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東接過劍匣,這劍匣足足有一人高,約摸著八九十斤的重量,輕輕打開,韓文東隻覺得一陣刺眼的光芒湧現出來,韓文東捂住了眼睛,一看,這赫然就是他的騰龍劍。

韓文東一看到騰龍劍,頓時感覺非常親切,一把提出騰龍劍,太陽的光輝透過了騰龍劍上麵鏤空的龍紋,在地上宛如兩條金龍,活靈活現。

“師叔,您怎麽把這把劍帶來了?”韓文東把劍匣遞給了身邊的其他人,舞動了手中的騰龍劍,輕輕摩挲著,然後看了看那個武僧,招了招手:“來,試試!”

這武僧身高八尺,提著一把樸刀,看起來十分威武,露出半邊肩膀,上麵繡著紋身,看不出是什麽,可是卻十分威嚴,看起來如同花和尚魯智深一般。

“來吧,動手吧!”

韓文東說著,把手中的長劍耷拉在地上,走向那個武僧,騰龍劍在地上托起了無數的火星子。

這冷丁一看雖然是挺好看的,可是卻沒有用,隻不過是花架子,那武僧舉著手中的樸刀朝著韓文東的腦瓜子就往下劈。

韓文東提起了自己的騰龍劍,直接舉過頭頂,硬生生是擋住了這一刀,登登登後退了幾步,這頭陀身上算是力氣,韓文東後退了幾步卸去了力道,還覺得自己的虎口發麻呢。

“嘖嘖嘖,厲害,好大的力氣,你給我一刀,你也吃我一劍!”

韓文東說著,雙手舉著騰龍劍,直接朝著頭陀砍了過去,頭陀也想用到擋住韓文東這一劍,可是韓文東這把劍可是玄鐵鑄就,哪裏是那麽容易打破的,隻聽得哢嚓一聲,他手中的樸刀竟然斷成兩截。

這樸刀雖然質量也不錯,可是相比於韓文東的騰龍劍,那還是差了不止一籌半籌的,斷了也不奇怪!

隻是斷了刀,眼看著這一劍就要劈上他的腦袋的時候,韓文東這一劍驟然停住了,沒有繼續下去,這頭陀已經自己必死無疑了,卻沒想到自己還活著,他有幾分吃驚的看著韓文東。

“我不殺你,各自為主,不是你的錯,荊軻,你記住了,玉玲瓏就在我這裏,如果你想接走他,後天的時候帶著西劍隱來這裏換玉玲瓏,否則我就殺死她,滾吧!”

韓文東說著,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劍,看了一眼荊軻,冷聲道。

“嗯,韓文東,你做的很好,有,我們回去!”

荊軻說著,離開了這裏,帶著一群人,黑帝看著韓文東,對他道:“你怎麽知道西劍隱被他擄劫了!”

“他們丟的那個人就在我樓上的房間呢,師伯,我用讀心術看出來的,那肯定是和他們關係密切,否則也不會這麽急著追過來!”

韓文東看著黑帝說道。

“嗯,你師父他們已經去西劍家族了,他畢竟是西劍飛的師傅,必須去看看!”

黑帝說著,看著韓文東,說道。

“我明白,師叔,我和他的事是我們私人恩怨,我會自己解決,師叔,您怎麽知道他們是刺秦的人?”

韓文東看了一眼黑帝,開口問道。

“他們也是和我們同時興起的組織,一直都是嬌縱跋扈的,以為自己是正統,想要匡扶正義,除掉我,不過沒有關係,都是些小事,一身白衣像是吊孝似的,誰能看不出來!”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如此,咱們要不要去西劍家族看看去?”

韓文東看著黑帝,問道。

“你師父不同意你去,說怕你摟不住火氣,你和我在這裏呆著吧,順便消化消化你學到的東西,你早晚要去麵對西劍家族的西劍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多可怕了!”

“我知道了師叔,那我先回去休息休息!”

韓文東走進電梯的時候,甩了甩自己的手,剛才和那個頭陀戰鬥的時候,他的手都已經震麻了,虎口也震裂了。

他提著自己的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時,玉玲瓏還在那裏躺著,看著天花板,一件生無可戀的感覺,而韓文東走過去輕輕放下了騰龍劍,對他道:“剛才荊軻來過了!”

“嗯,我知道,我感覺到了!”

“和我說說你為什麽會加入到他們吧,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做什麽不好,要做殺手這個職業,而且你壓製不住殺氣!”

韓文東瞟了玉玲瓏一眼,開口說道。

“我當初父母雙亡,全都是仰仗太子丹收留我,把我養大,全都靠他我才能活到現在,現在哪怕是他讓我把命還給他,我都不會拒絕!”

