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越卻繼續好整以暇地為之介紹,反正過會子五毒門主也會洋洋得意地介紹那些菜色,與其讓別人來嚇她,還不如自己親自告訴她為好:“這不是真的魚肉,而是蛇肉拚成了魚的樣子,那爆炒鳳爪,其實是蜈蚣所製,而這螃蟹,是蠍子,至於這剁碎了的木耳……”
“蜘蛛?”白嵐果已經在吐舌頭了,卻很有覺悟。
濮陽越滿意地點了點頭,卻若無其事地夾了一片木耳細細品嚐。
白嵐果已經顧不上自己嘔吐了,急忙去搶他的筷子:“快別吃了!有毒有毒啊!”
豈料濮陽越非但不領情,還夾了一塊準備塞給白嵐果:“得多吃點。”
“為什麽呀!你不要命啦?”
“與五毒共處一室太久,那毒瘴侵身,隻有以毒攻毒,才能全身而退。”濮陽越硬是將木耳塞到了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裏。
“哈哈哈哈……”五毒門主卻在這個時候,三分敬佩七分不甘地笑了起來,“本門主以為太子養尊處優什麽都不懂,原來,竟是個江湖老手!”
很多人在闖五毒關的時候,以為和毒物挨過了三個時辰就大功告成,往往拒絕接下來的飲宴便匆忙離開,卻半路橫死,都不知道為什麽死的,其實是因為與毒物待得太久,體質畢竟不同於五毒門徒,扛不住毒瘴侵身,一旦得不到及時治療,就會毒入骨髓無藥可救而死。
假如方才濮陽越聽了白嵐果之言,非要拿走配方然後離開,也許壓根就回不了太子府,反而答應吃這一頓毒宴,以毒攻毒,便可解毒而絕無大礙。
濮陽越懂這個道理,五毒門主對之另眼相看,自然不敢小覷他,卻將鄙視的對象投向了跟隨他的白岩之徒,眼下,她正捂著肚子準備哭:“不對啊……不對啊,太子,我突然肚子很疼,我覺得……我中毒了!我快死了!”
見她如此,濮陽越反而不擔心:“這才是正常反應,趕緊去茅廁一趟,便可清腸解毒。”
“那你……你去不去?”不敢在這個毒物遍地的五毒門四處亂走,白嵐果怕連他們的糞坑都是毒瘴,遂上茅廁也要拉上濮陽越一起。
濮陽越有些窘:“我……就不用了。”自己能以內功從汗液中逼出這點小毒,所以就不去煞風景了。
可是白嵐果纏著他不放:“為什麽呀?你……你難道自帶排毒養顏膠囊的不成?不行啦……我快撐不出了,我一個人又不敢去,你陪我去陪我去好不好嘛?”
五毒門主在旁看得有些汗顏,還真沒見過這麽無賴的隨從,正要喚人領她過去茅房,濮陽越卻已經認栽地妥協了:“好吧好吧,你撐住,我帶你去就是。”
五毒門主已經冷汗涔涔了:見識了無賴的隨從,還見識了好脾氣的主子,居然願意陪奴才上茅坑,且身份還是堂堂的皇族太子,不得不令自己反省:自己這個五毒門主,平日裏是否做得太過嚴苛不近人情了?是否該向濮陽太子學習一下他的“與民同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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