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李然和許紅豆來到了古觀音禪寺。
來往的遊客絡繹不絕。
現在的西安天氣還比較熱。
許許多多的年輕妹子們,不是熱褲就是短裙,一雙大白腿看得人是心神**漾。
其中就有李然。
“好看嗎?”
李然想也不想地回道:“嗯,不錯哦。”
轉過身,李然就看到許紅豆正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這麽漂亮的一個妹子在自己身旁,而他卻還在看其他小姐姐。
難怪人家會這般,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要不我去換一下衣服,然後把口罩拿下來。”許紅豆眼中有些狡黠。
李然急忙製止:“別,你這樣就挺好的,別啊。”
主要是許紅豆和那位小龍女姐姐有七八分像,正要是被遊客們誤會了,那就麻煩了。
今天到酒店登記的時候,差點就被酒店前台小姐姐給認錯了。
兩人來到了千年銀杏樹旁邊,不少遊客在這裏拍照打卡。
甚至還有幾個主播在這裏直播。
在圍欄處綁滿了許願的紅綢帶,上麵是許多遊客們的願望。
李然道:“要不我也去綁一個萬一實現了呢。
許紅豆詢問:“你想許什麽願?”
李然很是自然地回答:“父母健康,家財萬貫,妻妾成群。”
這前麵兩個還好,後麵的就變味了,至少許紅豆是這麽認為的。
“切,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李然無所謂地說道:“這不是願望嘛。”
兩人看著這棵有唐太宗李世民親自種下的銀杏樹,到現在已經是千年時光。
加上被吸收千年的人間香火氣運,早就應該可以化形成精了。
但是誰能想到,在這古觀音禪寺下麵,竟然有一個古墓。
而古墓裏麵可能還有千古第一行書蘭亭序,說出去都駭人聽聞。
忽然許紅豆的腳步一停。
李然察覺到了她的變化,詢問道:“怎麽了?”
許紅豆看著前麵不遠處道:“王家的人來了。”
“王家?是書聖王羲之的後人?”
許紅豆點點頭道:“他叫王文謙,是王家這一代的長子。”
聽許紅豆的語氣和她的眼神中的複雜,李然便覺得有些反常。
“你認識他?”
許紅豆點點頭道:“早些年,他追求過我。但他老愛跟我念叨一些什麽儒家經典,還作詩,我覺得一股子酸味就沒搭理他。”
李然點點頭道:“哦,這樣啊。”
兩人正說著,就見到一身著灰色休閑服的男子朝他們走來。
“紅豆,是你嗎?”王文謙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許紅豆。
雖然戴著口罩,但是他認得出來。
哥們這麽大個人就被忽略了?
好吧,誰讓我不是妹子呢。
許紅豆淡淡道:“你怎麽也在這裏?”
王文謙露出一臉謙和的笑,但是眼神卻是充滿了傲氣。
給人一種雖然是溫和待人,但是有種高高在上俯視的感覺。
怪不得許紅豆不喜歡他呢。
不過人家占著是書聖後人,也有這個資格。
王文謙道:“過來辦點事情,你呢?”
許紅豆看了一眼李然道:“陪我男朋友來旅遊,剛好到這裏。”
王文謙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然。
男朋友?
“他是你男朋友?”
許紅豆點點頭,直接挽住了李然的手,看著真的就像是來旅遊的戀人。
王文謙看看李然,再看看許紅豆。
兩人根本就不搭配好吧。
李然看著就是痞痞的,怎麽都不像是一個好人啊。
再說也不帥啊。
被王文謙這種眼神看著,李然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索性那就幫人幫到底。
他一把摟住許紅豆纖細的腰,然後衝王文謙挑挑眉毛道:“兄弟,這個妹子是我的了,該幹的我都幹了,你就別想了。就這樣了,我們先回酒店了。”
王文謙如遭雷擊。
啥?
該幹的都幹了?
回酒店。
自己看中的鮮花被這頭豬給拱了。
許紅豆原本微笑著的臉也是一僵,李然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摟她的腰不說,還說這般讓人誤會的話。
這以後她不跟李然在一起都不行了啊。
王文謙看著李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摟著許紅豆走遠,就好像是一個勝利者。
他隻覺得多年以來養的浩然正氣差點崩了。
“怎麽樣?我是不是很會來事?”李然朝許紅豆投去一個邀功的眼神。
許紅豆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然道:“你可太會來事了,你說說我們都幹啥了?”
李然道:“就是該幹嘛就幹嘛啊,比如說在藥園共事一場,在學校和雙生曼陀羅幹架啊。”
許紅豆知道李然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回酒店呢?”
李然臉色不變地回答道:“是一起回酒店啊,咋兩個不是住在一起嗎?”
許紅豆無語。
兩人走到寺廟門口,忽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一身紅衣服的中年婦女。
這一身的紅衣,著實是有點紮眼。
不少來往的遊客都會朝這邊看兩眼。
可是這中年女人絲毫不以為意,就站在門口,不知道在看著什麽。
當李然和許紅豆走到身邊的時候,中年女人忽然攔住了李然兩人。
“你是?”李然不認識這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冷冷道:“你是藥園的新藥童李然是吧?”
一言點出自己的身份,這人是個修士。
李然眼中露出戒備之色。
“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嗎?”
中年女人看著李然,語氣一冷道:“哼,你們藥園打得我師兄重傷難愈。告訴牡丹仙子,我會去找她要個說法的。”
李然不知道這人的是誰,也不好接話。
“神經病,你認錯了吧。”
說完,就和許紅豆走遠。
中年女人沒有跟來,還停在原地。
走遠後,許紅豆說道:“那人是火蛟仙子,是蟠龍祖師的師妹上次琉璃寺大戰,蟠龍祖師差點被釋信和尚給煉化。雖然後麵被達摩祖師釋放了,但也受了很重的傷,估計連維持人形都困難。”
李然道:“那這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啊,這老娘們是不是有點不講理啊。”
許紅豆一臉無奈道:“講理才怪呢,火蛟仙子和蟠龍祖師的師父是睚眥,你說呢?”
李然一陣無語,睚眥必報,那是一分一毫都不會少算,這還真的是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