的個人行為絕對不能代表海軍！

不過仔細想一想海軍高層的作風，雖然比這些人強一些，但……澤法突然覺得心好累。

“那個是什麽，好可愛！”佩羅娜一眼就喜歡上了小薩蒂身後的獄卒獸，“可以給我當寵物嗎？”

小薩蒂這次帶來的獄卒獸是米諾犀牛和米諾考拉，那種龐大又蠢萌的樣子一下子擊中了佩羅娜的審美點。

如果不是被張達也抓住了腳腕，她已經飄過去撲到人家身上了。

“快放開我啦！”佩羅娜想去抱一抱那隻毛茸茸的大考拉。

“別鬧，他們很危險的。”張達也把她拽了回來，沒看到犀牛拎著兩根狼牙棒，考拉手上帶著指虎嗎？這丫頭是真敢往上撲啊。

獄卒獸都是覺醒的動物係惡魔果實能力者，這要是給她來一下，溫蒂就有事做了。

“小妹妹的品味，嗯～～不錯嘛。”小薩蒂似乎很欣賞佩羅娜，“不過這些可愛的孩子們，都是姐姐的部下哦～”

“如果你願意加入推進城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嗯～～讓他們陪你玩。”

張達也把佩羅娜扯到了身後，好不容易教育出來的孩子，可不能讓人隨隨便便拐走了。

溫蒂倒是沒用張達也扯，自己就知道往他身後躲：“感覺這個姐姐好怪，有點可怕。”

“是，是呢……”薇薇表示她也有點怕。

湯姆也機智地躲到了小女孩們身後，那兩個怪獸太嚇貓了。

“澤法先生，事情辦完了咱們就走吧？”張達也提出建議，他怕呆的時間太長孩子們都被帶壞了。

澤法點點頭：“嗯，也好。想來你們還有不少工作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好的，我要當署長……我要替署長送送你們。”漢尼拔習慣性口誤。

……

回到海軍本部的時候，學員們大多還處在迷茫之中。

今天一天體驗了正義之門和三角海流，參觀了司法島的定罪流程，見識了推進城的入獄流程，順便還目睹了一個越獄犯的抓捕過程，應該算是收獲頗豐。

按理說他們應該處於興奮狀態，不停地議論著今天的經曆才對。

但那種敷衍的審判過程，那種殘酷的洗禮儀式，那幾個奇怪的推進城高層，還有許多他們沒能見到的刑罰……今天見到的一切對他們的衝擊性實在是有點大。

雖說那些海賊有多麽凶惡他們是親眼見識過的，也確實該受一些懲罰，但總覺得哪裏不對。

“現在的世界還沒有發展到可以同情犯人的程度，既然做出了傷害別人的事情，吃些苦頭也是應當的。有空想這些，不如多考慮一下怎麽讓普通人不受不法分子的侵害吧。”澤法也隻能這樣讓學生們把注意力都放到訓練上。

如果是赤犬的話，大概會告訴他們收起那些無聊的同情心，如果真不想看到那些場麵的話，幹脆把所有海賊都就地處決好了。

薇薇也問了張達也差不多的問題，張達也想了想給出自己的答案；

“推進城那些刑罰的首要作用應該是威懾，讓人不敢去作惡。嚴厲懲罰那些犯罪的人，目的也應該是這個，隻不過推進城的一些官員不在乎這一點，甚至把虐待犯人發展成了自己的變態愛好……而當權者也不在乎這點小事，反正不影響推進城達成他們想要的作用。”

薇薇似懂非懂，隻能默默地記下來。這一路上她已經記下許多自己的所見所聞了，因為擔心忘記重要的事情，她還把很多東西寫到了日記本上，等到以後慢慢思考，或者回去問她的父親。

相比於實力方麵的成長，相信寇布拉一定會更加欣慰於薇薇在這種閱曆見識方麵的成長。

這次實習回來之後，戰國沒有找張達也談話，畢竟這次出去張達也沒有打女帝，也沒把布魯喬亞王國的國王弄成植物人，甚至去司法島、推進城走了一圈也沒有鬧出事情來，戰國很欣慰，這孩子多少還是有些成長的。

不過澤法向戰國報告的另一件事，讓戰國有些奇怪，那就是張達也在布魯喬亞王國時，為了擺脫那些卡文迪許的粉絲，曾經敲響了鎮魂鑼！

另外，在推進城的時候，張達也吹飛巴基彈的那口氣，有些像是溫蒂的能力，但那種威力其實還在沒有能力的人能做到的範圍內，所以澤法不太確定這一招到底是不是使用了能力。

“也就是說，他有可能能夠使用不止一種能力嗎？”戰國露出思索的神色，“還有一種可能是葉言那個名為‘鎮魂鑼’的能力不是他本人的，而是屬於那麵鑼的，我記得那麵鑼的定身作用是敵我不分的吧。”

“是有這種可能，可是‘吃了惡魔果實的鑼’……貝加龐克以前做過這種東西嗎？”澤法知道貝加龐克做過讓物品吃下惡魔果實的研究，造出過吃了象象果實的劍，以及吃了犬犬果實的槍。

那支槍以前一直流落在外，但琥珀旅行團打敗巴洛克工作社的時候回收了那支槍，並且賣給了海軍。

現在又出來一麵吃了不知道什麽果實的鑼？貝加龐克在跟海軍合作之前到底研究了多少奇怪的東西？

“誰知道呢？那可是世界第一大腦。”戰國也不清楚貝加龐克做過多少研究，他總覺得科學家的腦子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沒人知道他們下一秒會想做什麽實驗。

戰國說道：“而且那也不一定是來自貝加龐克的作品，當初MADS的成員不隻他一個。”

當初非法研究團隊MADS的成員除了貝加龐克之外還有百獸海賊團的奎因，傑爾馬王國的伽治，現在還在輔助貝加龐克的凱撒·庫朗。

如果將人定住的能力真是那麵鑼的，那也有可能是其他幾人的作品。

哦，Miss.芭金也算是一個MADS的成員，不過據說她就是個吃閑飯的，兼任實驗動物，應該沒有這個科研能力。

思考了一會兒，戰國說道：“總之，關於張達也的能力，繼續關注吧，有機會也可以直接問一問他的能力和葉言的能力到底是什麽。”

張達也萬萬沒想到，自己因為一些小事露出了馬腳，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魔法也好，鎮魂鑼也好，學會之後就像是抬手抬腿之類的動作一樣，再怎麽隱藏，也很難刻意保持長時間不用一次。

怪隻怪他和海軍混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