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被半強迫的嫌疑,可當他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青狼老兵包括他的伍長都是滿臉的笑容,

“哈哈哈!這個小子,剛才還不願意,褲子都是我給他扒的,結果在裏麵足足待了一個時辰!”

夾穀熱臉上發熱,對於老兵的嘲諷有些生氣,當時還倔強地說,

“我想要那個女人!”

他還能記得自己說完那話,在場的青狼老兵臉上的表情,他們隻是哄堂大笑,然後就進去將那個女人做成了烤肉。

而伍長隻是把夾穀熱帶到了外麵的空地,那裏坐著幾千個大梁女人,他對夾穀熱說,

“看到沒有,大梁人很美也很多,但是他們是最卑賤肮髒的東西,所以隻能拿來騎在身下,騎完就要扔進鍋裏,絕對不能對他們有感情,也不能留下種子,因為那是對狼王的褻瀆,那樣會玷汙我們的血統!”

從那天開始,夾穀熱仿佛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他們青狼族對於大梁人的虐殺是應該的!為了他們狼族的血統不受到玷汙,

搶奪,擄掠,殺戮,都應該是被允許的,有人阻止就是在和狼王作對,就要被他們撕成碎片!

從那以後他開始學著接受,學著殺戮,學著享受,漸漸的夾穀生發現他愛上了肆意的殺戮,淩虐大梁的女性,仿佛從中能夠找到無數的樂趣!

隨著一陣顫抖,夾穀生重新從**做起,他盯著**目光已經有些呆滯的大梁女人,

大梁女人很美,比他們胡族的女人要漂亮很多,肌膚也是又白又嫩,他每次都喜歡在完事後切下女人的一個地方,掛在屋裏留作紀念。

他甚至愛上了這種感覺,直到那一塊肌膚變質,他才會尋找另外一個女人,將她身上最嫩的部位切下來。

然而今天他卻突然想和麵前的女人聊天,

“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默然。

“你有家人沒有?想不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去見你的家人!”

女人麻木的表情**了一下,看著她眼中的那一絲期待,夾穀生繼續說道,

“待會我可以打開門帶你們去北城牆,那裏有一個下水口,很隱蔽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女人的神情激動起來,“我,我有一個妹妹,她就在。”

“哈哈哈!”夾穀生突然發出一陣大笑,神經質的笑聲將女人的話打斷,隻聽他嘲笑著說道,

“我隻是想測試,大梁女人的智力,沒想到你真的一位我會放走你這隻大梁豬?”

女人表情微微一滯,隨即臉上僵硬得就像石頭,

撕啦!

夾穀生一把扯開女人身上的遮蓋,抽出彎刀說道,“你說我是切左邊還是切右邊,還是兩邊都切了?”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恐懼總之身上不停地顫抖,夾穀生癡迷的望著女人的身體,抬手就準備砍下去!

就在這時自己的房門突然被一腳踢開,段鵬飛看著動作僵在那裏的夾穀生劍眉一凝,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他出腳的速度不快,足夠夾穀生躲避,

隻是在夾穀生躲避的位置,卻有著一把尖銳的梁刀正等著他!

梁刀沒入夾穀生的喉結,然而他聽到的最後的一句話卻是,“他是你的了!”

隨即夾穀生就聽見了自己喉嚨裏血液噴濺的聲音,這種聲音夾穀生很熟悉也很美妙,不過他卻是第一次從自己的喉嚨裏聽到。

這聲音再沒有之前的旋律,反而像是死亡的倒計時,隨著身體越發的冰冷,夾穀生發現四肢已經開始不聽使喚。

忽然他覺得身上的某些部位正在被人切下,刺痛使他全身抽搐,他發誓從沒有感受過這種痛苦,跟著刺痛之後的是他股間的那股濕熱。

是的他尿了,尿液流淌在傷口上就像是鹽水淋在上麵,加倍的劇痛讓他體會到了臨死前最痛苦的感受,這一刻眨眼的時間甚至比一輩子還要久!

夾穀生隻想快些死去,然而這時他的嘴巴卻被人撬開,接著一個柔軟血腥的東西被人塞進了他的嘴巴。

透過模糊的視線,夾穀生看到了自己的寶貝,曾經引以為傲的寶貝,比他們那些老兵的都大,現在他卻要被自己的寶貝活活噎死!

莫城殘存的百人隊伍出現的時候,駱塵已經帶著人馬殺了進來,長槍快馬一個衝鋒,百人的隊伍就被衝散,接著就是已換成那個血腥的屠戮。

對於胡族駱塵從不仁慈,他出劍是有弱點可卻不再猶豫,自從上次在夜襲中領悟了之後,駱塵的劍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遲鈍。

駱塵一劍刺穿了一個胡族的眼窩,猛地一甩手腕,強大的力道直接將那人的半個腦袋都給帶飛了出去。

隻見他指著身後的屠狼軍說道,“所有胡族一個不留!”

屠狼過境一個不留!這是李滅給他們定下來的基準。

幾百人的隊伍,很快就被清理幹淨,駱塵段鵬飛負責城牆,駱塵負責城內的搜索。

“啊!”

這時一聲哭喊從後麵傳來,恰巧李滅帶著白眼走了進來,看到街道上的亂景,李滅心中平淡,甚至有些懷念。

至於白眼卻依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充斥著血腥味的空氣中,摻雜著女人的喊叫和孩童的啼哭!

“他們是什麽人?”李滅看到躺在地上的婦人,還有坐在她身邊的孩子,對著旁邊手持武器看護的屠狼軍士兵問道。

“稟告王爺!這是城內屠狼軍的家眷!另外的一堆是城中幸存的大梁平民!”

說著陸續還有更多的胡族婦孺被從城內的房屋中帶出來,她們和大梁人分別被安排在兩個區域中,等待甄別和區分。

這些胡人婦孺大部分都是青狼部族,年紀有老有少,不過讓人詫異的是她們幾乎每一個都是帶著同樣的目光,這種目光不該出現在這些婦人和孩子身上,

那就是冰冷,並不是麻木的冰冷,而是陰狠的冰冷,這種眼神李滅隻在狼的眼中看到過。

這種眼神給他一種錯覺,麵前的並不是婦孺,而是一群野獸,隨時會撲上來的野獸,甚至他們的幼崽都已經呲出獠牙向你示威了。

掃視被解救的大梁俘虜,入眼的都是唯唯諾諾的大梁人,半死不活的樣子顯然沒少受折磨,對比胡族的這群婦孺,李滅隻能用半死不活來形容那群大梁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