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勿進看到駱塵的時候,他的第一句話卻是。
“你終於有一點軍人的樣子了!”
陳勿進和駱塵也算是懂得了李滅所說的精髓,那就是騷擾戰術,敵人追上來的時候,那麽我就撤退,敵人撤退的時候我就追擊。
就這樣烏冬喃在連續的騷擾之下烏冬喃差點崩潰,最讓他不爽的是縱然他手上有四千騎兵,可是卻連兩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最後隻能一邊咬牙切齒地罵著張開,一邊快馬加鞭狼狽地向著瀛洲城撤退。
此刻李滅正帶著幾個人趕往蓉城,和大部隊分開則是因為他帶著比較重要的東西,整整兩馬車的青狼須。
這些青狼須不僅是可以用作李滅的解毒,還可以成為屠狼軍行軍時必要的軍備物資,青狼也是視為珍寶一般的東西。
出於保密的想法,所以李滅決定親自運送,並且和嶽六鳴帶領的瀛洲平民分開,誰也不敢保證瀛洲城救出來的平民隊伍中不會存在哪一方的奸細。
在經曆了戰亂之後,西北的經濟和民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李滅一路走來卻並沒有發現有歇腳的地方,索性直接就在拉著青狼須的馬車上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李滅忽然感覺到馬車一陣晃動,猛然驚醒就發現自己所乘坐的這兩輛馬車已經脫離了原來的路線。
他心說難道是趕車的護衛更改了路線?正想著要不要去問問,還沒起身李滅就感覺一個物體從他的頭頂落了下來。
李滅睡在裝載青狼須的包裹中間,落下的物體正好迎麵砸在他的臉上,這物體砸得李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昏厥。
等李滅調整了呼吸,才勉強從強烈的暈眩中清醒過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人多高的布袋子,他抓住布袋準備從自己的身上挪開,可是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且還有些發育不良,這布袋子裏麵裝的東西比他的體重可能還要重,根本不是他能夠搬得動的。
李滅尋找嚐試其它方法,想翻轉身體從布袋地下鑽出來無奈空間有限,李滅心中暗說,究竟是什麽都係這麽重,外麵趕車護衛知道他在這裏睡覺,肯定不會不打招呼就扔東西進來,看來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想到這裏,李滅就想起了續命丸,隻要吃下一顆續命丸他肯定能夠輕鬆點把這布袋子挪開,然後到外麵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這時李滅卻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續命丸在他腰間的袋子裏,然而現在他身上壓著重物根本拿不到。
李滅咬了咬牙將手臂從重物和他中間的縫隙中伸了進去,左邊還是右邊呢,李滅心中想著,可是正伸下去的手掌卻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緊接著一團柔軟落在了他的手中,李滅先是一愣,溫暖柔軟,隨即兩世記憶中最誘人的畫麵浮現在他的腦海,熟悉的感覺讓李滅瞬間意識到自己抓到了什麽東西。
整個人也就僵在了那裏,不知是將手縮回來還是繼續向下,麵前的布袋中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活的至少目前是。
最終李滅還是縮回了手臂,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毒有發動的跡象,不是他的自製力太差,隻因為這個距離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實在是很難控製自己。
李滅心中一邊默念著空即色色即是空試圖麻痹自己,另外一邊則是思考著要不要將口袋打開,這是極具勇氣的一個行為。
他可以確定口袋裏的是一個女人,不過並不能夠確定年齡,他李滅不是好色之徒,可萬一口袋中的女人年紀很大怎麽辦,他不敢想象自己被一個中年大媽壓著關鍵自己還摸了,若真是這樣李滅覺得還不如一頭裝死。
忽然馬車再次晃動,李滅知道馬車出發了,雖然還不清楚外麵是什麽情況,可是車轍碾壓的聲音至少能夠遮住他現在的喘息聲。
李滅小心地摸向布袋口,將上麵紮著的繩子解開瞬間一股清香衝向了李滅的鼻端,李滅忽然又是一愣,這香味好像在哪裏聞到過。
心中疑惑可手上卻不停將口袋向下一拉,可能是扯得有些用力,直接將布袋拉到了女人的肩下,在馬車頂端燈籠的映照下,隱約中李滅就看到兩團白潤映入眼簾。
咕嚕!李滅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男人的正常反應讓他不由得有些流連忘返,這時李滅就感覺到一股殺意席卷他的全身。
不由得抬頭正對上一雙憤怒的眸子,酥胸的主人正用殺人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靈動的大眼睛冒著怒火,粉嫩的臉頰上露出幾絲羞紅,隻是女孩的嘴巴上塞著一塊方巾。
“額!好巧啊又見麵了!你正好也趕這趟車嗎?”
李滅說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試圖轉移視線,隻因麵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蓉城城主府被他救了的冷寒月!
“嗯!嗯!”
冷寒月鼻尖發出兩聲輕哼,仿佛對於李滅的轉移話題很不爽,同時還揚了揚下巴。
李滅會意同時小聲的說道。
“我可以把你嘴上的東西取下來,不過你要保證不能叫出聲!”
頓時冷寒月的眉頭擰成了一團,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這時李滅才小心的把她嘴裏的方巾取掉。
“你這個流氓上次就是你摸摸了我,這次又來輕薄,真是恬不知恥!”
果然不出所料冷寒月開口就控訴了起來,李滅無奈的說道。
“我說小姐說話可要憑良心!你被捆著砸到我的身上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我非但沒有計較,還幫你解開口袋你不謝我就算了還反咬一口,你還敢跟我提上次,上次不是我救你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吵架嗎?”
李滅也是毫不相讓,懟得冷寒月一陣氣結,冷寒月卻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發的,隻見她揚起眉頭再次質問道。
“救我?救我你就能摸我了?那這次輕薄怎麽說也是為了救我?我不記得這布口袋的出口在我的胸上!還說你不是見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