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四個字就代表四個方向和道義?

李然詢問道:“青木道長是進入了道門裏麵?”

鍾靈毓白了一眼李然道:“那不讓去那個門?”

李然:“問問嘛,別那麽小氣嘛。”

現在輪到了李然他們頭疼了,他們進哪個門好呢?

加上白虎,一共是四個,可以分開進去。

但是白虎這丫的也不懂裏麵的門道啊。

熊雲雲看到李然的為難道:“乖乖,你想去哪裏我都陪著你。”

許紅豆附和道:“我跟著你走。”

白虎喵了一嗓子,表示他也是這麽想的。

李然先是看了看道門:“這我也不會道術啊,不去了。”

又走到釋門口:“咦,打死不去釋門。”

“儒門吧,也不會。”

最終就隻剩下了人字門。

李然詢問道:“這人字門有沒有人進去過?”

鍾靈秀回答道:“王家的人就是進了人字門。”

“這樣啊,那我們去人字門吧。”

說完李然就率先朝人字通道走去,熊雲雲和許紅豆自然緊跟其後。

通道是一直斜著向下的,幾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此時的道字通道盡頭處,來的人中自然有青木道長在內。

道字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白玉堆砌的門戶,想來門戶裏麵就是他們這次來的重要寶貝了。

一幹道門子弟紛紛止步。

因為在那白玉堆砌的門戶處,有一個人身著道袍在盤膝而坐。

原先大家還以為是個死人,但是大家竟然隱約的聽到此人竟然有微弱的呼吸之聲。

竟然是個活人,莫非是個修士?

難道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應該啊。

他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人進來的痕跡啊。

青木道長是在場所有人中,輩分和資曆最老的。

所以大家都有種以他為首的趨勢。

青木道長此時對著那盤膝而坐的人拱手行禮道:“前輩,我等前往此地尋求一番機緣,不止前輩在此是?”

既然被人家攔住了去路,那自然要問清楚原由。

也不知道人家的深淺,貿然動手很可能會吃虧。

聽到青木道長的聲音,那盤膝而坐的人有了反應。

此人先是抖動了一下身子,隨即就開始左右扭動脖子。

似乎是許久未動,骨頭活動的卡吧之聲在叭叭作響。

眾人都不說話,聽著這個聲音心中都有些發毛。

隨即那人將擋住自己視線的頭發理順到腦後,開始緩緩站了起來。

這下子,眾人都謹慎了起來,紛紛引動罡氣,準備催動法器。

真要是有什麽不對,肯定會第一時間出手。

道袍男人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頓時是精光乍現。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這精光給攝得差點心神失守。

高人。

真正的高人。

青木道長禦劍的動作一停,心中驚詫萬分。

“不知道前輩名諱是?”

道袍男子向前走出一步,看著眾人。

大家此時才看清,這是一個麵容約莫五十歲的道士,隻是看麵容有些僵硬。

有點不像是人,但是又在這人身上看不到任何死氣或者是屍氣等。

“貧道升玄子。”

升玄子?

眾多道門子弟一下有些迷茫,誰是升玄子?

倒是青木道長一下子想到了這個道號的人是誰。

“啊,前輩是王遠知祖師?”

此言一出,熟悉道門典籍的一幹人紛紛想起了這一號人物。

尤其是上清一脈,對能在這裏遇到這裏能遇到升玄子道長,簡直是吃驚不已。

王遠知,隋末唐初著名道人。

可能許多的人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說起他的師父陶弘景,肯定就能知道。

一時間,眾人紛紛持弟子禮恭敬行禮。

“晚輩青木,拜見升玄子祖師。”

“晚輩拜見升玄子祖師。”

難怪呢,都覺得這位是高手,原來是為祖師一級的前輩啊。

升玄子道:“我隻是登仙之後留下的遺褪,大可不比。”

哦。

原來升玄子道長登仙後留下的肉身,大家還以為是升玄子本人。

不過就算是這樣,大家也得有足夠的尊重。

升玄子道:“而今想來已經到了末法時代,你們所求貧道已經知曉。此門後麵之物,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青木道長不解道:“前輩的意思是?”

升玄子道:“貧道有兩寶,一是師尊賜予的三洞法,而是一枚補仙丹。得之自然可以進門。”

陶弘景祖師的《三洞法》,還有一枚補仙丹。

光就這兩樣就足夠讓道門的子弟們瘋狂,那門裏麵到底是什麽呢?

“那請問前輩,我們要怎麽才能得到這兩件寶貝呢?”

升玄子道:“誰能擊敗貧道,自可獲得。”

聞言,眾人麵麵相覷。

不過很快,就有一人道:“升玄祖師,那晚輩就隻能得罪了。”

說吧,有一人舉劍就攻了上去。

釋門處。

火蛟仙子他們同樣也遇到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慈眉善目,靜靜的等著眾人來。

此老僧,竟然是慧能大師的遺褪肉身。

著名的禪宗六祖之一。

相比道門的靠本事過關,慧能大師是辨佛法。

須知道,慧能大師乃是佛門辨法的翹楚。

火蛟仙子說了幾句,說不過,索性就直接動起手來。

慧能大師也不慣著,以一博眾。

火蛟仙子作為主力,可是被揍得不輕。

到了儒門這裏,一幹儒門弟子也被守門之人嚇得不輕。

竟然是孔聖後人孔穎達。

打開門的條件是孔聖手書的《春秋》。

簡直就是至寶,甚至與和那蘭亭序都不相上下。

通過的方式是解春秋。

簡單來講就是用自身所養的浩然正氣去解說春秋,養氣足的自然是能解得多,養得少的,那就吃虧了。

不過為了蘭亭序和孔聖的手書春秋,儒門的人也是拚了。

李然幾人來到的時候,王文謙一行人已經站在門口。

人字門口,竟然是一麵銅鏡,銅鏡後麵就是門。

沒有人把手。

要怎麽進去?

眾人是摸頭不找腦。

在鏡子上麵用楷書寫著四個字:何為人也?

簡單來講就是問,什麽是人?

這算哪門子事啊。

難道他們不是人嗎?

“你們在幹嘛?”

李然詢問他們,一個個圍著銅鏡是左照一下,右照一下。

王文謙見來的人竟然是李然,眼神一下又複雜又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