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叢林就是這種障礙物叢生的地方,所以一般躲避騎兵的追擊,進入叢林是一個不錯的方法,當然要密林或樹杈很多的叢林,麵前的林子剛好符合了第二點。
隻是李滅沒有想到,停在外麵的戰馬,居然有著兩個十人隊在看守,這讓他的計劃無法實施!
李滅吃了續命丹是能夠爆發驚人的力量,加之他前世的記憶一個打四個五個不是問題,可是十個以上那就有些強人所難。
畢竟那續命丹的藥效隻有五分鍾左右,而且還有間歇時間,所以現在他隻能換個計劃,李滅的眼神在馬群中不斷地搜索著:
【原來的計劃是偷馬,現在看來隻能搶馬了】
正想著衣袖卻被木子輕輕扯了一下,扭頭看去原來剛才被他引走的人已經回來了,至少百人隊正在向著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
李滅心中叫苦,真是一會都不讓他喘息,現在會樹林已經來不及於是四下尋找躲避的地方,馬群的守衛手裏拿著火把,李滅和木子的位置恰巧在光線的死角。
這時李滅抓起木子忽然向著樹林走出的人群方向衝去,不明所以的木子被他拽得一陣踉蹌的奔跑,就在木子驚疑李滅的意圖時,就看到李滅一個飛撲趴在地上。
一個巡邏的守衛騎著馬舉著火把從他們的身邊路過,隨著火把的光束從他們身邊劃過,顯現出一個方形的輪廓原來兩人已經躲在了一輛馬車下麵。
兩人屏住了呼吸,等待守衛走遠後,就聽一聲詢問傳來。
“喂!你們怎麽去了那麽久?人找到了沒有?”
詢問的是剛走過去的一個守衛,就聽林子裏走出來的人回答道。
“找到個屁,隻剩下一個破馬車,人早就沒影了!”
這守衛接著說道。
“找不到就繼續找!大人馬上就要到了!若是找不到咱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李滅心中默念:
【大人?這個大人是誰?難道有管理這麽公然的想抓他?會不會就是給他下毒的幕後之人】
聽到守衛的話,林子裏的隊伍也是默然,帶頭的百騎長說道:
“上馬,林子寬騎馬給我去找,找不到今晚就給我睡在林子裏,什麽時候找到什麽時候出來!”
於是一群熙熙攘攘的隊伍就從李滅的身邊走過,這時守衛也來到了馬車邊上,就聽百騎長和他交談道。
“喂!大人什麽時候來?”
“不知道!平安鎮到這裏應該很快,按道理應該早到了,密信上隻讓我們在這裏截停那位。。咳咳,總之不管抓沒抓到人,大人就讓我們在這裏等他!”
守衛說話吞吞吐吐,顯然是有些東西不方便說出來,百騎長小聲的說道。
“不管怎麽說,這次的事情應該挺大,否則不會把我們都叫出來,兩個百夫長,四個守衛十人隊,高宣堂的人馬一半都給叫到西北來了!”
守衛隊長打岔著說道。
“哎哎哎!不該說的不要多說,小心被割了舌頭!”
“是!說得對,咱們還是幹活吧!”
顯然那百騎長觸碰了什麽禁忌,心有餘悸地打岔,兩人離開後李滅和木子從馬車下麵翻身出來,這馬車的樣式略顯寬大,比錢富貴送給李滅的要寬敞不少。
而且也是更加的結實,馬車邊緣框架都是用鐵質打造的,李滅摸在上麵感覺異常的冰冷,顧不得手裏的不適,李滅翻身就跳了進去。
這時他才注意到,馬車前麵還有護欄,李滅心說:
【這未免打造得太過堅固了吧,簡直就是牢籠!莫非這是給我預備的?】
他又看了看馬車和樹林的距離心中默然,九成的把握就是給他準備的!
【既然給我準備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滅想著直接翻身就跳了上去,這前方的欄杆是向著一側打開,並不會占用前後的空間,李滅也是讚歎其設計的方便。
拉開簾子就鑽了進去,忽然一道淩厲的勁風就衝他的脖子砍了過來,李滅心中驚駭,他一時得意居然忘了防備馬車裏麵有人,那個智障沒事會自己鑽進這種馬車。
思緒急轉抬手就是一拳打了過去,這拳打出李滅才意識到續命丸的藥效早就過了,他的拳頭已經變得綿軟無力。
接著李滅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絲涼意,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判斷那是一柄匕首還是極其鋒利的那種!
身後的木子拉開簾子,手裏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麽東西,衝著對麵的人就打了過去,由於馬車裏比較黑,李滅也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
“別動!”
那人的聲音顯然比木子要快,一聲低喝將壓抑的氣氛打破,暴躁的情緒也是暫時被按壓住,但聽到這聲音之後李滅卻是低呼道。
“冷。冷寒月!”
很快騎兵就整裝待發,百夫長帶著人準備進入叢林繼續搜索李滅,隊伍還沒離開,他們的那位大人終於出現了。
雖然被人群遮擋看不清楚,但是李滅卻是著急,本來他想著借著馬車躲避一波,等搜索的隊伍離開乘機再搶馬逃跑,可是現在一個百騎隊伍就在他的麵前,別說跑跳下馬車都能引來圍觀。
“百騎長是誰過來見我!”
就聽到一聲嗬斥,李滅和冷寒月對視一眼同時看向車外,李滅看到剛才的百騎長正向著那位大人走去,百人的馬隊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透過那條道路李滅也看清了那位大人的廬山真麵目,他和冷寒月都是驚得說不出話,這大人居然是在悅然居中懷揣大量金票,最後拍走易春丹的胖子!
冷寒月低聲說道。
“就是他要抓你?”
李滅搖頭他不認識這個胖子,無冤無仇如果抓他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李滅回憶著剛才守衛和百騎長的話,高宣堂一半的人馬,兩百騎加上四個十人隊?
高宣堂李滅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記憶的片段一閃而過,突然他猛地醒悟:
【帝都高宣堂!老板名叫柳高宣!傳說就是一個胖子!不過麵前的胖子和悅然居完全兩個模樣,沒有了拍賣時的那種無知豪氣,多了幾分陰沉和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