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保證,往後再也不許騙我了!”白嵐果也開出條件。

濮陽越微微蹙眉,然狡黠眸光隻是一晃而過,便很快爽然答應:“好。”

“那你快回來幫我看看傷勢吧!”白嵐果覺得自己說這話真是有夠騷包的,可就在濮陽越走近來之際,白嵐果陡然感覺不太對勁:看傷勢?孤男寡女?崖底山洞……不妙不妙啊!

當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天殺的,果然有被粗暴解開又再胡亂係上的痕跡。

“你……你扒過我的衣服?”

“對呀,我幫你看傷勢呀。”濮陽越說。

“那我……我的身子……”白嵐果的小心髒砰砰砰亂跳。

“哦……”濮陽越回得漫不經心,“也沒啥特別的,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和我們這個世界的女人一個樣……哎!你怎麽了?”

濮陽越話沒說完,白嵐果突然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完了!完了!晚節不保,二師兄若是知道了,還會不會要我呢?那洞房花燭夜,真的隻是鏡花水月夢一場嗎?白嵐果胡思亂想著,濮陽越的俊顏居然無聲無息湊了過來:“你沒事吧?”

這丫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看洞頂做什麽?濮陽越忍不住抬頭望去,突然一支玉釵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白嵐果握釵的爪子忍不住顫抖,這一釵子下去,那可是謀殺太子之罪啊!

可是濮陽越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白嵐果說:“你欺騙我在前,猥褻我在後,你罪該萬死!”

“哎,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哦!沒錯我雙腿健全一事是我欺騙了你是我不對,但我絕對沒有猥褻你啊!你當時摔得半死不活、遲一點就要小命嗚呼了,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幫你接骨正位、止血包紮,難免要脫點衣服,可能手段是粗魯了一點,但我當時一心隻顧救你,其實壓根沒仔細看你那身子,就算現在要我回憶,還真想不起來你衣服裏頭究竟是什麽樣子,隻有治傷,真的別無它意。”

“真的?”

“騙你我就該從斷崖摔死!”濮陽越發誓,同時握住她的爪子讓她手裏的玉釵放鬆下來。

白嵐果茫茫然收回玉釵,眉頭緊鎖,打自醒來之後接二連三遭受打擊,這會子思路漸漸清晰起來,赫然想起正事,忙急問:“對呀!我記得我是被假皇帝拖下來的,為什麽你也下了懸崖?”

濮陽越眼神遊移,回得敷衍:“我……想抓住那狗賊,順便救了你。”

“那狗賊人呢?”

“狗賊逃了呀,”

“逃了?他摔下來居然沒死?”他丫一個瘸子專程跳下來抓賊,居然還能讓賊給逃了。

“這懸崖是個陡坡,而且樹木林立,不會直接摔死。”濮陽越失笑,“你還真當他是傻子啊?在宮裏住了兩年,明知後山是斷崖,他為什麽非要退到此地,必然是崖下有人接應。”

“那我還得感謝他沒有弄死我……”白嵐果聽著都有些害怕。

“若非我及時趕來,你也奄奄一息快死了,他不屑殺你。”濮陽越說。

於是白嵐果詫異了,拿著玉釵去戳他的臉頰:“你說你……及時趕來救我?哎,你到底下來幹嘛的?不是抓狗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