“你沒有自己的靈魂嗎,不會為了自己活下去嗎?就心甘情願做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韓文東看了一眼玉玲瓏,她空洞的眼睛流下兩行淚水,讓他十分揪心,這個女孩看起來就像是霓裳給他的感覺。

“像我們做殺手的,哪有自己的人格,命都是人家的,我隻想有時間能回去給我的父母掃掃墓,能回去陪他們說說話,我已經好多年沒回去了!”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韓文東看著坐在那裏淚眼迷離的玉玲瓏,開口說道。

“我不怕,我不怕死,對於我來說,死了麽就解脫了,如果你殺了我,那我真的應該感謝你!”

玉玲瓏看著韓文東,微微一笑,有幾分諷刺地說道。

“嗯,你說得對,我不會殺了你,你告訴我太子丹在那裏,我會幫你殺死他,到時候讓你還鄉,怎麽樣?”

“嗯,太子丹就在靈台寺,那裏就是一直以來刺秦的駐地,雖說是韓城沒有被黑帝的組織滲透,可是這裏已經被我們滲透了,而我一直在那裏負責引誘西劍隱,才讓他在那裏一直做和尚!”

“怪不得外界一直傳聞西劍隱喜歡上了一天赤鏈蛇,沒想到這赤鏈蛇就是你,有關於靈台寺的地形分布圖嗎?”

“有,隻不過……”

“隻不過怎麽了?不能給我看還是沒帶在身上?”

“你把我解開,反正我也跑不了,我把地圖拿出來給你看!”

玉玲瓏說著,對韓文東點點頭,滿臉哀求地說道。

韓文東知道她沒有解藥,現在就是一個軟腳蝦,根本沒有那個能力逃跑。

“嗯,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要做什麽小動作,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韓文東說著,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腰帶,對她說道。

韓文東點點頭,對他道:“好了,你把地圖拿出來吧!”

韓文東卻不料她竟然直接脫下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了自己光滑的背部,衝向了韓文東。

韓文東捂上了眼睛,不好看,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就是地圖,韓先生把手拿下去就可以看到了,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玉體,有什麽可害羞的!”

玉玲瓏看到韓文東的動作,開口笑道。

聽到她的話,韓文東撂下了捂著自己眼睛得手,看了一眼,光滑的背部紋這詳細的地圖,那裏麵兜兜轉轉,十分煩瑣,看起來真的就是一幅地圖。

“嘴左麵的禪房,有一個密室,那裏就是太子丹呆的地方,飲食起居都在那裏,他每天中午十一點到一點需要午睡,你那個時候去可以輕而易舉的刺殺他!”

“那我該怎麽進去,那裏肯定是戒備森嚴吧?”

看到那裏,韓文東皺起了眉頭,問道。

“如果你有那個勇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怎麽樣,你敢不敢?”

“嗯,那好,聽你的,咱們一起去,你路熟,我殺了他之後你幫我逃出去!”

韓文東點點頭,對玉玲瓏說道。

“好,既然如此,咱們兩個就是盟友了!”玉玲瓏說著,直接過來親了韓文東臉頰一口,然後羞紅了臉穿上了浴袍,軟著腿進了浴室,去穿自己的衣服。

韓文東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他本不想對這個太子丹不利,可是太子丹實在是欺人太甚,若是不除掉他,日後對於自己肯定是一個巨大的阻礙,韓文東想到這裏,按滅了手中的香煙,走出了房間。

此時,在花城,呂承洲,蕭戰,兩個人坐在會議室裏,一個戴著眼鏡的老人站在那裏,看著蕭戰道:“那個年輕人和你很熟悉吧?”

“對首長,他和我女兒拍拖,所以和我很熟悉,而且我也很看好他!”

“嗯,你很坦白,我也知道了你很多次幫助這個年輕人,不過你做得對,之前中央沒有關注到他!”

這個老人說著,看了看呂承洲,又說到。

“不過話說回來,中央情報局如果不是有一份韓逍遙的失落遺冊,我們也不會找到韓文東,我們現在有必要匡扶韓文東,讓他光複韓家,這樣才能保證國家利益的最大化!”

這個老人看著呂承洲說道,他主要就是針對呂承洲說的。

“我知道,首長,如果韓文東有什麽需要,我這裏一路綠燈,肯定讓他盡快光複韓家,隻是他如果真的去尋找失落遺冊,不了給咱們怎麽辦?”

呂承洲看著老人,這群人都是無利不起早,他可不想白白付出。

“沒事,委任狀他已經接受了,一個月之內必須要去北平赴任,到了那邊他就算和軍政部套牢了,到時候他想做什麽都有軍方盯著,不會出問題,隻是你,必須要努力扶持他,知道嗎?”

“是,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