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畫裏蘇安一本正經,然而身上不著寸縷,就連寶貝露出來都渾然不知的畫像,紅芍腦海裏頓時靈思如泉湧,當即決定再畫上兩張!

而站在紅芍的身後,蘇安掃視著房間,臉色愈發怪異。

房裏四麵貼滿了他的裸圖,並且仔細看去,大小比例什麽的都完全一致。

甚至連他正太模樣的都有,甚至比正常模樣更多。

這……真的是紅芍姐麽,莫不是被璃兒給附身了。

蘇安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之中。

這時似乎是注意到畫紙上的小瑕疵,紅芍輕皺著眉頭彎下腰,紅色的衣裙貼著身體,在背後將妙曼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來。

滿搦宮腰纖細,嬌俏豐臀玉潤。

美足輕抬,竟是半踩著鞋跟,露出半截白裏透紅的足底。

在自己的庭院裏,紅芍姐似乎穿得格外隨意。

望著這不經意的**,稍作猶豫,蘇安很誠實的抬起了手。

啪!

臀浪湧起,惹得美人嬌顫。

“啊是……小安子,你怎麽來了!”

紅芍猛地回首,這才注意到身後的蘇安,先驚後喜,隨即又是一驚,慌忙就想要遮掩自己的傑作。

然而瞧見蘇安那戲謔的目光,她的身子僵在原地。

臉上已經是滾燙至極。

麻了,看這樣子,剛剛的自言自語恐怕都已經被小安子聽到了,

她這溫柔姐姐的形象徹底立不住了。

想明白這一切的她反倒放鬆下來,撩起耳邊的發絲站起身,強自鎮定的撇了蘇安一眼,張口埋怨道:

“進來也不先敲門,搞得姐姐我在你麵前可是一點小秘密都沒有了。”

說著還抬起素手拍了拍眼前那堅實的胸膛。

“是我不對,下次不一定改。”

蘇安嬉笑著應付了一句,伸手挑起紅芍光潔的下巴,目光熾烈如火,“但紅芍姐就不準備解釋一下麽?”

紅芍將美足往鞋裏縮了縮,理直氣壯道:“有什麽好解釋的。”

“小時候我還抱著你洗過澡呢,有什麽我沒看過的!”

不就是畫了你的**畫,怎麽了嘛。

嘴和腦子裏是這麽喊的,但那袖袍下拌在一起的手指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尷尬。

“這樣啊。”蘇安恍然的點點頭,忽的一把抓住紅芍的素手,麵露邪色。

“那紅芍姐就不想親自上手感受一下麽。”

紅芍聞言心兒猛烈的顫了顫。

蘇安則趁機湊到她的耳邊,牙齒輕咬著那粉嫩發紅的耳垂,“我可以給紅芍姐當模子做參考哦。”

“紅芍姐難道就不想一邊摸,一邊畫麽。”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抵在了紅芍的小腹上,手指靈動的遊走著並且慢慢往下移動。

“我可是說過,紅芍姐的這裏,我下次要來取走的呢。”

“小安……”紅芍帶上了幾分顫音。

這房間也真是,怎麽突然有點熱了。

“那就……先畫著試試吧。”她有些幹巴的回道,腦海中無數的理論知識,在這一刻都全然忘了。

就連兩隻纖纖玉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很快,衣物灑落一地,蘇安**著身子坐在了紅芍姐的身旁。

畫板擺在前方,紅芍的心思卻沒放在畫板上麵。

微抿著嘴唇,她喉嚨裏不時傳來一兩道壓抑的輕哼,麵上已是紅若桃李,眸含春水嬌豔欲滴。

那大紅色的裙擺不知何時,也已被蘇安高高撩起。

修長圓潤的大腿都暴露了出來,隱約可見內裏純白色帶著花紋的小褲褲,已經是羞煞了人。

兩隻美足更是落在蘇安的手中被肆意玩弄。

“畫啊,紅芍姐你怎麽不畫了?”蘇安摩挲著美足上的軟肉調笑道。

完美的足弓被小安抵住,靈活的小腳淪為了調情的玩具。

紅芍暗戳戳瞪了蘇安一眼,艱難的拿起畫筆。

怎料某人不講武德,趁機一個猴子點穴。

“嗯呐~”

畫筆一抖,險些掉落。

“又怎麽了,姐姐今日畫得這般敷衍,莫不是想敷衍弟弟我?”蘇安手指彎曲點穴,滿臉無辜的問道。

紅芍臉已然紅的好像要燒起來似的,美足在蘇安身上輕輕踹了踹。

這小家夥,欺負起姐姐來也太過分了。

見狀蘇安不再逗弄,幹脆的將紅芍攬到身前,嘴角微微勾起,“看來紅芍姐還是學藝不精啊!”

“不如,讓我來教你畫地圖吧?”

“畫地圖?”紅芍原本透紅的臉龐一愣。

心道這時候了還畫什麽地圖。

怎料下一瞬便被蘇安撫臀抱起,正對腰間。

手中的畫筆措不及防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小安子那滿是邪惡的聲音傳到她耳畔。

“很簡單,紅芍姐你把腿盤在我腰上,等到筆酣墨飽……接著我們再以人為筆,便可在地上做出一副獨一無二的地圖。”

蘇安講解的很細致。

原來是這麽個畫地圖法!

紅芍明白過來後,紅暈就順著臉頰一路彌漫到了耳根。

她書裏雖不乏比這更加離譜的劇情,可那都隻是她的想象啊!

低著腦袋,紅芍像是要把頭埋到寬闊的肩膀裏,雙腳卻是悄然盤在了蘇安腰間。

她想進步,想學習畫地圖了。

“嗯~呐!”

蘇安收藏的白布又多了一塊。

這大商的皇宮,已經快變成了他的黃宮。

而天上的太陽,又換了一茬。

……

“嗯,你說誰?!”

坐在三麵遮擋的梨木桌前,蘇安眉頭皺起。

對麵跪著的是一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婦人,頭顱低到了地上,背後的衣襟似乎已被冷汗沾濕。

自給紅芍姐**又過了五日,蘇安也在皇宮住了五日。

今日卻是被幻月閣的老鴇尋了過來,說有事稟報。

“王爺,是沈師師,她,她說她不接客了,要給自己贖身。”老鴇壓著嗓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沈師師?”蘇安的目光驟然變得分外陰冷。

“你敢耍我!”冰寒的殺意將這婦人籠罩在內,殿內的溫度都憑空下降了幾分。

他對下屬算不上嚴苛,但最厭惡別人欺瞞他。

咚咚!梨木桌下發出碰撞的響動。

“屬下怎敢耍王爺啊!”老鴇嚇得連忙磕頭,把地板磕得砰砰作響,“王爺您說過,那沈師師有什麽異樣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