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約呼吸急促，上下起伏的胸膛讓沈以瑉忍不住撕開他的衣服，他貪婪的舔舐著紅色的胸膛。許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無力的軟下去，沈以瑉架住他的腋下，讓他如傀儡一般，在沈以瑉的十字架上被控製。
“我最喜歡看你發泄不得的樣子。”沈以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許約漲紅的臉，笑說：“你求我啊，就我幫你。”
他解開桎梏，讓許約癱軟的地上。
“你這個瘋子……”他喃喃的罵著。
這徹底激怒了沈以瑉。
“不肯求饒，不肯道歉？”沈以瑉抓起地上的許約，他嘶吼道：“醫生說你有傷，難道我就不敢做嗎？”
他將許約想玩具一樣扔到**，此時的許約渾身發熱，不得發泄，更重要的是，他很絕望，絕望沈以瑉的無法挽救。
沈以瑉將許約壓到**，他起初還記著醫生的醫囑，本想著如果許約願意求饒道歉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如此不識趣。
許約死死的抓著床單，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他知道的，他知道沈以瑉接下來要做什麽。
他的身體猛地被撕裂開來，身下極致的疼痛，讓他哪怕咬住嘴唇也無法阻止痛呼，這樣的暴烈的進入，沒有絲毫的前兆，沈以瑉仿若下定決定要許約疼死在**。
舊傷還未痊愈，新傷再添。
“求饒啊，道歉啊！”沈以瑉粗暴地扯住許約的頭發，另外一隻手死死掐著他的腰肢。
骨頭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
最痛苦的是，他殘忍狠戾的進入，撞擊，直搗他的身體中心，好似要將他生生戳穿了才肯罷休。
劇烈的疼痛讓許約忍不住流淚，可他還是死死咬牙不肯出聲。
求饒，道歉。
他做錯了什麽？
或許最大的錯誤，就是曾經認識你——沈以瑉。
許約拚命的往床邊爬，噙滿眼淚的眼睛死死盯著床頭的瓷瓶。
沈以瑉以為他要逃，冷笑道：“你，哪兒也逃不了！”
說完，他更加的用力。
明明知道，許約受不了這麽猛烈的傷害，明明知道他一直在生病。
可是沈以瑉依舊毫不留情。
當惡魔侵占了他的身體與理智，那麽他所想的，隻是如何去發泄和傷害。
聽到他嘶喊的求饒聲，便是沈以瑉最大的勝利感。
他一直都很自信，有辦法讓許約留下。
可是這一次， 許約偏偏不肯求饒，不肯道歉，固執好像要和他鬥到底。
許約疼得渾身發顫，他眼見一片朦朧，被掐到麻木的腰肢好似再也直不起。
每次都是這樣，毒打，傷害。
瘋狗一樣的對待他，事後再小心翼翼的討好和道歉。
他也是個人啊，憑什麽要如同金絲雀一樣在沈以瑉的掌心。
許約不顧身上人如何的粗暴，仍舊死死的往床邊爬。
終於，他夠到了那個花瓶。
“砰”碎裂的聲音讓沈以瑉一頓。
“你想做什麽？想讓誰來救你？”沈以瑉轉手掐住許約纖細的脖子，然後一把將他壓到床邊，把他的手死死扣在床頭櫃旁，他笑得陰森，“沒有人會來救你的，誰都不會！我是不是……平日裏對你過於好了？讓你可以謀算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撞擊著許約的身體。他顫得不成樣子，連床都在抖動。
這樣比淩遲還痛苦的疼。
什麽時候可以結束？
許約的垂在床邊的手拚命的拚命的去夠地上的碎片。
終於夠到了啊……
許約滿是淚水的麵上露出絲絲笑容。
……
沈以瑉發泄得累了，才慢下來，但是卻發現身下的男人連細微的掙紮都沒有了。
“許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道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沈以瑉抽身開來，將許約翻身過來。
他尚且微微睜著眼睛，眼神渙散。
“你怎麽了？”沈以瑉有些不安，他將許約往床裏頭拖了拖，這才驚慌的發顫。
他割腕了。
地上散落的瓷片，鋒利的斷口處沾著血。
許約垂下的手腕處，皮肉翻開，鮮血直流，觸目驚心，肉眼看得出來，他割得非常深。在沈以瑉方才沒看的時候，滴下的血侵濕了地板，血紅的一片渾如血池一般，沈以瑉好似能夠從裏頭看到自己惡魔般的嘴臉。
他慌亂的抱起許約，嘴裏喃喃罵道：“你瘋了，瘋了嗎？”
許約臉上透著得意的笑，好似贏了一般。
“沈以瑉，讓我死吧……”
許約氣息微弱，臉上卻依舊有著笑。
他好似忘了身上四處的疼，剛剛割手腕的那一霎那，他很用力，很用力，他怕割得不夠深，死不了。
記得小時候，他最怕疼。
聽醫生說，自己有疼痛敏感症，一般的疼痛在他身上，會增加幾倍。
所以爸媽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他，生怕他磕著碰著，連家裏麵的邊邊角角都裹上了防撞貼。
可是怎麽到了現在，疼成了慣例，明明長大不會磕碰了，但是身上卻總是有傷。
他經常疼得睡不著覺，這是沈以瑉不知道的。
傷沒有在他身上，他永遠都不會感同身受。
偏偏到了現在，最怕疼的他，親手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死亡，成了他的奢望。
“管家！管家！請醫生來，快點，快點！”沈以瑉驚慌失措的打著電話，被許約這一舉動猛地驚醒的他，突然變得像一個無措的孩子，嘴裏低聲安慰著：“醫生馬上來了，馬上來了啊，小約……你不能死，我求你，你死了，我怎麽辦？”
這麽快…就換成你求我了。
許約不願去看沈以瑉，眼神渙散的盯著天花板，那明晃晃的水晶燈，照的他眼睛疼，所以……好想閉上眼睛。
“我不要醫生，我要去找爸爸……”許約低聲喃喃，“沈以瑉，放了我，讓我去找爸爸……”
“不！”沈以瑉徹底的慌了，他死死捂著許約的手腕，眼睛血紅的嘶吼，“我不準，我不準你去，小約，不要這樣好不好，醫生馬上就來了，我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沈以瑉從來都沒有想到許約會用這麽極端的方式反抗，從前最多也是不吃飯，他威脅兩句許閑和許母，許約就聽話。
可是這次，他居然割腕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