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禮包就不多談了,抽中這個簡直是看不起他的人品。
身為朝廷大臣,正道之楷模,德行高尚的大德天尊。
這種低俗之物他看都不帶看的,回頭就把三個禮包扔到內世界去。
除了這些雞肋外,最後幾件靈寶倒是頗為合意,剛好可以贈與師尊和花花她們。
相比之下,龍族的幾件靈寶並不適合她們使用。
此外,那九品功德金蓮雖然是仿品,但僅次於原版的描述便足以說明一切,極可能是他抽到的僅次於金剛琢的靈寶。
待有時間他定要去菩提樹下,與黎婉兒她們嚐試一番這金蓮的悟道效果,看看是否合用。
再說子母河與落胎泉,雖看著功效雞肋。
但蘊含造化之道和寂滅之道的神物,又怎麽可能簡單,而且子母河水用來陰人,隻怕就是真仙也毫無辦法。
最後,那替身泥人亦是極好。
用來保命的東西蘇安從不嫌多。
在心中將十連抽的獎品劃分的明明白白後,他心念一動,一個沒有五官的小泥人就出現在手中。
尚未綁定的泥人看上去十分粗糙,泥土的顏色和路邊的軟泥無二。
就像是小孩子用泥巴隨手捏出來的玩意兒,但是握在手中,縱然使出再大力氣也無法使其變形。
替死之效更是無出其二。
“若曦姐,用你的氣息綁定這個泥人吧。”
蘇安將替身泥人舉到女帝的身前,眨了眨眼睛說道。
他自己已經有了一個,這個完全可以給若曦姐,以防萬一。
“這是……你那種用來替死的泥偶?”女帝眉頭輕皺,認出了蘇安手中的泥人。
她素手一翻,也掏出一個小泥人來,隻是模樣要精致的多,看上去就像一個縮小的泥塑小安子。
蘇安的替身泥人目前還保存在她的手中。
她曾用神念探查過,裏麵蘊含的道韻和氣息極為高深,即便是她現在都有些看不懂。
“這東西還是你留著吧,朕用不到。”
女帝輕聲一笑,手搭在蘇安的腦袋上,玉指滑動,溫柔的幫小安子理順發絲。
以她的實力,很難出現意外。
相比之下,小安子還是太弱了,又愛惹事,隻有兩條命顯然不太夠。
“隨意,今天你不綁定我就不走了!”
蘇安搖了搖頭,下巴貼在奶蓋上,仰視著若曦姐。
“正好臣還沒有睡過鳳榻。”
兩人距離極近,挺立的鼻尖幾乎都要觸及在一起,眼睛的光芒在這短短的距離中交匯。
對視一陣,女帝選擇了妥協。
“好,我用。”
捏了捏蘇安的臉頰,她唇角忽然勾起,頭稍稍往前一傾,那傾城的顏色占滿蘇安的眼眶。
下一刻,溫軟的觸感便印在了蘇安的唇瓣上。
香甜的氣息讓他瞳孔微張,呼吸紊亂了一瞬。
剛欲趁勢出擊,那抹香甜又隨即遠去。
如同幻像泡沫一般一觸即逝。
“蓋了章,你往後便是朕的男人了。”
女帝挑起蘇安的下巴,霸道的宣告了一句,然後便神色如常的伸手接過替身泥人。
隻是另一隻藏於身後的手已經捏得發緊。
糟糕,書上沒寫接下來該怎麽辦!
不敢去看蘇安那熾烈如火的目光,她隻能緊盯著泥人,將自己的一縷氣息引入其中。
緊接著,泥人的形象開始發生改變。
五官從模糊中浮現而出,四肢也從粗糙的棍狀逐漸變得精細,就連身上的帝袍都惟妙惟肖。
不過片刻時間,一個Q版的泥色小女帝就新鮮出爐。
威嚴的氣勢配合上那小小的腦袋,看上去極為可人,蘇安也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還挺硬,泥塑終究是泥塑。
女帝眼中也閃過驚異之色。
這泥偶剛剛給她的感覺極為玄奇,就好像生命在冥冥中多了一層守護和保障。
看到還在盯著泥偶的蘇安,她突然一笑,將泥偶塞到了蘇安的手中。
“小安子,朕這第二條命就交給你保管了。”
……
自皇宮離開,蘇安回到了王府。
離開一些時日,府中仍舊是井井有條。
除了……
“七條!”
“碰!”
“碰你個鬼啊,那是九條,葉璃兒你又想耍賴。”
“嘿嘿,看錯了嘛。”
葉璃兒吐了吐舌頭,收回自己的九條,然後從麻將堆中摸出一張,手指按住輕輕往上滑動,慢慢的將印有花紋的一麵暴露出來,接著便是大喜過望,雙手一推。
“胡了,給錢!”
安然眉頭一挑,掃了眼葉璃兒手中的牌,臉上露出果然的表情,一拍桌子,怒而起身。
“你這是糊了還差不多,詐胡!”
“你的一四五都連不成一串!”
施念姑在旁露出大姐姐式的微笑,“璃兒,炸胡要陪三家哦。”
“什麽詐胡不詐胡的,偶不知道?”
葉璃兒麵色當即一變,連忙裝傻充愣,腦袋左搖右擺,驀地瞥見門口處的一道身影,頓時麵露驚喜之色。
“看,是安哥哥!”
“這借口你都用過八百遍了,換個新鮮點的吧”
安然輕撫著額頭,目光仍警惕的盯著牌堆,防止葉璃兒偷襲。
可她眼角餘光還是忍不住朝那邊看了一眼,然後便呆住了。
居然是真的!
葉璃兒眼睛一亮,趁機出手,瞬間將身前的牌掃亂,然後飛一般的撲了過去。
“安哥哥,璃兒好想你!”
如樹袋熊般掛靠在蘇安的身上,葉璃兒的眼中滿是喜色,手十分自然的伸入蘇安的衣服中扒拉著。
一對渾圓的**勾住蘇安的腰肢,開心的扭動起來。
防守失敗的安然憤憤的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牌堆,嘴裏還絮絮念叨著:“賴皮鬼,玩不起,你個小垃圾……”
旁邊施念姑啞然失笑,轉而站起身,目光望向蘇安,眼中藏著喜意與溫柔。
盡管心中也想念,但她可做不到如葉璃兒這般跳脫。
唐詩雲則是施施然站起身,蓮步輕移走到蘇安的身邊,笑容淡雅如蓮:“公子,你回來了。”
“回來了,不回來都不知道這丫頭有多賴皮。”蘇安拍了拍葉璃兒的小屁股笑道。
葉璃兒臉色微紅,仍小聲的爭辯道:“哪有賴皮,打牌人的事能叫賴皮嗎,她們有證據嗎?”
證據剛剛都被她消滅了,自然沒有。
隻有安然氣鼓鼓的臉還在預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