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怎麽辦……當然是弄他。”張達也當然看不慣莫利亞這種做法,估計在場其他人也都是,莫利亞又不是什麽難以戰勝的人。
“看你好像有顧慮的樣子?”葉言問道,“難道那個莫利亞很強,我們不是對手?”
“那倒不是,我感覺他應該是這屆七武海裏麵最菜的一個。”張達也說道,“就是明目張膽地幹掉七武海會很麻煩,所以我在想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滅了他。”
其實我們隻是出門旅遊路過了一下魔鬼三角地帶,正好這個時候莫利亞突發疾病暴斃了,這個理由應該沒人會相信……吧?
這時候出去探路的金二鵬飛了回來,匯報道:“這片濃霧範圍非常大,以這艘船的速度估計要兩三天才能穿過去,我在天上看了很久,即使是這麽晴朗的天氣,那片霧也完全沒有要消散的跡象。”
“看來真的是那片海域了。”鯊魚辣椒說道,對他這種新手航海士來說,這麽大範圍的濃霧區域是個很嚴峻的挑戰。
不過他也不慌,雖然沒有太多經驗,但他有別的辦法,比如親自下海探路,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開著鯊魚巨人拉船。
張達也說道:“那就走吧,咱們慢慢往前開,估計莫利亞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瑞萌萌問道:“老板,你想好怎麽處理麻煩了?”
“想好了,根據刺客守則:隻要把看到我們的人全部幹掉,就是成功的暗殺。隻要保證沒人看到我們和莫利亞交戰就行了。”
葉言思考了一下可行性:“這難度略大,應該有不少被奪走影子的人在那附近吧,很容易就會被人看到。”
“這就要靠阿爾托莉雅的感知和你的旗妖們了,發現拿著相機的第一時間打暈,至於其他的人……就算有一兩個目擊者,隻要我們死不承認就行了,或者咱們也裝成受害者?”張達也提出了一個簡陋的計劃,他最擔心的其實是火焰拍照俠那樣的人。
但是有阿爾托莉雅在,加上金二鵬那對眼睛,還有隨風耳那個專業搞情報出身的旗妖,三重防備應該足夠了。
“我知道了,我會提高警惕的。”阿爾托莉雅答應下來,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像那些海賊一樣背上懸賞,人見人怕。
“聽見沒有,以後咱們是亡命天涯還是悠閑旅遊就看你們的表現了。”葉言和善地拍了拍金二鵬的肩膀。
“是,主人!”金二鵬不想自己因為失職被穿小鞋。
葉言‘鼓勵’完自己的旗妖,有對張達也說道:“但是你這計劃也太草率了,我覺得有必要再研究一下。”
……
沒過多久,琥珀號緩緩駛入濃霧中,朝著傳說中滿是怪物的海域進發。
“雖說是濃霧,但是這樣濃得也太過分了吧?”張達也站在船頭湯姆的雕像頭上,幾乎看不見船尾。
感覺船還沒走多遠,頭發已經被打濕了。
嘩啦啦,鯊魚辣椒從水裏冒出頭來,喊道:“航向沒問題,繼續前進!”
這種天氣站在瞭望台上還不如站在船頭看得遠,鯊魚辣椒已經開始時而潛入水麵探查有沒有暗礁之類的了。
就這樣一路小心翼翼地前進了半天,天色漸晚。
其實在這種濃霧之中本來就昏暗得厲害,也正是因為這樣莫利亞才會選這裏作為自己的地盤,這些濃霧也保證了那些被奪取影子的人不會輕易被曬死。
畢竟影子的原主人死了的話,影子也會消失,對莫利亞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隻是搞不懂他為什麽不把那些人都關起來,而是放任他們在外麵亂跑,終年計劃著怎麽打敗他奪回影子。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你會受不了阿爾托莉雅的目光。
眾人還是和往常一樣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飯後張達也問道:“今天要不要留個人陪你守夜?”
“請不要質疑我的職業素養,隻有不成熟的打更人才需要別人陪同巡夜。”葉言說話的樣子有點嘚瑟,看著挺欠揍的。
張達也點點頭沒有強求,反正守夜又不是讓他一個人去刷副本,有危險的時候隻要能及時叫醒其他人就行了。
入夜,其他人完成了些基礎的鍛煉就去休息了,因為要準備應對強敵,沒練得太狠。
葉言獨自一人坐在甲板上,手邊放著的‘寶典’翻開之後大約看了四分三十秒,多看他怕睡著。
“明明有很多靈感卻沒法去定製衣服,追求藝術的道路上總是充滿了艱辛啊。”
“不過就算沒有定製服裝的條件,也可以在身邊取材,比如……”葉言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拿起望遠鏡放在眼前:“行為藝術——深夜裏的瞭望手。”
“就算有夜視術也隻是能黑夜視物,沒法看穿濃霧啊。”葉言放出四隻旗妖,“一人一個方向站崗。”
“是!”四個旗妖爭先恐後的去搶位置,尤其葉言視野之外的船尾是大熱門。
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正準備下班的金二鵬看到了海麵上飄著東西。
那是一個木桶,上麵插著一隻旗子,寫著“海神禦寶前”五個漢字,是漢字哦。
金二鵬並不了解這裏祭祀海神祈求平安的文化,隻是看著上麵又是神又是寶的,像是好東西,飛過去撈了起來興衝衝地跑去找葉言獻寶。
“主人你看我發現了什麽,感覺沉甸甸的會不會是財寶,不是說這裏有很多海賊失蹤嘛?”
“哪有那種好事,你要是好奇可以打開看看,但是離我遠點。”葉言瞥了一眼木桶,指了個方向,“去那邊開,萬一裏麵是炸彈我會把你收回煌妖幡療傷的。”
金二鵬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隻好聽話地遠離葉言,小心翼翼地打開桶蓋。
“咻~~~啪!”
木桶中輕微炸響,一顆煙花從桶裏升騰而起,在高空中炸開,放出強烈的紅色光芒。
“閃……閃光彈?”金二鵬突然有點慶幸這是在霧裏,不然他這一對鷹眼可能要遭殃。
但隨即又哭喪著臉:“主人,我是不是惹禍了?”
葉言拍拍他的肩膀:“不,你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