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完了之後,就聽到男人不屑地說道,"什麽王爺啊,估計又是個軟蛋吧,畢竟大梁朝,已經不像以前那麽強盛了,我們這邊被胡族給侵略到現在,死了那麽多人,你看到大梁朝的軍隊什麽時候在這裏出現過?"

這時候就聽到女人疑惑的問道,

"還有不知道為什麽胡族會突然之間進攻他們的聖地,這裏不是胡族的祭拜狼王的地方嗎,為什麽他們會突然攻擊這裏啊"

女人說完之後,又聽到男人解釋著,"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他們內部好像出現了什麽問題,剛開始是互相之間內鬥,然後內鬥還沒有結束,就開始來到這個地方進攻他們的聖地,還攻打那些聖地的使者,真是不知道他們這群渾蛋是在幹什麽,不過他們胡族內部狗咬狗,我們還是樂得在旁邊看著,若是真能夠死了絕種,那我真是要高興的跳起來了,也不知道這些胡族什麽時候真的能死光"

男人說著說著又開始動氣了,隨著他的氣息的紊亂,接著就開始了不停的咳嗽,這個時候他急忙拉開了自己遮在臉上的鼻子,仿佛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男人那蒼白的麵孔就漏了出來,看上去是一張非常普通的臉,可是這張臉上透露著的慘白,沒有意思的血色。

仿佛就像是麵袋子一樣的蒼白,讓人覺得這個男人肯定是命不久矣的樣子,這個時候女人忽然之間拿上來一個手帕,

手帕遞到男人的手裏,隻見男人將那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用力地吸了幾口,直到咳嗽被止住之後,男人才算是喘著粗氣將手帕從鼻子上拿開。

"都告訴你了一定不要太激動,你總是這樣的話,萬一毒發了的話那就不好了,千萬不要再生氣了,“引號”

女人責怪地說道,顯然他對於男人剛才的氣息紊亂有些生氣,不過卻沒有湧出太嚴厲的語氣,從這裏就能看出來這女人應該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男人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撇了一眼女人,顯然眼神中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隻聽他淡淡地詢問,“這個藥水還剩多少,"

女人接過手帕之後,查看了一下腰間的瓶子,搖晃了一下說道,”應該還夠用半個月左右,不過這段時間之內,你要盡量節約使用這些藥酒,畢竟寒冰草我們還沒有采集到,你若是把去年的量就給用完的話,待會若是再度犯病的話,那就麻煩了“換

女人說完之後,又聽到男人在那邊斥責著說道,”別再說這種喪氣的話,老子還不想死呢,你為什麽總是詛咒我,是不是想跟那個渾蛋一起跑路,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是老子現在死了,也要拖著你一起陪葬"

男人說到這裏,剛才剛剛止住的咳嗽,再次猛烈地咳嗽了起來,這次比之前的還要嚴重,甚至他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這是因為過度的缺氧導致的潮紅,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很有可能直接昏厥過去,這正是因為過度的咳嗽引起的缺氧所導致的。

讓女人看到這個情形,來不及反駁男人的話,反而是焦急地將他手裏的手帕再次沾了一些藥水,重新遞到男人的麵前,男人看到女人遞過來的手帕,皺著眉頭臉上冒著怒火,猛地一把將手帕給扯了過去。

這一車直接是把女人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裏的裝有藥酒的瓶子給甩出去,隻見他趔趄著身子,將蓋著藥瓶的蓋子趕緊蓋了上去,以防那藥瓶被打翻之後裏邊的藥水全部都流到地上。

好一會兒,男人才態度平靜了下來,他的雙眼迷離,此刻顯得就是全身無力,不過縱然是這樣的話,男人的表情依舊是帶著一絲歹毒的神情。

"何玉,我勸你最好還是把它給忘了吧,有我在這一天你都不可能和秋白在一起了,

那個渾蛋我知道已經覬覦你很久了,不過我是不會放棄你的,隻要我在他就別想動這個歪心思,你也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除非我死了"

男人說著又開始激動起來,顯然這男人是非常難以控製自己情緒的那種人,不過女人卻沒有她那麽激動,雖然他的臉色也比較難看,可是女人並沒有完全表現出來。

他隻是緊張的接過了男人手裏的手帕,然後略帶一絲怯懦的說道,"你別再多想了,我是你的老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怎麽可能會跟別人走,你別再說這種話了我求求你了好嗎,

我和秋白隻是小時候認識而已,你上次看到我和他在一起,那是碰巧我給你買完藥回來之後在路上遇到了,而且我都沒跟他說幾句話,

你到的時候我剛準備走,桐方,你不要再汙蔑我了也不要再給我抹黑了,我是你的老婆,你給我抹黑不就是給你自己抹黑嗎?"

何玉說完之後,表情也變得非常的激動,

看到何玉的表情這麽激動,桐方露出了一絲詫異,他沒有想到何玉居然會那麽的堅決。

仿佛是被何玉的真情所打動了,所以桐方的表情也是帶著一絲絲的歉意,"我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太好聽,你不要太在意了老婆,我一定會對你特別好的,你不要怪我"

桐方說完之後,何玉的眼角也是露出了一絲濕潤的淚水,而不是將麵前的同房直接抱在了懷裏,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向前繼續行走。

我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客棧,遠遠的看去,這個客棧就像是一片蒼白的大地之上的一個黑點一樣,漸漸地這個黑點越來越近。

直到他們來到客棧的邊緣,才真正的看清楚,這是一個屹立在戈壁之上的客棧,因為是身處在極寒的地區,所以說這個客棧的建築基本上都是相當結實的黑色的石頭。

若是李滅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看得出來,這客棧建築用的石頭,和西北囚營之中的那些建築的石料基本上是一種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