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武這是當局者迷,更何況昨天懵懂的一戰過後,啥都還沒來得及複盤。

大早上就又被人懵逼地叫來開大會。

就他昨夜那場戰績。

放在古今中外,足以一騎絕塵!

隻不過,這裏麵多少還有些水分,有些中央為了豎立打造一名少年英雄的特意操縱。

就比如。

昨夜等結界消失。

眾人趕到時。

曹安死在了李承武身前,李承武也躺倒在了原地。

而那個施糜,像是被嚇死了一樣,真要將他的死因歸類,這很難說,但中央卻是一股腦地將全部功勞蓋在了李成武頭上,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就連一向最在意公平公正的怒菩薩,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是因此冠以李承武大夏軍部要職。

這一切的背後,其實隻有一個原因。

將李承武這個武道妖孽,牢牢綁定在大夏的船隻之上。

以免被他國趁虛而入,拉攏到國外。

李承武向後招了招手,季真十分懂事地彎腰低頭。

“頂尖武道人才最高規格待遇是什麽?”

軍部任職一事,前世身為軍人的李承武門清,但關於武者方麵的事情,就是兩眼一抹黑。

“大夏武道自古流傳至今,在大夏建國以後,特頒布武者待遇條例。”

“一共分為五個級別,普通,高級,特殊,戰略,以及頂尖。”

“而頂尖武者待遇,能給武者每年五千萬流動資金,九險四金,三次在京免費購房權。”

“這些是物質上的,武道方麵,大夏官方如今還有一係列針對武者科研設施,都能供給頂尖級別武者免費使用。”

“不然就需要花錢,並且一年五千萬花在那些設施上,簡直就是花錢如流水。”

季真解釋著,就連他都羨豔無比。

李承武後半部分聽了個半懂,但前半部分,簡直讓他有些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即視感了。

每年五千萬的流動資金?!

好家夥……

自己這就躋身千萬富翁行列了嗎?

還有三次京都免費購房權!

京都地皮可都是寸土寸金,一棟房子動輒就是千萬起步,上億的也不在少數。

這……這至少在地位與身家方麵,算是一飛衝天了。

想到這裏。

李承武反倒對國家的那些武道科研設施倍感好奇。

有時間一定要去試試。

“好了,我代表軍部對於李承武的任職就這些。”

“李承武,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怒菩薩交代完,當即轉頭看向李承武,依舊是一臉的不苟言笑。

問李承武想說什麽,其實就是給李承武一個選擇的機會。

可以選擇拒絕。

“請黨和人民放心!”

“李承武自今日起,定盡心盡力為我大夏安泰鞠躬盡瘁。”

李承武立馬正色,同樣神色嚴肅信誓旦旦道。

這已經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了。

就算是閻王來了,都得露個笑臉。

怒菩薩威嚴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些笑意,但也是一閃而逝,他重新看向了在場眾人:“那麽諸位,輪到你們發言了。”

“阿彌陀佛,老衲泰安少林寺代理主持,此次前來,即是為了給小友一個歸宿,也是答謝小友為我少林寺清理門戶。”

“老衲厚顏,率先說說我佛門可以給予小友的。”

大廳內,那身著袈裟的慈悲和尚第一個起身說道。

說完,他環視一周,見沒人說話,頓時笑著道:“小友,我重申一遍,我是代表佛門,不僅僅是我少林寺一家。”

“小友若是願意皈依我佛,第一個,便是禪院會給小友留出一個位置。”

“待小友跨入武者境,便可進入禪院修行。”

“享受禪院武僧的一切待遇,包括未來有望塑造佛法金身時,我禪院也一定傾力相助。”

“其次便是我少林寺單獨出資,每年三千萬的修行緣數,以及少林功法傾囊相授。”

“少林寺的底蘊,想必諸位沒人可以質疑吧?”

老僧誌得意滿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禿驢!”

哪曾想,老和尚最後一句話才出,一個暴躁的聲音就響在大廳。

那是一名坐在白玉褂俊逸青年身旁的粗糙男子。

漢子古銅色皮膚,滿臉胡茬,虎目圓睜,氣勢不俗。

他開口噎住老和尚後,轉頭看向李承武,眸中好似有火焰燃燒,“小子,你是掌握極境的天才,四教中,隻有我兵家最為注重極境的存在,且有能讓你在極境中,實力一路快速拔升。”

“別的不敢說,老夫在這跟你保證,你未來最低的成就,也能是武王境!”

大漢信誓旦旦道。

“道友口氣之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大夏武道兩千載,如今明麵上的武王不過寥寥十人。”

“你就敢這麽保證李兄弟能在你們兵家培養下踏入武王?”

一聲冷笑,號稱離火道人的張福晉,頓時展露出商人壓價嗆人的本事。

陰陽怪氣道。

“牛鼻子,你說什麽?!”

大漢雙眼怒瞪,猛地一拍桌案,桌案上的茶盞皆是發出陣陣輕顫。

李承武觀察到個細節。

身旁那位始終心平氣和,麵色肅穆的怒菩薩,在大漢落掌前,就早早就手掌輕輕按在了桌麵上。

等大漢一掌落下來。

按照李承武的推測,要是沒這尊菩薩的暗中製止。

桌麵上的瓷器,一定會全部炸碎。

由此可見這怒菩薩的武道底蘊之強,是如今李承武可望而不可即的程度。

原本是對於李承武的拉攏局,在場內眾人你一言我一句中,直接化作了三教的罵戰……

看得李承武一臉汗顏。

好像三教之間早就存在了不小的矛盾,吵著吵著,還有要大打出手的跡象。

“中尉,你先回去等著吧。”

“等他們各自出個結果,稍後讓人給你傳去消息。”

怒菩薩麵色有些發黑,但還是盡量平和語氣跟李承武說道。

李承武沒有拒絕,當即在季真的帶領下,離開了會議室。

路上,他實在好奇,不禁問道:“這三教之間,有啥矛盾啊,為啥能鬧成這樣?”

婉清楓搶先一步,故作高深道“古時,是佛道爭香火,兵儒爭龍顏。”

“現在……兵家穩居大夏軍部高位,但跟佛家道家一樣,對於人才的渴望是不會減少的。”

“再加上三家自古以來,理念不同,為了利益都得爭得麵紅耳赤,甚至是手下見真章。”

李承武恍然,又繼續問道:“那儒家呢?”

“不是四教嗎,這次為什麽隻有這三教。”

季真輕歎一聲:“你不也是儒家中人嗎,隻要念過書的,在書上學習過聖賢道理的,誰不是儒家門生?”

“但要說真正的儒家繼承人,現存的隻有一人,且是真正的現代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