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要的東西,取樣的時候注意了,還需要重新下葬的。”
席臻銘把骨灰盒帶到警察局交給簡遇的時候,簡遇都驚呆了,她知道席臻銘有手段,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直接把人家的墳給扒了,這把整個骨灰盒都拿過來了?
冤有頭債有主,希望夏雲暖小姐的靈魂不得安寧的時候去找席臻銘這個人,他簡遇是無辜的。
“夏正年是怎麽同意的?”
“你說呢?”
席臻銘看著簡遇,這麽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還真的是見錢眼開,這東西都能賣?”
“不然呢,他遇到的是我,我要買的東西,必須要賣給我。”
這倒也是,席臻銘看上的東西,除非是他放棄,不然到最後不需要是他的。
“我馬上安排法醫檢驗。”
“注意點,取樣的時候小心。”
“放心,我們這的法醫都是專業的。”
知道席臻銘把夏雲暖當個寶貴,骨灰算是夏雲暖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後的東西了。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結果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簡遇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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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麽可以把夏雲暖的骨灰賣掉?”
夏無憂本來不想見夏正年的,但是誰知道墓地那邊的人通知她,下午的時候有人把夏雲南暖的墳給挖了。
夏無憂一想到戶主是夏正年,直接就來夏家質問他,誰知道剛巧夏光宗也在。
“我有什麽辦法,現在夏家需要錢。”
“夏雲暖好歹也是你的養女,人都死了,你居然還把她的骨灰賣了?”
夏正年正開心的輸錢呢,席臻銘不愧是大佬,付錢的速度是真的快,十個億的現金居然2個小時就到賬了,這下子他們公司的資金流短缺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沒想到夏雲暖這個養女這麽有用,25年前可以挽救夏家,25年之後骨灰也可以賣出個好價錢。
“夏雲暖是我的養女,我想要將她的骨灰賣給誰就賣給誰,輪不到你在這裏大呼小叫的。”
也不知道席臻銘到底是抽什麽風,居然要夏雲暖的骨灰,不過無所謂,他隻要錢。
“你賣給了誰?”
“這種交易肯定是要保密的,你不要多管閑事,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夏正年跟席臻銘之間是簽了合同的,夏無憂作為席臻銘的妻子,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那說明席臻銘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夏無憂。
夏正年不知道席臻銘對夏無憂到底是什麽態度,但是多年的老江湖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夏正年選擇閉嘴。
席臻銘這麽大方的女婿他還是很滿意的。
“爸,你還是個人嗎?”
夏無憂實在是太失望了。
“小妹,隻是骨灰,你沒必要這麽跟父親生氣。”
夏光宗也覺得這件事情很荒謬,他也想不明白席臻銘到底是為了什麽要花十個億去買骨灰,但是看見夏無憂這麽頂撞自己敬愛的父親,他還是生氣的。
父親這麽做也是為了夏家,他才剛剛回來夏家,公司絕對不能倒下來。
“你閉嘴,這裏輪不到你說話。”
夏無憂本來就煩這個夏光宗。
夏正年看見夏無憂對自己的寶貝兒子發脾氣,心裏的火氣瞬間就被點燃了。
罵誰都沒事,就是不可以對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發脾氣。
他的寶貝兒子又孝順又聰明,反倒是這些丫頭片子,從來不知道給這個做父親的省心,一天天就知道搗亂。
“這裏最沒有資格說話就是你夏無憂,我花錢把你養這麽大,還把你接回夏家,你說說看,你對夏季有什麽幫助?夏淼淼在的時候,你就知道跟姐姐吵架,勾引自己的姐夫,現在你姐姐死了,還在這裏跟父親和哥哥大吵大鬧,夏雲暖的骨灰是屬於我這個做父親的,你憑什麽管?”
夏正年越說越生氣,之前一直都是看在席臻銘的麵子上不跟夏無憂計較,但是這一次她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
“你別忘記,你已經嫁給了席臻銘了,夏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夏無憂看著自己的父親,失望透了。
“爸,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麽決絕嗎?”
“不是我做的決絕,整個夏家都是我一個人在支撐,你們這些沒用的女兒有什麽用?夏雲暖死了,她的骨灰能夠挽救夏家的產業,也是好事一件。你要是有本事,你為什麽不拿錢回來挽救夏家?”
夏正年說得言辭鑿鑿,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夏家,但是他生出的女兒都實在是太忤逆了。
唯獨養女夏雲暖倒是真的貼心,可是死得早。
“好,爸,既然你覺得我這個女兒沒用,那我們不如斷了吧。”
斷絕父女關係?
夏正年冷笑。
他就說夏無憂突然回來跟他大吵大鬧為的是什麽,原來是想要斷絕父女關係啊?
還真的是攀上高枝,翅膀硬了。
“夏無憂,你真以為我年紀大了,糊塗了嗎?你現在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當初我把你帶回夏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是你跪著求我的,你現在靠著夏家的麵子,嫁給了席臻銘,就翻臉不認人了?”
夏無憂沒有想到夏正年會想到這麽多,果然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這個人根本就不配做父親。
“你真的是讓我惡心。夏家現在在外麵就是個笑話,我根本不想做夏家的人。”
“惡心?再惡心我也是你的父親,我叫你求席臻銘幫夏家的時候,你人在哪裏?你接我電話了嗎?現在想要斷絕父女關係絕對不可能。”
夏無憂也知道隻要她還是席臻銘的妻子,夏正年就不會放過她的。
“爸,小妹,你們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夏光宗站起身想要看住勸勸夏正年和夏無憂。
但是兩個人正在氣頭上,誰也不會退一步的。
“想要我跟你斷絕關係也可以,給我50個億,我就跟你斷絕父女關係。”
50個億?
不說夏無憂值不值真多錢,就是有也不可能送給夏正年。
“你瘋了吧,你覺得我拿得出來?”
夏正年冷笑,“別在我麵前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席臻銘的外公給了你不少好東西吧,那一天,可是有人看到薑傳賀的人抬著一堆好東西進了席臻銘的別墅,你別告訴我,那些東西不值錢。”
有些東西,夏正年早就想要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夏無憂沒有計算過薑外公給她的那些聘禮值多少錢,但是就算是價值50個億,那也是給席臻銘真正的妻子的,又不是給她的。
退一萬步而言,就算是那些聘禮是給她的,她也絕對不會給夏正年這個貪得無厭的小人。
“你做夢。那些東西是薑家的。”
“薑家給你的聘禮,我這個做父親的本來就可以拿回來。”
夏無憂看著夏正年的臉,無奈地閉上眼睛,真的是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小人。
“把我當做私生女丟在外麵這麽多年,現在還想要擺出父親的身份,聘禮你想都不要想。”
“聘禮我可以不要,你也可以直接跟席臻銘拿錢,他錢多,50個億不過就是九牛一毛。”
“瘋子!”
兩人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