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小子......”郭楓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啪。”

“啪。”

郭崇義又是兩個耳刮子甩了過去。

“你個小兔崽子,爺爺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郭崇義氣得臉色鐵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要是能有任遊和錢廣一半的出息,我睡著都要笑醒!”

全場賓客頓時都傻眼了。

“這個白衣公子是何方神聖?”

“任公子替他擋劍!”

“郭大人傾心維護,連最愛的孫子都遭教訓!”

......

郭楓見爺爺是真的動怒了,這才慌了神,“童公子,在下誤會了,實在抱歉。”

童南和煦一笑:“不知者無罪,郭公子少年英才,幸會。”

這一席話弄得郭楓尷尬萬分,一拱手低頭羞愧而去。

郭崇義哈哈一笑,上前:“這小畜生冒冒失失,讓童公子見笑了。”

童南大度擺手:“人不癡狂枉少年,在下有時也會犯渾,嗬嗬。”

“童公子大量,老朽佩服,”郭崇義微笑頷首,然後扭頭,“任遊快見過童公子。”

任遊聞言上前躬身施禮:“在下任遊見過童公子。”

“任公子年少有為,剛才那一手空手搏白刃,讓在下眼界大開。”童南爽朗一笑。

“謝童公子謬讚。”任遊謙遜回複道。

郭崇義一手拉著童南一手拉著任遊:“走,進去喝茶!”

望著三人漸漸消失的背影,大廳的賓客們無不豔羨。

“白衣公子舉手投足,氣場十足啊!”

“任公子都要低頭啊!”

“連郭大人都禮敬有加!”

“白衣公子背景絕不簡單!”

......

郭崇義、童南和任遊三人進入後花苑木屋。

裏麵坐著另一位素衣少年公子,目光炯炯,英姿勃發。

正是吏部侍郎錢益昌之子錢廣,帝京公子榜排名第九。

“錢廣,快來見過童公子。”郭崇義連忙招呼。

素衣公子立即起身,躬身施禮:“錢廣見過童公子。”

“久聞錢公子文韜武略,幸會!”童南頷首微笑。

四人落座品茶,相互就京城和朝局熱點交換了看法,交談頗歡。

很快一炷香時間就過去了。

“兩位公子文武兼修,實屬難得,”童南呷一口茶,切入正題,“不過現在隻是一個正七品參軍,要謀得從五品的將軍職位,比登天還難。”

“況且吏部已經有其他推薦人選。”

話音落下。

茶室一片沉默。

因為童南說得沒錯,寧國朝廷擢拔官員必須一級一級往上走,想要越級破格提拔,隻有皇帝才能辦到,難度可想而知。

半晌。

郭崇義開口道:“如果這兩個職位落在柳國章親信手裏,皇上的安全保障就有巨大的漏洞,僅僅依靠龍武衛和千牛衛是不夠的。”

任遊雖然有些失落,但微微點頭:“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縱使為一介布衣,我等也願意為寧國的強盛粉身碎骨!”

錢廣也慷慨而言:“大丈夫頂天立地,願金戈鐵馬血染黃沙護我大寧疆土。”

【這正是製科要尋找的人才!】

童南為兩位少年英才的豪情所感動,悠悠說道:“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隻不過本公子的身家性命全都得押上去!”

任遊與錢廣聽罷不約而同單膝下跪:“從此以後但憑公子差遣,誓死追隨,絕無二心,否則必遭雷劈!”

“郭大人,煩請拿酒來!”童南一臉肅穆,抬眼看向郭崇義。

郭崇義連連點頭吩咐大管家財叔安排。

很快四人歃血為盟,發誓永不背叛彼此!

於是一番密謀籌劃,童南麵授機宜。

......

夜。

三皇子府邸。

獨孤嘉信斜靠在坐榻上微眯著雙眼。

一名身著薄紗的女子在一旁伺候著,筒體朦朦朧朧,雲山霧罩。

正是原戶部侍郎的夫人。

二人早在戶部侍郎入獄前就勾搭上了,現在是愈發放肆。

獨孤嘉信天生就好這一口,專稿熟女。

“殿下,那死鬼被判秋後處斬,還有救嗎?”女子將風月半斤貼在三皇子臉上。

“你希望他出來嗎?”獨孤嘉信狠狠地擰了一把。

“嗯哼......要不還是留他一條賤命吧,唉,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女子扭動碩大的桃瓣。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本殿下盡力。”三皇子喝了一口女子遞上來的葡萄酒。

“多謝殿下。”女子紅唇銜一粒紫葡萄喂到了獨孤嘉信的嘴裏。

三皇子一口咬住不放。

大手抄起渾屯,往榻上一丟,翻身壓上。

媚眼迷離,細細汗流香玉顆。

酥胸**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饒匹配眷姻偕,真實偷雞滋味美。

......

此時。

“扣扣扣。”

門外傳來敲門聲。

“該死,進來。”三皇子緊急刹車,一臉不爽。

“稟殿下,都到了。”管家躬身不敢偷看。

“知道了,馬上就去。”三皇子起身略整衣衫。

隨管家拐進了密室。

“拜見殿下!”

十名黑衣蒙麵人齊刷刷跪下。

“第一批全部失手,這一次務必斬殺這個賤婢!”三皇子眸露凶光,“自從她到了皇帝身邊,我們屢遭打擊。”

“時間三天後,地點西苑狩獵場,目標二號!”

“喏!”蒙麵死士們欲躬身而退。

“等等!順便讓天牢裏的吏部侍郎閉嘴!”三皇子眸光陰冷,叫住了死士。

“喏!”

死士們退出了房間。

“殿下,西邊的人回來了,你什麽時候接見?”管家壓低聲音。

“此事非同小可,被神機衛盯上就麻煩了,等皇帝狩獵期間再見吧。”三皇子摸了一下鼻尖。

“喏。”管家躬身而退。

獨孤嘉信一屁股坐下來,喃喃自語:“是你逼的!”

......

與此同時。

帝京平康街。

聽雨軒三樓密室。

孫楚楚真空上陣坐在紅衣女子大腿上:“公子,童南現在將獨孤嘉蘭當做招牌,不好辦呐。”

紅衣女子冷冷一笑,一雙修長的手伸進了真空杯中,“跟本公子鬥法,嫩著呢,好辦!讓他永遠地安息!”

孫楚楚一個激靈,扭動蜂腰,“嗯哼......派誰去?”

“公子榜第十四名,叫他十四郎吧!”

紅衣女子掀開真空杯瓶蓋,挺身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