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蕭默雖然倒在了地上,聲音也有些虛弱,但他並沒有昏迷。
看著喬聽雪絕美臉蛋上的驚慌模樣,他抬手輕輕摸著她的俏臉。
“乖,別擔心,我沒事的,就是暫時有點脫力。”
蕭默安慰著喬聽雪,他剛剛不隻是用丹藥提升自己的修為,還用銀針強行再次提升,在那一瞬間,他的修為已經接近金丹期。
他用這個修為,才讓天仙羽衣跟喬聽雪真正完成融合,將天仙羽衣轉化成喬聽雪的本命法寶,而這短時間的大幅度提升,自然是有很強的後遺症。
蕭默現在很虛弱,虛弱得甚至不如普通人。
盡管時光之輪正在補充靈氣到他體內,但速度似乎也變慢了,或許是因為,他現在其實也無法承受太多的靈氣。
“老婆,我休息一會就行。”蕭默有些費力的想要起身。
卻居然起不來。
喬聽雪急忙將他扶起,扶著他來到床邊,躺下。
“老公,你,你這怎麽啦?你怎麽虛弱成這樣?”
喬聽雪卻是更加擔心。
“老婆,很多事情都隻能循序漸進,強行拔苗助長,是會有後遺症的。”
蕭默笑了笑:“不過,真的隻是小事,我應該休息一陣子就好。”
“嗯,老公,那你好好休息。”喬聽雪摟著蕭默,“我陪你。”
蕭默有些費力的抬起手,摟住了喬聽雪,而後,一陣濃濃的困倦傳來。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進入了睡夢之中。
後遺症太嚴重了。
以後不能用這種方法。
那是蕭默一瞬間的想法。
喬聽雪看著懷裏宛若嬰兒的蕭默,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這些日子以來,她本以為這個男人已經強大得無所不能,在他麵前,她隻需要當個被寵的小女人就可以。
可現在,她才突然意識到,其實,蕭默並沒有那麽強大。
當然,她知道原因。
蕭默為了重新見到她,強行讓他自己變得這麽弱小。
雖然在普通人眼裏,他很強大,甚至在很多修仙者眼裏,蕭默也很強大,但實際上,現在的蕭默,乃是他百萬年裏,近乎最弱小的時候。
喬聽雪輕輕低頭,在蕭默臉上輕輕一吻。
而後,她將他摟緊了一些。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還是她的電話。
喬聽雪生怕驚醒蕭默,急忙接通,不過她馬上發現,蕭默依然睡得很熟,根本就不會醒。
“薛彬,你還想玩什麽花樣?”
看了一眼來電,喬聽雪沒好氣的說道。
號碼是喬富的,但這個手機應該在薛彬那裏。
“小雪,是我。”電話那頭,卻傳來喬富的聲音。
喬富有些疲憊:“不是薛彬,薛彬把手機還給我了,他現在也不在這裏。”
“爸,你到底在哪呢?現在是什麽情況?”喬聽雪急忙問道。
“小雪,其實我也不知道在哪。”
喬富語氣有些無奈:“這個地方,看著跟外麵的城市差不多,電話都能打出來,甚至還能上網,但沒有出去的路。”
“沒有飛機沒有火車什麽都沒有。”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進來的,反正就是突然就到了這裏,然後見到了你媽,你大哥,還有你奶奶他們。”
“連鑫鑫都在這裏,所以你媽特別高興。”
“你跟喬家其他人都在一起?”喬聽雪問道。
“沒有,我單獨住在一家客棧,嗯,這裏的酒店都叫客棧。”
喬富解釋了一下:“至於喬家其他人,應該都在薛彬那裏,薛彬在這裏似乎重新發達了,他有一棟大四合院,我去看過一眼,特別豪華。”
“聽說他什麽天賦異稟,成了什麽人的弟子,而那個人,在這邊特別厲害,我也搞不懂,反正都聽得暈乎乎的。”
“爸,你在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叫仙魔戰場?”喬聽雪想了想問道。
“仙魔戰場?”
喬富自言自語:“我好像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但我也不確定。”
“總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我也出不去,但也挺自由,薛彬跟喬霜說是要舉行婚禮,但具體什麽時候舉行,其實也沒說。”
“小雪,我給你打電話,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
“就是覺得事情好怪異,現在整個喬家,你媽,你奶奶,所有人都在那誇薛彬好,我覺得這事情是真的荒唐。”
“偏偏我也什麽都做不了,我就是覺得應該跟你說一下。”
喬富語氣裏有著濃濃的無奈,即便是隔著電話,也能聽出來。
“爸,我明白了,我跟蕭默過段時間應該會去找你的,總之,你先注意自己安全就行,不要惹他們。”喬聽雪囑咐了幾句。
“嗯,我懂。”喬富語氣裏有自嘲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最能忍的。”
“不說了,小雪,你跟蕭默也小心,我雖然很多事情不懂,但也感覺到,這個世界有點不對勁了。”
喬富掛了電話。
喬聽雪輕輕舒了口氣。
至少父親還沒什麽危險。
至於這個世界不對勁……
嗯,她也知道不對勁。
而且,這事情,似乎多少還是跟她男人有點關係。
“沒關係,等老公睡醒,就都能解決的。”喬聽雪雖然已經意識到蕭默沒有以前那麽強大,但她依然覺得,蕭默能解決這些事情。
敲門聲卻在這時傳來。
外麵同時還傳來聲音:“蕭神醫,蕭夫人,請問你們在裏麵嗎?”
聲音還挺客氣,而且明顯是來找他們的。
喬聽雪想了想,還是下床朝門口走去。
天仙羽衣瞬間化成古裝長裙,高貴典雅。
她來到門口,打開房門,便發現門口站著一對男女。
都挺年輕。
“蕭夫人,這是一份邀請函,我們奉命送給您和蕭神醫。”年輕女子看著喬聽雪,眼裏閃過一絲豔羨。
喬聽雪接過邀請函,打開。
“龍城古醫協會邀請我老公去參加古醫術研討會?”喬聽雪看了看時間,“還是今晚?大半夜的開什麽研討會?”
“蕭夫人,我們隻是奉命給您兩位送邀請函,具體情況,其實我們也不了解。”年輕男子接上話。
他朝裏麵看了一眼:“蕭神醫不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