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文東這麽問,黑帝突然笑了。

“原來你要問的就是這個問題,我告訴你吧,在黑帝裏麵,不隻是有五個堂主,這五個堂的堂主和副堂主都隻是在我的手下打理政務,可是淩駕於堂主之上,還有五位太上堂主,他們在的時候,可以一起投票否決我的想法,你明白了吧?”

聽到黑帝這麽說,韓文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可是這位魯鼎軒,真的能夠幫助我嗎?您也知道,玲瓏的毒屍之體,可是很難解除的!”

聽到韓文東這麽說,黑帝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也知道你的苦衷,可是太上長老如果不願意幫你,那我也不能強逼,現在我們在這裏,可以盡量解除她毒發的痛苦,可是要讓魯鼎軒為她接觸病痛,還是需要你親自出馬,看看能不能打動他!”

黑帝說著,拍了拍韓文東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韓文東說道。

韓文東自然也知道,從古至今,凡是有本事的人,都有自己的脾氣,無論是他當初認識的那位鐵匠王炳智。還是後來的鄭天麟。

聽黑帝的話來講,想要請動這位太上長老魯鼎軒,真的不一定是那麽容易的事!

“我知道了師叔,謝謝您,如果到時候真的有需要的話,就要麻煩您老給弟子引薦一下了!”

韓文東對黑帝鞠了一躬說道。

“你放心吧,如果到時候能夠幫到你的,我一定幫你,不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動這個倔驢,到時候我盡量給你說和說和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來到了韓文東他們所在的這個樓梯口。

“你好,請問哪位是霓裳的家屬,請來一下!”

聽到護士這麽說,韓文東立刻跟著護士走了過去,護士走在前頭一言不發,韓文東跟在後頭隻覺得心裏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唯恐用命奪回來的霓裳,就這麽離開自己了!

就這樣,在走到了護士的辦公室以後,這個小護士坐在那裏,拿出了一份診斷遞給韓文東。

“既然你是病人的家屬,那麽這個就給你了,病人因為是大腦經過了長時間的缺氧,所以恢複有一些緩慢,而且醒來的時候記憶力可能會有一部分遺失,這種遺失可能是暫時性的,也可能是長久性的,這個到時候要看病人的恢複能力,你明白嗎?”

“我懂的,護士小姐,那我該怎麽幫助她恢複記憶,怎麽加快她的蘇醒速度?”

“這種情況下一般我都是推薦靜養,也就是回到家裏修養,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韓先生對吧,您完全可以把病人接回去調養,這樣的話會比在醫院裏更加容易恢複!”

“好的,謝謝您的指導,護士小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

韓文東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遝華夏幣,這一遝華夏幣估摸著得有一萬多,對於一個普通的醫護人員來說,也是不少了!

“韓先生,請您尊重我的職業,我知道您非常有錢,在花城也有很大的勢力,可是請您尊重我的職業,我是一個醫護人員,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

聽到這個小護士這麽說,韓文東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已經深深地觸怒到了這個小護士,他點點頭,然後直接走出了醫護辦公室。

韓文東走出去以後,輕輕輸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霓裳竟然真的可以複活了,哪怕是如此多的付出,對於韓文東來說也都值得了!

韓文東回到新病房以後,花月奴坐在病床那裏,正在給霓裳衝藥。

“師姐,麻煩你了,今天早晨的事!”

“咱們兩個之間你說那麽多幹什麽,不過今天早晨真是危險,一看到那個蟲子就知道是毒性猛烈。”

花月奴說著,用湯匙輕輕攪動著衝好的藥劑,吹了吹,然後送到了霓裳的嘴裏。

“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剛才的時候大師伯告訴我,如果沒能盡快解決這個降頭師,那咱們兩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幸虧他剛開始沒有接觸到鮮血!”

“鮮血對於降頭師會有什麽增幅嗎?為什麽降頭師接觸了鮮血咱們兩個就不能對付了,今天早晨我看師姐你的身手也很好啊!”

韓文東聽到花月奴這麽說,有幾分不解,按照今早的情況來看,花月奴的實力應該也在B級上下,按道理來說對付如同男人並無問題。

就算這個降頭師身體強度強一些,自己對付他應該也不會那麽困難,而且從他的身手來看,拳腳之中頗有幾分當初荊軻的感覺。

“他用的身體是當初荊軻的身體,雖說是實力不如荊軻,可是拳腳路數也是荊軻的感覺,我自己是絕對對付不了的,如果他和咱們兩個僵持一會,我就得拖你的後腿了!”

