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反派值扣除,兩方真靈契約出現在手上。
“兩份契約,你們三個決定一下淘汰誰。”
“至於剩下的,沒什麽用,都殺了吧。”
蘇安話音一落,五號六號七號便如鬼魅般朝著那些紫府境修士殺去。
三位命丹隻是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就瞬間完成了清場。
剛剛還慶幸自己選擇明智的修士們立馬步了“屍體”的後塵。
“你!”三位命丹中的一位心中驚顫:“我可是東玄宗長老,我……”
嘭!
一隻巨大的手印突兀的出現在他身後,一把將他捏爆。
“東玄宗?什麽垃圾。”
蘇安轉而看向剩下的兩人。
“現在隻剩你們兩個了,剛剛好。”
兩份契約落到兩人手上,“將自己的神念探入簽訂契約吧。”
屠勝男心中一凜,公子剛剛使出的神通威力讓她都有些驚詫。
剩下兩人中的命丹女修麵露苦澀,雖然沒聽過這真靈契約,但光聽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中土神州也有著類似的靈獸契約和主仆契約,想來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
可兩人實在是沒有反抗的膽量,先不說現在法力虧空,就剛剛那個命丹修士化成的爛泥還躺在旁邊呢。
他們毫不懷疑隻要自己一拒絕,眼前這位就會立刻痛下殺手。
簽契約總比現在就身死的好。
起碼以後說不定也還有擺脫契約的機會。
而且這位所乘坐的仙舟之豪華,是他們平生僅見,能擁有如此座駕的,絕非一般人,恐怕是外州來的大人物,跟隨他倒也不算太虧。
他們按照蘇安所說的,將自己的神念烙入契約之中,契約簽訂完成,一股冥冥中的力量似乎將兩人和蘇安聯係起來,讓他們對眼前的人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這種真靈契約即便是等到他們成就元神也無法擺脫。
“很好,那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見二人如此識趣,蘇安也是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介紹一下你們的身份吧。”
蒼老命丹修士是太乙門的長老,名為李觀海,太乙門也是東州的大派之一,與之前那個被拍死的命丹修士所說的東玄宗並列,有純陽境修士坐鎮。
而那位天賦不凡的命丹女修倒是有些出乎蘇安的預料,是青州的天水宗宗主的二弟子——楚音,這次隻是偶然來東州遊曆的,被卷入此事純屬意外。
蘇安將本地老修李觀海打發走,“出去後知道該怎麽說吧。”
李觀海人老成精,最是看得清形勢,心思轉動立刻明白了蘇安的意思,連連點頭道:“主上放心,老朽知曉。”
這態度,已經將自己代入仆從一類了。
然後便跟著彼岸花的三人一同離開了此地。
楚音則是被蘇安暫時留了下來。
“先試試真靈契約的效果。”
蘇安心中一動,命令道:“跪下!”
楚音剛準備說些什麽,雙腿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
她嘴巴微張,剛剛是怎麽了?
“站起來。”
楚音又依言站了起來,她還是有些懵,身體似乎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
“把裙子掀起來。”蘇安繼續道。
楚音眼睛瞪得老大,心中萬分抗拒,可手卻不自覺的將拉著裙擺,將那一襲秀裙高高提起,露出裏麵那可愛的……呃,褲子。
一條長褲將修長的美腿籠罩,完全不露一點風景。
神特麽裙子裏麵穿長褲。
蘇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他看著眼前的楚音,二者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陣。
蘇安偏過頭:
“算了,直接點,今晚你暖床,有問題沒有,快說:我很願意,謝謝主人。”
楚音人傻了,這都不掩飾了嗎?
她的眼神盯著眼前的蘇安,仿佛在看一個敗類。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她怎麽也不會簽這什麽狗屁契約啊!
她張嘴想要開罵,可是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一聲嬌滴滴的,“我很願意,謝謝主人。”
“很好,既然你沒問題,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對此,楚音隻能怒視著蘇安,她開口的能力也被封了,不然必定能聽到幾句問候的話語。
……
是夜,楚音躺在**,渾身僵硬。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的神色是直愣愣的。
想她堂堂天水宗宗主的二弟子,修煉至今二百餘年,命丹大修,放在外界也是老祖一般的存在,今天居然淪落到給一個年輕後輩暖床的地步。
明明看那人周身散發的生命氣息不過才二十幾許,怎麽就壞的這麽徹底。
她心中各種複雜的情緒升起,畏懼和煩躁占據了上風。
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被子被掀開,一個帶著溫熱的身體鑽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將她抱住。
她輕輕的掙紮起來。
因為被命令不能傷害自己也不能傷害主人,所以就連掙紮也是顯得那般無力,更像是主動在求歡似的。
啪!
一巴掌拍在了那渾圓的玉臀上。
“好好睡覺,別亂動。”
於是她的身體就停止了掙紮,隻能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充當抱枕的角色。
直到第二天,
太陽升起,陽光透過窗台灑了進來。
她才恍覺已經過了一夜。
這個人居然真的隻是用她來暖床。
盡管期間動手動腳,摟摟抱抱的什麽還是免不了,但好歹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讓楚音心中還有些許安慰。
要知道天水宗門人都是女人,除了意外入門的小師弟外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她從小被師父養大,性子隨了那個一心大道的師父,對男女之事興趣不大,也沒和其他男性有過親密的接觸。
就連小師弟也因為性別不同,她們這些師姐雖然寵他,但也會注意男女之防,小師弟住的地方都是單獨開辟出來的一個院子。
可現在,她卻給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青年的充當了一晚的抱枕。
這著實是……
而且她雖然惱怒,但出奇的沒有恨意。
她好像對蘇安生不起討厭的感覺,甚至心中隱隱還覺得這個年輕人長得意外的合眼。
直到被蘇安命令著服侍他更衣完,她腦子還有些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