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看到這一幕,眼睛裏滿是小星星:“哇,葉塵,你太霸氣了。居然一下子拿到這麽多積分。”
葉塵得意的摸了摸下巴,樂道:“還好吧,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那……”
柳飛絮期待的看著葉塵,“我們的積分呢?”
葉塵思考了一下,隨手給柳淩霄和柳飛絮各轉了一百積分,笑道:“每人一百,夠用了吧?”
柳飛絮頓時氣鼓鼓的瞪大眼睛:“隻有一百?太小氣啦。我們辛辛苦苦幫你打工,就值這麽點?”
她正要繼續抗議,卻被柳淩霄一把拉住。
“別鬧了,”
柳淩霄低聲說,“三天後是個人戰,沒把我們的積分拿光已經算好的了。”
柳飛絮這才不情不願的收起了怨言,但還是撅著嘴,一臉不滿。
杭城基地市的武道生們見交完積分,正準備離開,葉塵卻不急不慢的說:“急什麽?我可沒說你們可以走。”
眾人一愣,心中不禁升起不詳的預感。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是我的打手,”
葉塵咧嘴一笑,“看到那邊休息的人了嗎?去,把他們身上的積分也給我收過來。”
杭城基地市的武道生們麵麵相覷,一臉苦相,但在葉塵的劍意威壓下,又不敢違抗,隻得乖乖去執行命令。
“你是魔鬼嗎?”
一個武道生小聲嘀咕。
葉塵笑而不語,轉頭看向謝安,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好了,外患已經解決了,該解決內亂了吧?”
謝安看著葉塵那危險的眼神,冷汗瞬間從額頭冒了出來。
他連忙擺著手,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這,額,內個啥,葉兄啊,外患哪裏解除了?”
謝安幹笑幾聲,指著不遠處道:“在通關口,我們江南基地市可是和金陵基地市打起來了啊,你不去看看?”
葉塵挑了挑眉,他當然知道謝安是在找借口,但對方提到的金陵基地市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畢竟昨天排行榜上前三名裏,有兩個就是來自金陵的。
“哦?金陵基地市?”
葉塵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他們也在這附近?”
謝安見葉塵上鉤,趕緊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不瞞葉兄,我剛才就是得到消息,才趕過來找你的。金陵那幫人太囂張了,我們江南基地市的人正被他們圍困呢。”
葉塵輕輕敲擊著焚天劍的劍柄,思考著。
如果能一口氣端掉剩下的兩波人,那今年基地市考核會元的名次,他葉塵可就拿定了。
“帶路吧。”
葉塵簡單的說。
謝安如蒙大赦,趕緊點頭:“這邊請。”
……
遠處的一處湖泊,水波**漾,碧波映天。
湖心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此刻卻成了戰場的中心。
金陵基地市的考生將江南基地市的人圍困在湖心亭內,兩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整個湖區周圍站滿了圍觀的考官和工作人員,甚至還有不少專門為考核搭建的觀眾席,坐滿了各基地市的大人物。
“各位觀眾朋友們,我是本次考核的特約主持人林夏,為大家實時播報湖心亭戰況。”
一位身著紅色職業套裝的美女主持人正對著光腦攝像頭**解說,“剛才發生了什麽呢?讓我們來回顧一下。”
光腦投影出湖心亭的戰況回放:
江南基地市的紅纓槍雲瀾,一位身材挺拔、麵容俊朗的青年,正在湖心亭中與一隻體型龐大的藍色水怪激戰。
他手中的紅纓槍如龍似蛇,直逼水怪要害。
“雲瀾選手正在挑戰這隻戰將級六階水怪,這可是本次考核的最高級別凶獸,擊敗它能獲得100分的高額積分。”
林夏興奮的解說著,“但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金陵基地市的三位天才殺到了。”
畫麵切換,三道身影從湖岸快速逼近湖心亭。