聽到花月奴這麽說,韓文東點了點頭,爭鬥之時最忌諱分心,一旦是花月奴被攻擊,自己絕對會分心!

“大師伯說的也沒錯,不過大師伯在南陽摸爬滾打那麽久,難道沒有對付降頭師的辦法嗎?”

聽到韓文東這麽問,花月奴噗嗤一笑:“你呀你,笨死了,你忘了大師伯是當初從華夏帝國離開的嗎?大師伯隻是去那邊躲一段時間,當然不會學習那些東西!”

“月奴說的不錯,天下武功皆出於華夏,他們的所謂的降頭術不過是從十萬大山的巫蠱之術之中脫胎換骨出來的,有什麽可學的!”

就在這個時候,鄭天麟提腿走進了這間病房。

鄭天麟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精神奕奕,看起來是恢複的差不多了,看到鄭天麟進來了,韓文東立刻站起了身。

“大師伯,您也來了,今天多虧您了!”

一看到鄭天麟,韓文東現在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人真的是深不可測,一個人竟然能夠達到如此程度,那真是底蘊十足了!

“有什麽的,你們這些年輕人沒見過大場麵,沒見過這些東西,不奇怪,這種降頭師,還是需要小心謹慎的,因為一旦是能夠修煉成降頭術,都是有外力輔助的!”

聽到鄭天麟這麽說,韓文東點了點頭。

“好了,大夫怎麽說?”鄭天麟說完之後,撲了撲自己的衣襟,然後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大夫說讓咱們把霓裳接回去靜養,因為霓裳醒來之後可能會有一些失去記憶,回到熟悉的環境可能對他的恢複有很多的好處!”

韓文東一五一十得把護士的說法全部都說給了鄭天麟說。

聽到韓文東這麽說,鄭天麟點了點。

“既然這麽決定的話,那下午咱們就回去吧,回去調養一下,然後你需要去北平赴任了,這麽一晃,又過去很多天了!”

鄭天麟坐在那裏,對韓文東說道。

“是啊,您不說我都忘了,不過師伯,回來以後感覺怎麽樣,近來這些年一直在外麵忙,您應該是很懷念華夏帝國吧?”

“那是當然了,當然我師傅,也就是你師祖還活著的時候,和我說過,我是最有能力取代他的神算的位置的存在的!”

鄭天麟說著,輕輕從衣袍裏拿出了一支煙袋,輕輕的叼在嘴裏,點燃了煙鬥,吸了一口。

“可是後來我被國家的有些不法之徒計算上了我,就像當初你師父剛出道的時候就人家所請去一樣,那時候我也是剛在國內小有些名氣,被人家請去為一個國內很大的水電工程選日子,擇址!”

鄭天麟說著,磕了磕煙鬥,對韓文東說道。

“可是我雖然是做了這件事,但是凡動土,必然有損,當初我雖然做了這件大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可是當年我做完這件事以後,讓國家某些領導人的利益受到了損害,所以我才被人趕了出去!”

“那既然如此,您沒有想過為自己平反昭雪嗎,為什麽要吃這種啞巴虧?”

韓文東也坐在沙發上,坐在鄭天麟的身邊,對鄭天麟說道。

“沒有想過這麽多,你要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哪怕是你四叔在國內發展的這麽好,可依舊是被人捧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知道嗎?”

鄭天麟這句話,似乎是略有所指。

還未等韓文東提問,突然有人敲門:“韓少將,中央軍部有人來請,請您到花城陸軍軍分區一敘!”

聽到有人敲門,韓文東往門口看了一眼,是一個穿著淡藍色服裝的少女,這個少女站在門口,看到了韓文東坐在那裏,對韓文東說道。

“師伯,我出去一趟,今天的事就拜托您了!”

韓文東說著,對花月奴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門口。

少女站在門口,看到韓文東走了出來,立刻一跺腳,對韓文東行了一個軍禮:“韓少將您好,我是老總身邊的人,老總今天來到花城,請韓少將過去一敘!”

“好,既然如此的話,這位小姐請!”

韓文東說著,率先走出了這個樓層,準備去提自己的車!

卻不料他剛到樓下,就看到了樓下停了兩輛車,幾個黑衣大漢站在那裏,似乎正在等待韓文東。

韓文東和少女走下去以後,這幾個黑衣人對著少女和韓文東敬了一個軍禮,非常筆挺。

韓文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幾個人,他們的身上,都有些非常強烈的精神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