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戰略級武器,克萊因戰機之上。

李承武望著窗外近乎眨眼而逝的山河景物,由衷讚歎大夏的國力,比之大乾晚期強大不止千百倍。

若是當時大乾積極進入,不說有現在的大夏百分之一強,就是千分之一,也輪不到那些國家來入侵。

“中尉是在感歎人生嗎?”

老人一臉有趣地盯著少年道。

“想起一些事情而已。”

“對了,省長怎麽稱呼?”

李承武轉頭看向麵前對坐的老人,武者一階。

放在現在的武修界,已經不差了。

“顧嶗山。”

老人氣態大方道。

“顧老,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

李承武微微皺眉道。

“年紀輕輕,就在武道之上有了如此造詣,要是我那孫子有你這麽爭氣就好了。”

“你要是武道上的問題,我可能幫不了你。”

老人臉上泛起了些許的慈孝,爽朗一笑。

“是有關晚乾龍虎搗江戰役的事情。”

李承武回憶著夢境中的最後一戰,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詳細情況。

“哦?說來聽聽。”

老人正色了起來,又有些好奇。

“顧老之後這決定新大夏的一戰,具體細節嗎?”

“尤其是鎮南大將軍左傾裳與北平大將軍李青的戰役。”

李承武好奇問道。

“你怎麽突然對這事感興趣了?”

“其實當年那一戰,有絕大多數詳情,都被大夏隱藏了起來。”

“因為那一戰,事關入道修行的諸多大秘密,不能輕易泄露。”

“我雖然知道的不多,但卻知道核心的一點。”

“左傾裳當年那一戰之後,後世被兵家稱之為新聖,其在絕境之中領悟出來的劍法,直接讓如今的兵家騰飛了整整百年時間!”

“而北平大將軍李青更是驚人。”

“西山胡同元有座不為人知的武皇廟,裏麵祭拜著一名無麵神像。”

“我能肯定的告訴你,那神像,就是北平大將軍李青。”

“對方很有可能在那一戰中,跨越了武道之巔,到達了一種全新的境界,這也是那一戰,被官方有意掩藏的真正原因。”

老人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李承武內心猛然一跳。

武皇?!

別人不知道,甚至可能連大夏國都還沒有鑽研出武尊後麵的境界。

但擁有係統,且係統內記載著全部境界體力的李承武又怎能不知道。

武尊之後便是武皇。

武徒到武者的變化,都算得上是脫胎換骨了。

武尊到武皇,又將是跨越怎樣的天塹。

怪不得那時候的晚乾大軍,能以弱勝強,打敗近乎超越自己十倍數量,並且還具有熱武器的七國。

“說些正事。”

老人突然打斷了李承武的思緒。

“雖然很感謝你能保護我南河市的百姓,以及擊敗那些不速之客。”

“但有些事,因為你成這一個因,所以你明白之後的果。”

老人麵色嚴肅。

李承武微微皺眉,狐疑道:“不會是國家還要追究我的責任吧?”

“會送我上軍事法庭?”

“嘖,你小子別瞎說。”老人頓時板起臉色,“你以為我大夏還像兩百年前的大秦嗎,不過殺了些蠅營狗苟,還得給他們賠禮道歉?!”

李承武鬆了口氣。

“你殺的那些外國人,都隸屬於國際聯邦麾下的一個名叫天神組的組織。”

“裏麵聚集了大量的能力者,甚至還有掌握了神通的大能。”

“是股不小的勢力。”

老人麵色凝重道。

“這是……打了小的,老的要來做主了?”

李承武已經猜到了一半。

“這都是正常的,畢竟大夏日益強大,國力已經快要超越美麗國了。”

“以美麗國為首的聯邦,肯定不希望大夏淩駕於他們頭上。”

“所以天神組裏有東亞人,但沒大夏人。”

“這就是在針對咱們。”

“這次你殺了他們的人,按照國際案例,是需要進行公開行審的。”

老人絮絮叨叨道。

李承武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不就是軍事法庭那一套嗎。”

“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所謂的行審,可不是要一眾高層聚集在一塊講道理。”

老人搖頭道。

李承武好似聽出了言外之意,頓時神色精彩起來,他抬了抬自己握緊的拳頭。

老人會心一笑,當即點頭道:“沒錯,是講這個道理。”

“倒是天神組會有五人行審,你需要將其以此擊敗。”

“擊敗兩人是為有罪,三人為無罪,四人為天神組有罪,五人……”

老人突然笑了:“曆史上還沒人能車輪戰情況下擊敗五人。”

“因為那第五人,將會是被行審者的十倍戰力。”

“也就是武徒對武者,武者對武師,武師對……”

“懂了吧?”

“你至少需要車輪戰擊敗三人。”

老人伸出了三根大拇指道。

“原來如此,那五個人都擊敗了,能有什麽好處?”

李承武興致盎然道。

“你小子胃口倒是大。”

“五個人都擊敗了,按照國際條例,聯邦會欠咱們大夏一個人情。”

“大夏也就欠了你一個人情,到時候,你想要什麽都行。”

老人看著李承武輕笑道。

“那讓國主大人做好麵見我的準備吧。”

李承武嘴角揚起,渾身透露著一股無法言語的自信,甚至是自負。

……

雁門市。

白家。

在送走李承武之後,白夫人就帶著白綾花去做了美型手術,修複傷疤。

等到一行人回到家後。

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門。

大光頭,笑意溫和,挺著個大肚子,身材較矮,乍一看宛如彌勒佛。

但當白夫人見到大搖大擺出現在白家的光頭,頓時臉色一白,繼而是無法壓製的憤怒。

“玉麵佛!你還敢來我白家!”

白夫人沉聲喝道。

管家以及一眾保鏢,立馬將白夫人與白綾花保護起來。

被稱為玉麵佛的光頭,透過人群瞄了眼躲藏在白夫人身後的白綾花。

“白夫人啊,早就跟你說過了,把花給我當媳婦。”

“萬事皆休。”

“你非不聽,害我隻能使些下三爛的手段。”

“如今更好,我弟死在了你白家手裏。”

“這事,可就不是那麽簡單能夠解決的了。”

玉麵佛說著,身後開始緩緩浮現出一尊青身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