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王苗苗,那天在直播間支持她的一眾藝人都開始緊急公關,刪除之前的微薄,發布道歉聲明。
但並沒有多少網友買賬,薑輕顏的粉絲們更是在他們的微薄下麵刷著他們當初發的微薄截圖,要求他們向薑輕顏道歉。
......
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張澈坐飛機回到了浙江。
他剛出機場沒多久,就看到了停靠在旁眼熟的車。
張澈嘴角揚起,走了過去。
王甜甜此刻坐在駕駛位,興奮地將腦袋從窗戶伸出來,朝他打招呼。
“快,上車!去吃慶功宴!”
薑輕顏坐在副駕的位置,對著張澈甜甜的微笑。
張澈失笑,拉開後座車門,坐了上去。
“戲看完了,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甜甜立馬來勁了,“我來說!我來說!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張澈兜裏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不好意思,等一下哈。”
張澈朝王甜甜示意一眼,打開了手機。
來電人是王緋。
“歌曲我很喜歡!給你的驚喜已經送到了,不知道你不喜歡?”
張澈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特別喜歡,多謝緋姐!”
王緋微微一笑,“你喜歡就好,我答應你的事情,我可都做到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緋姐,你就放心吧,我從不坑人,正好我也給你準備了驚喜,過些天我弄好了發給你!先這樣說,我這還有事哈!”
張澈剛剛也正巧聽到了係統提示的聲音。
【叮,經係統檢測,宿主任務——收服王緋,已完成,先發放獎勵!】
【獎勵天後歌曲——《紅豆》、《匆匆那年》、《傳奇》】
“行,有你這句話,姐姐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去忙啦,我還要趕緊把《如願》錄製出來!再見啦!”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
“這件事還真得多謝王天後幫了?”薑輕顏說道。
張澈搖搖頭,將手機收了起來。
“是啊,她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了一下我們,對了,後來你們是怎麽做的?為什麽就冒出那麽多人提供證據?”
“我跟你說…...”
王甜甜滿臉興奮,轉身張嘴就要和張澈分享。
薑輕顏把她壓回了駕駛座上,側頭看著張澈。
“甜甜第一次發微薄的那天,我就收到英皇娛樂前藝人的微信消息。”
就是那個父親出了車禍的那個人?”張澈問道,
“對,就是她,其實我和她並不熟,我簽進來的那一年,她正好合同到期,我們也隻是在一個節目上加過聯係方式。
她那天突然給我發了一條微信,說她很敬佩我,祝我能成功。”
薑輕顏翻出那條微信,將手機遞了過去。
“我聽出了她的話外音,但是她警惕心很強,怎麽追問也不告訴我。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在那天晚上,我們見了一麵。
她告訴我,她手上有欺騙她簽約合同的證據,但是她不敢放出來
因為那個賤人拿她孩子威脅她,如果她敢到處亂說,就會找人把她兒子弄死。”
“那你最後說服她,把證據給你了?”張澈疑惑地問道。
薑輕顏頓時無語,轉過頭,風情地白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啊,要是光講道理就可以說服一個人,那我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張澈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那你怎麽解決的?”
薑輕顏被他的表情逗樂了。
“我問她,如果我有辦法讓英皇娛樂放棄這個賤人,她願不願意出來發聲,她同意了,而且還給我提供了其餘幾個受害人的信息。
不過他們手頭上的證據合起來,也無法保證能讓那個賤人徹底翻不了身。
所以我拿著這些消息,去找了熙然姐。”
張澈點頭,“我之前聽你說過這個人。”
正好遇到一個紅燈,王甜甜也是忍不住轉頭插話。
本來熙然姐是英皇娛樂前一位首席經紀人,之前就是那個賤人的老師。
熙然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那個賤人拉到英皇娛樂金牌經紀人的位置,但是她並不知足,最後不知道為什麽,跟敖群勾搭在一起了,然後給熙然姐挖坑。
熙然姐很信任她這個徒弟,就上套了,最後隻能退出首席的位置。
賤人成為了首席經紀人後,不僅不承認熙然姐是她老師這件事,還把熙然姐手上的資源還有藝人都搶了。
所以熙然姐隻能處於一個半退休的狀態,好在她也賺得差不多了,沒被這件事把心態搞崩,在公司掛了個名,去國外旅遊了。
不過,輕顏姐和熙然姐有點私交,我們知道,被徒弟背叛這件事,熙然姐的怨氣一直都很重。
所以,熙然姐私下收集了很多證據,隻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報複回去。”
王甜甜說著,還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賤人還好意思汙蔑輕顏姐是白眼狼,她才是那個最大的白眼狼,不僅是白眼狼,還是個狼心狗肺的人,把師傅都給吞了。”
張澈有些沒搞懂,看向薑輕顏,“既然你那個時候就聯係了熙然,那為什麽還要拖到今天。”
如果王甜甜在第一次發微薄的那天,薑輕顏就聯係了熙然的話,那事情在當時不就能解決了嗎?
也不至於讓這個賤人作這麽多次妖。
薑輕顏聲音淡淡:“你忘了?這個賤人後來跟敖群勾搭在一起了,熙然姐其實也知道敖群就是董事長的私生子,她覺得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當時網上鬧成那樣,公司都沒有讓那個賤人出麵澄清,說明還想保她,熙然姐是鬥不過公司的。
其實我們一直在等這個賤人主動出麵澄清,她一旦這麽做,就說明公司已經決定犧牲她了,她也就沒有別的辦法再去脫身了。”
張澈不由咋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薑輕顏朝他眨了眨眼,“是有什麽感慨嗎?”
張澈沉默了一會兒,朝她雙手舉國頭頂,作出投降的姿勢,“城裏套路就是真的深,我想回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