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孽,你可服氣?”

蘇聖僧捏住妖孽的軟肋,正氣凜然的說道。

蘿莉神白了他一眼,慵懶的把小腦袋靠了過去,張了張嘴展示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已經裝不下了,再說就溢出來了。

那顆摩尼寶珠也不知道何時被光明女神扣了出來,往蘇安手上一放,然後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戰鬥良久,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蘇安搖頭感歎。

居然沒有一位小妖孽承受得住他的大法力。

揉了揉蘿莉神的腦袋,他便準備將寶珠收起。

“咦!”

忽的,他注意到手中的摩尼寶珠有些異常。

附著在其上的玉液似乎……少了一絲。

蘇安注意力轉移到手中這綻放佛光的寶珠上,神念緊緊注視著,一秒,兩秒……

上麵的玉液在漸漸的消失。

不,是吸收!

摩尼寶珠在吸收他的玉液。

這個驚奇的發現讓蘇安大為驚奇。

好家夥,這到底是個甚麽寶貝。

怪不得剛剛連續三十來次才喂飽光明女神的那張小嘴,原來是被這你這表麵正經的珠子給偷吃了。

“嘖,好一個佛寶。”

想到先前隱約間感受到的前來觀戰的佛女,蘇安的嘴角便勾了起來。

服用了玉液的人可是會愈發離不開他,好感與日俱增。

若是讓這摩尼寶珠浸泡在玉液當中,那佛女又會如何呢?

……

時間一晃,便又過去了半月。

這半月間,蘇安在妖族,天水宗和帝都往返,不是和女兒搶食便是在天水宗開趴。

偶爾也會去皇宮看看能不能抓捕到野生的青菱姐。

可惜得到陛下賜予神通的她似乎再次閉關了。

至於王府,隻剩下幾個侍女在打理,蘇安也鮮少回去。

直到今日,邊境傳來三皇子逃離的消息。

同日,大皇子前來拜訪。

王府的正廳裏,侍女將大皇子引了進來,蘇安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淡淡的抿了口茶水,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大皇子調整好心態,神情自若的拱手道:“蘇長空見過元安王!”

時移世易,他如今早已不是那個能意氣風發爭奪皇位的皇子了。

而眼前的蘇安卻成為了元神尊者,大商王爺。

不稱呼為安祖,已經是他內心中最後的驕傲在作祟了。

“哦,我說今天咋看見烏鴉再叫,原來是大皇子來了啊!”蘇安放下茶盞,朝侍女擺了擺手,露出虛偽的笑容:“大皇子與我這般客氣做什麽,我可當不起這一禮,快請坐。”

這笑容著實敷衍,幾乎都不做掩飾。

大皇子皺了皺眉,坐下身來,良好的養氣功夫讓他並沒有表露出什麽不滿的情緒,反倒是誠懇道:“王爺叫我長空就可以了,大皇子什麽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降低姿態,表示自己並沒有敵意。

蘇安眼睛微眯,突然一笑,“那不知長空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若說怨恨,他與大皇子交集其實不多,純屬立場不同。

但誰讓這家夥是那三皇子的胞兄呢。

蘇長空心中無奈,為什麽來找你?

閑得沒事來看人臉色嗎,還不是這狗屎的係統選項。

【選項一:前往元安王府探查蘇安近況,了解敵手,獎勵一次性護身法寶玄武鏡,純陽破鏡丹*1】

【選項二:苟在家中,哪也不去,獎勵靈魂泯滅】

係統從來就沒給過他選擇的機會。

什麽帝皇選擇係統,帝皇傀儡係統還差不多。

不過比起偷摸進入王府探查,他選擇直接登門拜訪。

如此起碼不用擔心被當做賊人打殺。

蘇長空麵上仍不動聲色,找了個話題切入道:“聽聞王爺與我那胞弟曾有些誤會,我此來便是為我那個不成器的胞弟向王爺賠個不是。”

“哦,長空的胞弟是何人?”蘇安眉頭微揚,故作疑惑的問道。

“是我父皇第三子蘇泰,曾年少不懂事,與王爺有過矛盾。”大皇子在旁偷偷觀察著蘇安的神色回答道。

如今蘇泰不知何故,擅自離開了邊境。

有著皇子的身份在,這罪責倒也不見得會被殺頭。

但若是蘇安這位王爺有心,恐怕蘇泰就得麻煩大了。

“原來是他啊!”蘇安輕笑出聲,灑脫道:“大皇子盡管放心,一點兒時的小矛盾,本王早已不放在心上。”

蘇長空看不出這到底是真不在意還是掩藏極深。

眼神閃爍間,他主動道謝:“多謝王爺寬宏大量,長空感激不盡。”

“大皇子言重了,不知你此次回京,可是有什麽要事?或許本王也可以幫襯一二。”

“勞王爺掛念,長空此來帝都隻是為了……”大皇子隨口扯了個理由,接著露出崇敬之色開口道:

“我一回帝都便聽聞王爺的事跡,心中敬仰,王爺天資絕世,可比肩太祖,想來如今的修為已非初入元神那般簡單。”

蘇安聞言,語氣都不由溫和了幾分,“嗬嗬,長空謬讚,我何德何能可與太祖比肩。”

“如何不能,王爺不過二十幾許便成就元神,鎮壓魔修,東除龍族,南安妖庭,實乃我大商之柱石。”

半個時辰過後,蘇安笑意吟吟的將春風滿麵的大皇子送出正廳。

“長空慢走。”

“王爺留步。”

兩人一派賓主盡歡的模樣。

盡管這位賓客甚至沒喝上一口熱乎的茶水。

待到大皇子走出王府,蘇安的笑容頃刻間收了回來,眼中有寒芒浮現。

“顧左右而言他,明裏暗裏我的打探消息,果然是顆棋子麽。”

五句話裏有兩句試探,剩下三句奉承。

奉承的話語也格外生硬。

盡管他對大皇子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此人心氣極高,不是那種阿諛小人。

若非是別有用意,否則絕不可能將姿態放得這般低。

“天麽……也快到明牌的時候了。”

……

另一邊,大皇子坐上車輦。

複盤起剛剛與蘇安的對話。

“這般豪爽,是真的還是表象,若是表象那……”

蘇長空揉了揉有些疲累的腦袋,將這些問題甩了出去:“算了,與我無關,反正選項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