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牛逼啊,這差點就看到主角了!”
“輝哥你厲害,居然把人家正主找這來了!”
“誒,小子,你老婆身材挺好啊!”
“活也不錯……”
眾人開始汙言穢語。
“兄弟們,你們知道這貨來這做啥嗎?說要過來抽我呢。”
王輝繼續哈哈大笑:“兄弟們,你說我是不是該怕?”
“啊呀,我好怕怕呢。”
“小子,怎麽不把你老婆帶來呢?”
“哈哈哈,小子你那麽牛逼,怎麽不去找那個男的呢?”
眾人哄然大笑。
“怎麽?你丫不說話了?之前不是牛逼哄哄的,說要來抽我嗎?”王輝看著蕭默,一臉嘲諷,“又或者,你還是在等幫手呢?”
“哈哈哈,要不要我們一起幫你安慰你老婆……呃!”
神農尺重重砸在王輝臉上。
幾顆牙齒飛出。
“臥槽……啊!”王輝剛罵出兩個字,神農尺就再次砸了上去。
啪啪……
神農尺不停砸在王輝身上。
王輝很快除了慘叫,已經說不出話來。
“艸,快上!’
“小子你找死啊,敢打我們輝哥……”
其他人馬上反應過來。
他們衝了過來。
而後,他們就加入了王輝的隊伍,一起慘叫。
“啊……好痛!”
“艸,我的腿……”
“我的手,嗎的,我手斷了……”
“不對,我的手好像又好了……媽的,又斷了……”
慘叫聲,骨折聲,不斷響起。
蕭默肆意揮灑神農尺,敲掉這些人的牙齒,敲斷他們的手腳。
這就是他們汙言穢語的代價。
足足過了十分鍾,蕭默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別打了,我錯了,啊……”王輝終於扛不住了。
“蕭默,我求你了,是我嘴賤……呃……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真受不了了……”
王輝嘴裏牙齒已經不多,說話都漏風。
“我給你跪下了,是我不對,我嘴賤,我不該胡說八道……”王輝真的跪下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痛……”
“這位大哥,我跟你無冤無仇,我也給你跪了啊……”
“我們就是口嗨一下,以後再也不敢了……”
地上跪了一片。
“來,王輝,你丫如果想求饒,就有誠意點!”
聲音傳來,卻是張峰。
他拿著手機,直接開了視頻拍攝:“繼續,磕頭認錯!”
“張峰你別欺人太甚……啊……”王輝想發火,但劇痛再次傳來。
“好,我磕頭,我磕頭!”
王輝真的朝蕭默磕頭:“我錯了,我嘴賤,我根本不知道視頻裏是誰,我就是瞎說……”
“挺好,我這就發群裏去!”張峰錄了下來,直接發到同學群,“讓你丫整天犯賤!”
“哥們,要不就這樣算了?”張峰看向蕭默。
蕭默收起神農尺。
手機也恰時響起。
他看了看來電,很快接通。
”閣主,我是天機,那兩個人的資料我都查出來了。”天機語氣稍顯興奮,“男的叫薛彬,目前下落不明,根據我們情報顯示,如果找到一個叫蕭默的人,應該能知道薛彬的去向。”
“至於蕭默,他目前住在海城,我這裏有他詳細資料,電話是……”
天機突然愣住。
“閣主,您,您就是……”天機語氣顫抖。
“沒錯,我就是蕭默。”
蕭默語氣淡定:“視頻裏那個女人是誰?”
“我們對比了數據庫裏的其他視頻,綜合各方麵數據,皮膚形狀,標誌,還有聲音,最終我們鎖定了一個人,而且我們還找到了她現在的住址。”
天機語氣裏多少有點邀功的味道:“閣主,我這就把她的詳細資料都發給你。”
“另外,您交代的,最早發出那個視頻的人,我也找到了,資料也都一起發給您。”
“很好。”蕭默語氣滿意。
“你的表現我很滿意,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自主決定天機閣的日常運營,除非跟我有關的事情,無需特意向我匯報。”
“是,謝謝閣主!”天機分外激動。
三十年了,他終於可以出門浪了!
……
蕭默走出籃球館,張峰也跟著走了出來。
“哥們,這事什麽情況?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你?”張峰忍不住問道。
“嗯,不過我能搞定。”蕭默心裏的怒火稍稍平靜了一些。
他朝張峰淡淡一笑:“不用擔心,我做事有分寸,你回孤兒院那邊吧。”
“行,以你的能力,肯定沒有搞不定的事情,但這種手段,確實惡心了點。”張峰歎氣,“現在網上很多類似的,甚至還有用什麽AI換臉的,幸好這個沒有那麽弄,不然……”
這種手段很下作。
但操作成本又很低。
而且,還特別惡心人。
在張峰看來,要解決這件事,確實很麻煩。
蕭默沒有多說什麽,他回到車上,並沒有馬上離開。
天機剛剛發來資料。
幾分鍾後。
蘭博基尼便狂飆而去。
張峰也很快離開。
……
這一天,海城似乎特別平靜。
不知不覺,就是晚上六點。
海城各界名流,紛紛出動,趕往同一個地點。
藍雪山莊。
藍雪山莊也在遠郊,占地上千畝,十年前,這裏曾經是海城那些富家公子豪門千金都想進入的地方。
不是因為這裏住著海城第一美女,而是因為,能進入這個地方,就意味著,可以進入海城第一公子的朋友圈。
直到五年前,藍雪離去。
而藍雪山莊,似乎也荒廢了。
然而,當大家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便發現,藍雪山莊,沒有半點荒廢破敗的跡象。
生機勃勃,幹淨整潔。
藍雪邀請的時間,其實是七點鍾。
但,還沒到六點半,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
宴會地點,就在莊園入口裏麵幾十米,一片很寬闊的草地上。
大家還沒看到藍雪,但實際上,大家更想知道的是,藍雪那位男友,曾經的海城第一公子,今天也回來了嗎?
人群突然有了一些**。
“快看,門口。”
“那是蕭默?”
“他居然來了。”
“不對,他身邊的女人,那是誰?”
“什麽情況?那居然不是喬聽雪?”
無數視線看向入口,一男一女剛剛走進。
打扮得都很正式,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穿著禮服。
原本這個搭配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男人是蕭默,而女人,卻是一個大家根本不認識的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