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正常人。咋腦子比阿傻還笨呢。”

“姑娘。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拿那傻子來開罪我。”

“你可別說人家傻子。當心被你們大當家聽見了。仔細你的皮。”

“可我的腦子咋就不如那傻……曹公子爺了。”

“因為你不肯放我過去。就是跟你們老板過不去。”白嵐果循循善誘。“你想呀。我過去跟他一個牢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又不會逃跑。隻是照顧他罷了。以防他萬一死了。他們老板惟你是問;畢竟你看你家老板還親自給他配了個大夫。說明你家老板是相當在乎他小命的。他小命要是玩完了。你也沒幾日好活了。你要不放心。大不了把我打暈了拖過去。關上牢門再潑盆水把我給澆醒不就成了。”

白嵐果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考慮。不料受害者是自己而下手狠了點。話出口後當即後悔。卻已經被人家給聽進了耳朵裏:“這主意不錯。你等著。我去拿一錘子來。”

“不要啊。。大哥。求您看到我為您出謀劃策的份上。就饒了我唄。”白嵐果抱住柵欄哀求道。“就當我剛才。什麽也沒說。您什麽也沒聽到好不好。”

“可你不是想過去照顧他嗎。”

“話雖這麽說。我也不想搭上我的小命呀……那萬一大哥您力道沒用準。我被您老一錘子下去見了佛祖。第一時間更新豈不冤枉。”

“你若不造次。我也不會為難你。”

“我保證。”白嵐果煞有介事地指天跪地。“大哥我發誓。隻要您肯打開牢門讓我過去。我保證乖乖的不反抗。絕不趁機逃跑。否則我就吃泡麵沒有調料包、來大姨媽沒帶衛生巾。”

“什麽。什麽姨媽什麽巾。”這廝顯然沒弄明白。

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白嵐果唾沫橫飛一頓猛說。這廝終於同意打開牢門。讓自己進了廖執事的牢房。

“看吧。我沒撒野不是。”再度被關進牢房。白嵐果苦著臉討巧道。

“哼。外頭守衛森嚴。諒你也不敢。”獄卒很有把握。自顧自喝茶去了。

“大哥等等。”白嵐果忙叫住他。

“又有什麽事。”獄卒已經對她的要求頗有三分忌憚了。

“勞煩給我拿些稻草和熱水來。”

“姑娘的要求還真是多。這會子哪裏去找稻草和熱水。”獄卒有些不快。怎麽犯人盡拿獄卒當下人使喚。

白嵐果嘿嘿笑著。順手扯下了廖執事係在腰帶上的玉。遞出牢籠:“好處。自然是少不了大哥的。”

那獄卒眼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巴巴地瞅著是塊好東西。趕緊湊過來要取走。

白嵐果的爪子卻縮回了牢籠之內:“東西在這裏。飛不走的。還請大哥先給我們預備些稻草和溫水。當然。如果有被褥跟酒。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臭丫頭居然敢跟自己談條件。獄卒心中有所不快。雖然她丫的不過是個犯人。但自己若非要搶那塊玉。也不是不易到手。第一時間更新隻是她若喊起來。引來了外頭那些人。進來看到自己不好好看著犯人卻覬覦人家的財務。難免遭罪。

遂權衡之下。這廝還真就去抱了兩捆稻草、一床破舊的被褥、一桶熱水。以及牢裏本就常備著的酒來。

“他將東西放了進來。白嵐果便把玉佩遞了出去。

如此交易完成。各得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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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執事雖發高燒。第一時間更新四肢無力、不能動彈。可意識還是清醒的。眼巴巴看著白嵐果拿走了自己的玉。心中之急。不可言語:“玉……我……我的玉……玉……”

“啊。你說啥。”他口齒不清。第一時間更新白嵐果聽不明白。

廖執事心裏恨得快哭了。

可更難過的事兒還在後頭。他正急得想破口大罵。赫然發現自己的上衣被白嵐果給解開了。當即窘得麵紅耳赤、沒臉見人:“你……你想幹嘛。”

憋足了一口氣才迸出這句話來。豈料白嵐果回得若無其事、雲淡風輕:“哦。幫你散熱。第一時間更新免得你熱死唄。”

一個男人。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幾乎赤身**地呈現在一個姑娘麵前。不能反抗、不能躲避的滋味。廖執事覺得:還不如熱死算了。

“你發燒了。我得替你降溫。”白嵐果當然知道他的窘迫。但眼下覺得救人性命才是正道。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屁話。留著有命活了再說吧。

白嵐果扯了碎布條。沾了那性烈的酒。替廖執事擦拭身子。好讓熱度散去。尤其是傷口處:“沾著酒精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廖執事才不覺得疼呢。跟著濮陽越摸爬滾打到現在。什麽生死沒見過、什麽疼痛沒挨過。挨不過的卻是眼下的窘迫和難堪。自己都不忍看而閉上了眼睛。那苦逼的表情。儼然白嵐果預備強了他似的。

逗得白嵐果又好氣又好笑。警告他:“哎。你別擺這副鬼樣子來嚇人好不好。我又不會吃了你。”

廖執事抿著嘴。不說話。

白嵐果兀自擦得利落。擦完一遍。立馬拿了被褥給他蓋上。隱隱覺得他的體溫更燙人了。私以為是被他自己給憋的:“好了。本來還想多散幾遍的。看你這麽痛苦。且饒了你吧。”

廖執事如臨大赦地睜開了眼睛。視線卻不敢看白嵐果。表情嚴肅得不像話。問:“我是死是活。與你無關。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怎會與我無關。你死了。太子身邊便少了得力的人。說句實話他身邊的保鏢該是你才對。形影不離、惟命是從的。真要將這保鏢的責任全權落到了我頭上。我恐怕不能勝任。遲早得玩完。”

“我發熱。你大可如先前般逼他們喚來大夫。何必親自來。”廖執事以為她就喜歡摸男人的身子。眼神裏微微淌露了些許鄙夷。

被白嵐果一帕子打下來:“你想到哪裏去了。你真以為大夫來了。也能像我這般服侍你。頂多也就給你點藥。一時半刻還舒緩不了你的痛楚。誰人能像我一般體貼照顧。畢竟咱們是自己人。你完全沒必要跟個小娘子似的扭扭捏捏。害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