“來的是誰呢?哦。是金陵基地市的‘鐵山’陳撼嶽、‘綢傘武舞’唐晚舟和‘龍井問道’張聽潮三大天才。他們顯然是衝著這頭高級水怪來的。”
隻見陳撼嶽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小山,每一步踏出都在水麵上激起巨大的水花。
唐晚舟則身著一襲剪裁合體的旗袍,手持一把彩色長綢,動作優雅靈動。
張聽潮一身道袍,手捧一本琴書,看似不緊不慢,卻始終與其他兩人保持著相同的速度。
“金剛拳王虎奮力阻攔三人,但顯然力有不逮。”
鏡頭轉向一位肌肉虯結的壯漢,他**上身,雙拳泛著金光,如同兩個小鐵錘,猛然衝向陳撼嶽。
兩人瞬間交手數十招,王虎卻節節敗退,最終被一拳轟飛,跌入湖水中。
“好在江南基地市的其他武道生及時趕到,與三人形成對峙。”
鏡頭拉遠,十幾名江南基地市的考生從四麵八方趕來,將湖心亭護在中央,與金陵的三人對峙。
“但沒多久,金陵基地市的大部隊也趕到了場地,雙方發生了大規模的交戰。”
畫麵中,數十名金陵考生加入戰局,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雙方在湖麵上展開激烈廝殺,劍氣縱橫,拳影重重,湖水被打得翻騰不已。
“遺憾的是,江南基地市由於頂尖戰力的匱乏,最終被金陵基地市的人橫掃,隻能蜷縮在湖心亭內,岌岌可危。”
畫麵回到現場,江南基地市的考生們確實被困在湖心亭內,外圍盡是金陵基地市的考生,形勢十分危急。
坐在觀眾席上的各位江南基地市大人物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扼腕歎息。
“這金陵基地市的考生太不當人了。”
一位穿著考究的中年男子憤憤不平,“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水怪,他們卻硬要搶。”
“唉,看來隻能等下次基地市考核我的兒子才能拿到好名次了。”
另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搖頭歎息。
而趙老爺坐在觀眾席的一角,一臉迷糊的左顧右盼:“奇怪,我看了半天,怎麽沒看到我兒子在哪?”
……
湖心亭外的小島上,陳撼嶽環抱雙臂,俯視著跪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王虎。
“投降吧,”
陳撼嶽的聲音低沉有力,“你們已經沒機會了。”
王虎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倔強的搖頭:“我王虎寧死不屈。”
說著,他猛然站起,雙拳再次泛起金光,如疾風驟雨般砸向陳撼嶽。
“金剛拳!”
然而,無論王虎如何努力,他的拳頭打在陳撼嶽身上,都如同打在一塊堅硬的鋼板上,毫無作用。
陳撼嶽甚至連防禦姿態都懶得擺,任由王虎捶打著自己的胸膛,臉上浮現出不屑的笑容。
“金剛不壞神功,可不是你這三腳貓功夫能破的!”
話音剛落,陳撼嶽隨手一拳,就將王虎再次擊飛。
這一次,王虎重重的摔在了岸邊的石頭上,痛苦的蜷縮起來,再也爬不起來。
“有人想逃?”
唐晚舟的聲音忽然響起。
隻見一名江南基地市的考生趁亂向湖岸邊遊去,看樣子是想逃離戰場。
唐晚舟冷笑一聲,手中彩綢一抖,化作數道彩色的光芒射向那名考生。
光芒散去,變成了數根銀針,精準的紮在那人的穴位上,將他定在了原地。
“想去求援杭城基地市麽?”
唐晚舟輕蔑的說,“抱歉,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旁的張聽潮坐在一塊平整的岩石上,慢條斯理的沏著茶,看起來對周圍的戰鬥毫不關心。
然而,就在他準備品茶時,忽然眉頭一皺,放下了茶杯。
“不對……”
他站起身,目光掃向遠處的樹林,“有人來了,而且不少。”
唐晚舟也察覺到了異常,側耳傾聽:“腳步聲……好像是江南基地市和杭城基地市的人?”
張聽潮閉目感受了一會,點頭確認:“沒錯,是他們的氣息。”
唐晚舟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難道這兩個基地市真的合作了不成?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