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果怨梅俊之:“臭小子長大了。懂得春色撩人了。懂得風花雪月了。有了泡妞的好去處。便拋棄我這個師姐了。唉。真真叫人心寒呐。”
卻不料。更令人心寒的卻是許青竹這根臭竹子。一衝入月色撩人。**的居然是女子浴池。在一幫子美女失聲尖叫之際。這廝居然麵不改色地愣在原地不為所動。看人家驚慌失措、春光大泄。看得那叫一個大飽眼福、暢快淋漓呀。
綠娥小姐的第一反應是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第二反應則是反應過來同是女人有什麽看不得的。於是立馬又去蒙許青竹的眼睛。
白嵐果的第一反應則是退出溫泉池子。重返門口仰視這家店的招牌。真真是“月色撩人”嘛。分明是“一汪春水向東流”嘛。
灰溜溜地回了來。衝著滿池子的美女們哈腰賠笑。隻望她們不要將事情鬧得太大。免得吵鬧了隔壁溫池。萬一辰十三在裏頭。豈不逃之夭夭。
便將許青竹推攘過來介紹道:“各位姐姐。這是我家妹子。不過是生得魁梧些、女扮男裝罷了。各位姐姐看仔細了。他這皮膚、這眉這眼、這小嘴這小鼻子的。怎麽會是個男人呢。”
眾女細看。好像果真不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美女們被嚇得不輕。皆失了興致繼續泡澡。紛紛起身更衣。埋怨道:“既是個女的。來泡溫泉還女扮男裝做啥。嚇我們好一跳。不泡了。回家了。”
這一下。陸陸續續走光了滿池子的美女。走之前。倒是令許青竹在一旁默不作聲、心下偷樂地看她們更衣看得雙目圓睜、眼眶充血。唯恐再下去。鼻子也該噴血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白嵐果狠狠掐他的胳膊:“還看。人都走光了。看什麽看。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過來消遣的。死竹子。男人改不了吃屎。”
氣得白嵐果是罵人也罵不靈清了。許青竹卻還巴巴指著溫池裏的一個倩麗背影。喃喃癡語:“沒走光……瞧。還有一個呢。”
的確。那抹**香肩和美背的影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在如絲如瀑的長發遮掩下。**得不可方物。彼時。在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之後。她才慢悠悠地從水中站起。不急不緩。
她並未脫得一絲不掛。但留一件如蟬翼般絲薄的輕紗。覆蓋在線條完美的身軀之上。隨著水珠在她周身的跳躍和淋漓。隱約可見誘人的**慢慢轉身。許青竹的鼻血。終於不可抑製地淌了出來。
白嵐果氣鼓鼓地投去鄙視白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綠娥非常不爽地哼哼唧唧。正欲拖著許青竹離開。許青竹分明癡迷的表情卻陡然一滯。露出不可置信的駭人驚色。
白嵐果抬眸望去。看到了轉過來的美女麵龐。亦是一臉驚駭。不亞於許青竹。
這會子許青竹不需要綠娥的拖拽。自個兒就想溜之大吉了。腳底抹油。最好瞬間消失。權當自己不曾來過。
可是池中美女卻叫住了他:“老鬼神偷。偷什麽不好。偏愛偷人家一汪春色。既已偷了。便想走嗎。”
許青竹苦著臉。蔫在原地:“若早知是你。便是再美。我也不看了。”
美女微怒:“怎麽。我就有這麽讓你看不得嘛。”
白嵐果知道人家不是善類、不好欺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忙為許青竹賠笑:“嗬嗬嗬……劉掌櫃別來無恙。我家小竹子如今名花有主。您就莫要為難他了。”指指司徒綠娥。司徒綠娥也忒有骨子地挺直了腰板。準備接受充當許青竹之主的光榮之職。
可是許青竹卻順著白嵐果的話。一把摟住了白嵐果的肩膀。哼哼道:“就是。我小竹子生是小果子的人。死是小果子的鬼。別個女人。我放都不放眼裏的。”
司徒綠娥扁了小嘴。異常傷心。
劉雨煙到底是鎮得住場麵之人。絲毫不表露小女兒家家的醋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人已經徐步從溫池中走了出來:“從北漠、到西海、從西海、回大卿。青竹。我是才知了你的名。卻尋你尋得好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一聲“青竹”。叫得許青竹堪堪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後退三步。警告她:“你別再靠近了。”抹了把鼻血。續道。“或者。你把衣服穿上。不要著涼了。”
自然不是關心人家。而是鼻血實在流得猖狂。許青竹想止都止不住。虧得白嵐果遞來一方絲帕。粗魯地塞住了他的兩個鼻孔。
“多日未見。你倒是變體貼了。”明知他非真心。劉雨煙卻為之高興。真就將衣裳披著。裏頭的濕衣也不管了。玉步款款而來。笑靨如花。“隻是你今日來此。必不是為了見我吧。”
許青竹不客氣。別過臉去趾高氣揚:“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我自當是不會來的。”
劉雨煙已經走進。芊芊玉手撫上他堅實的胸膛。輕輕摩挲:“還在為我那時刺你一刀。而怨我嗎。”
在心房上刺上一刀。當時出手狠辣、性命垂危。如今提及。卻因那一刀在心上。加之美人撫恤。竟添了幾分曖昧柔情。看得白嵐果頭皮發麻。司徒綠娥打翻了醋壇:“哎。你是誰呀。幹嘛對我家色郎動手動腳。”
麵對小女兒家家的挑釁。劉雨煙的態度十分清傲:“你不知道。當初這小子。就是這麽對我動手動腳。才使得我再也離不了他。”
她媚笑。風情萬種。綠娥氣結。捶胸頓足。
白嵐果不得不站出來打斷這一旖旎的場麵。拉過劉雨煙一本正經地問:“劉掌櫃為何在此。是否劉大泉也在附近。那麽海魔王呢。海魔王人在哪裏。”
“我不是追著我大哥來的。我是追著他而來。”劉雨煙指著許青竹。“當初濮陽太子食言。差遣我將火龍膽送至快活門。他卻未曾在西海之濱等我一道去救青竹。我後來一直尋不到你們。兜兜轉轉數月。前幾日才到江南。打探到了些許消息。本想歇幾日再見你們。不料今夜會在此相逢。看來緣分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