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母獅子徹底抓狂了:“不要碰我。。滾開。”

許青竹哼哼冷笑:“我早都看過了。你還害什麽臊、裝什麽純嘛。”

綠娥的臉。瞬間紅了綠、綠了黑、黑了白。五彩斑斕。委實好看。

白嵐果聽後卻好奇不已。八卦道:“哇。想不到小竹子你還有過這等豔福……快說說。你都看到些什麽呀。”

“別看她臉蛋還過得去。身材真的不怎麽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跟隻鵝一樣。短腿肥腰……”

“啊。”

“啊。。”

許青竹話音未落。兩聲“啊”灌穿耳膜。

一聲是白嵐果表示詫異。一聲則是綠娥表示沒臉見人的慘呼。

這時候。濮陽越掀開裏艙的簾子。催促二人:“別玩了。晚飯已經備好。過來吃吧。”

“歐耶。吃飯咯。”白嵐果蹦躂而去。第一時間更新

“再見。鵝。”許青竹挑釁地瞅了眼綠娥的鵝黃色肚兜。亦跟著屁顛去了。

氣得綠娥肺都快炸了:“啊。。混蛋。色狼。不要臉的。”

可是再也沒人理她。

她被綁在凳子上。不知道船行了有多久。氣過之後。累得精疲力竭。餓得奄奄一息。彼時方發現打從自己被綁架後。他們就沒給過一口吃的。

可他們三個。一頓晚飯吃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這期間自己還昏睡了一陣。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船仍在搖晃。但是卻沒了嘰嘰喳喳的白嵐果和許青竹的吵鬧。這條船。寂靜得除了海水和海風的聲音。再也沒有了其它。

他們……究竟去了哪裏。

綠娥餓了。想吃飯了。於是叫喚:“來人哪。來人哪……你們都死到哪裏去了。第一時間更新想活生生餓死我啊。”

叫喚了半天。卻不曾喚來綁架自己的人。反而船身一震。似乎有人登船。而隨即掀起簾子疾步跨進來的。居然是司徒振。及其帶來的太陽島侍衛。

“哥哥。。”綠娥大驚。

隨即有人過來替她鬆了綁。

司徒振卻望著她的衣衫不整。小心翼翼問了句:“你沒事吧。”

綠娥急忙拉攏衣服。憤憤然道:“沒事。那群混蛋呢。尤其是許青竹那頭色狼呢。”

“他們走了。”提及此。司徒振也是一臉陰霾的失望。

“走了。”

“他們另外置備了一條小船。棄大船走了。不明方向。無從追擊。”

“他們哪來的小船。”

“你過去的丫鬟。小魚不見了。第一時間更新”

……

**************

“沉魚。這次幸虧有你。”飄蕩在茫茫無際的**之上。白嵐果抱著從大船上拿來的所有幹糧和水。樂嗬嗬地衝著沉魚感恩戴德。

許青竹則抱著他先前交給沉魚的包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頗有些委屈地哼哼了句:“小果子。沉魚隻是幫忙把小船帶來綁上大船。說到底。準備這艘小船到底還是我是功勞。我本來打算帶你走的。”

白嵐果不以為然。拍了拍獨坐船頭。不邀功不湊熱鬧的濮陽越的肩膀道:“那說起來。我二師兄的功勞最大。”

。。

三日之前。許青竹挾持綠娥帶著白嵐果和濮陽越登上司徒振為他們準備的大船。就在許青竹與司徒振在甲板上對峙之際。濮陽越隻身進入船艙。仔細檢查了大船。不曾發現端倪。卻擔心起另一樁事來。

那就是即便三人挾持綠娥乘坐大船逃離。這茫茫**不辨方向。亦不知該去往何處。如果司徒振派人追來。到底還是會將三人圍困在海中央進退兩難。

正在躊躇之際。船尾忽然起了動靜。

濮陽越過去一看。是沉魚劃著許青竹先前在無人碼頭備好的小船過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遞上一個包袱說是許青竹落下的。

濮陽越當即問她:“小船何來。”

“許公子備下的。”

“把船留下。可好。”濮陽越問。語氣含有三分請求。畢竟沉魚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劃著小船而來。如果現在要她把船留下。那便意味著她得潛水回去。

沉魚並非不答應。隻問:“似玉公子。可否帶我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如果他不肯。沉魚毫無怨言。願意默默潛水回去。隻要他平安離開。

然而濮陽越沒有拒絕:“好。”

這丫頭雖然是司徒振安排給白嵐果的。但濮陽越在山洞養傷的那幾日與她接觸頗多。知道她是個老實單純的女孩。認定了主子便一心一意。往後若能留在白嵐果身邊伺候照料。倒也不錯。

於是將小船和沉魚都藏在了大船底艙。濮陽越開著大船離開了太陽島。

行了一日。濮陽越準備了一頓晚飯。將許青竹和白嵐果引到底艙交代了自己的計劃:

“什麽。你要舍棄大船。”許青竹表示詫異。

“沉魚也來了呀。”白嵐果沒心沒肺地望著沉魚笑。這丫頭是堪堪出於對濮陽越的一腔癡情才義無反顧地離了生她養她的太陽島吧。

濮陽越頷首:“大船太明顯。如果他們要追。我們根本逃不了。所以我們必須舍棄大船並且背離原來的方向。然後坐小船離開。把糧食和水都帶上。把司徒綠娥留下。”

就這樣。司徒振派來追擊的船隊。遙遙跟在大船後麵行了一日一夜。確認船已經行到了海中央。彼時圍攻輕而易舉。於是逼近登船。殊不知。早在一天以前。濮陽越等人便已經坐著小船。在他們的隻顧關注大船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了。

司徒振救回了綠娥。卻稀裏糊塗地失去了一次綁架大卿太子的大好機會。

。。

“所以說呀。如果沒有二師兄。就光憑小竹子你那點小聰明。我們現在早就被困在大船上投靠無門了。”白嵐果巴巴討好著濮陽越。畢竟眼下這艘船的去向。還得由他來決定。白嵐果是壓根不知道東南西北在何方了。“二師兄呀。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呢。”

許青竹鄙夷地瞅著白嵐果那狗腿子樣兒。哼哼:“我估計呀。他都不知道去哪裏。”

話裏帶著酸味兒。聽得白嵐果掩嘴嗤笑:“我二師兄神通廣大。這天下沒有他不知道的。”

濮陽越蹙眉。不得不發話澄清。免得遭遇許青竹的嫉恨:“承蒙你這麽看得起我。這會子。我還真不知道我們該去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