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東看著浴室裏若隱若現的完美曲線,搖著頭笑了笑。
他從懷裏摸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了自己的嘴裏,然後斟滿了兩杯紅酒,放在了桌子上。
不一會,那個美女侍應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修長的美腿,完美的曲線,修長纖細的腰肢全部都裹挾在白色的浴巾裏麵。
韓文東咽了一口唾沫,有幾分色急的上前就想抱住她。
卻沒想到這個美女侍應生竟然推開了他,然後對他道:“老板,別心急啊,來,咱們先喝一個交杯酒!”
這美女說著,拿起桌上的斟滿的兩杯酒,看著韓文東道:“老板,來,喝一杯!”
韓文東把酒接在手裏,輕輕嗅了嗅,搖了搖頭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韓文東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緊接著,把酒杯輕輕倒了倒,對她道:“來,喝一杯!”
這美女侍應生倒也不是那普通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竟然直接起身跨坐在了韓文東身上,撫摸著韓文東的頭發。
“老板,有沒有人說過,您很帥?”
韓文東微微一笑:“說我帥的人有很多,不過想要刺殺我的,你是頭一個!”
“您這是什麽呢,我聽不懂,看您的頭發,充滿了滄桑,您的眼睛裏全都是故事,要不願意和我一起講講您的故事呢?”
這女人撫摸著韓文東的胸膛,勾魂奪魄地說道。
韓文東附在女人的頭發上深深吸了一口道:“曼陀羅的香氣,隻可惜,你有毒!”
韓文東說著,一把掀開了美女的浴袍,她的腿上,藏著一把小巧的短刀。
“那又如何,喝了我的酒,難道你還有力氣反抗嗎?都說韓文東聰明絕頂,頗有幾分當初韓逍遙的氣魄,可在我看來,不過庸才,碌碌無為罷了!”
這美女說著,一打響指,很自負的看著韓文東,卻不料韓文東不為所動,直接起身把她推倒在了**。
“不能動了吧?我早就看出你有問題了,走路虛浮,腳不沾地,你若是沒有練習古武,我韓文東和你的姓!”
韓文東拍了拍這個美女的臉,看著他,麵容冷峻地說道。
“是又怎麽樣,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囚徒,要殺要剮隨你便,給我個痛快吧!”
這女子說著,揚起了自己的臉,再也不看韓文東,也不哀求,這倒是激起了韓文東的興致。
“燕趙之人自古民風彪悍,果然如此,全民皆兵,就連一個小小女子都有殺人之心,玉玲瓏,這個名字不錯,是你的諢名吧!”
韓文東瞟了一眼這個女子,便把她看的一清二楚,開口說道。
“我知道韓文東一直以來都有讀心術,沒想到真是厲害,看來你一開始就讀透了我的心思了吧?”
玉玲瓏看了一眼韓文東,有幾分譏諷地說道。
“沒有,怪隻怪你殺心太重,搞得眾人皆知,不過也沒關係,我一向不喜歡殺女人,我想從你身上發掘出其他東西!”
韓文東說著,捏著她的下巴,緊緊盯著她的臉,精神控製瘋狂湧入到玉玲瓏的腦海裏,控製著她的記憶。
“我是你的主人,你之前的主人是你的仇人,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麽,我可以為你複仇!”
韓文東口中喃喃自語,看著玉玲瓏的眼睛,不斷的灌輸著自己的話,玉玲瓏喘著粗氣,看著韓文東,眼神從原本的清明變得漸漸迷離。
“你是我的主人,我之前的主人是我的仇人,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為我報仇!”
終於,玉玲瓏終於被韓文東所控製,眼神迷離的看著韓文東,喃喃自語的說道。
“好了,告訴我你的仇人在哪裏,我要為你報仇了!”
“我來自於一個叫做刺秦的組織,他們的首腦幾十年裏一直在密謀刺殺黑帝,前段時間雷萬一找到了刺秦的創始人,他叫太子丹,想要和太子丹合作在花城刺殺黑帝!”
“然後呢,你不要睡,告訴我然後呢!”
說這話,玉玲瓏竟然搖搖欲墜,一副想要睡覺的模樣,看到這一幕,韓文東立刻在玉玲瓏的耳邊打了一個響指,對他說道。
“太子丹沒有答應,他感覺這件事太過冒險,他劫持了西劍飛的兒子西劍隱,想要在西劍家族婚禮的時候殺死你們,太子丹已經親自來到這裏了,刺秦組織就埋伏在……”
“我的頭好疼,好疼啊,救我,救救我!”
玉玲瓏說著,在**跪了下來,對韓文東說道。
韓文東看到他這樣,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精神控製,對著她一記手刀,打暈了玉玲瓏。
“這是精神控製,想不到所謂的太子丹竟然也會這一套,隻不過,我看他也就是會這點歪門邪道了!”
韓文東站在那裏說著,抽下了自己的皮帶,把玉玲瓏捆了個紮實,然後微微笑了笑,這個玉玲瓏作為一個能來刺殺自己的人,肯定是有著非同凡響的能力,既然如此,她丟失了,太子丹不可能不慌,自己隻要在這裏穩坐釣魚台,就好了。
看了看桌上的牛排和紅酒,韓文東端進了廁所裏,一股腦的全都衝了下去。這牛排肯定吃不得,否則躺在那裏的還得多一個。
處理好了一切的韓文東緊了緊自己的褲子,他發現沒有了腰帶自己下樓是個問題,隻能提著褲子下去。
下去以後,樓下的工作人員看到了韓文東提著褲子下來,有些茫然的問道:“這位先生,您有什麽需要嗎?”
韓文東從褲子的口袋裏掏出了一遝華夏幣,對這個工作人員道:“我的皮帶斷了,請幫我買一條皮帶送到餐廳裏,然後我在餐廳等你,謝謝!”
這個服務員看著桌子上足足有一萬的華夏幣,咽了一口唾沫,這一萬華夏幣足有他一個月的收入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韓文東說完,按照地圖的指點來到了酒店的餐廳,酒店分為西點,西餐,中式甜品和中餐,還有日料,韓文東就近走進了日料的房間,裏麵是一個大廚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桌上的章魚。
韓文東走進去的時候,看到那個廚師正在物我兩忘,似乎沒有察覺到韓文東的存在。
韓文東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那個廚師,那個廚師直接拔出砧板上的刀,隻是一下,竟然把章魚橫著分成了兩半。
這把刀寒光閃爍,看起來十分鋒銳,映射著韓文東的臉。
緊接著,韓文東看到那個廚師隻是拍了一下砧板,砧板上的章魚直接落在了鐵板上,隻聽得刺啦一聲,散發出一股香氣。
他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如同庖丁解牛,看起來已經是做了多少年了,動作什麽的爐火純青,包括刀功,都是那麽迅速敏捷。
“不錯,很多年的廚師了吧?你知道中國的庖丁嗎?”
韓文東坐在那裏自顧自的點起了一顆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煙圈,對這個廚師說道。
他本就沒指望他能夠聽懂,隻是希望自己不會寂寞。
“我就是中國人,你說我聽沒聽過庖丁?”
這廚師說著,白了韓文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韓文東哪裏想得到他就是中國人,一口煙沒有吐出去,直接咽了下去,嗆得自己直咳嗽。
“你是中國人你怎麽不早說,你差點沒嗆死我!”
韓文東咳嗽了兩聲,有幾分抱怨地說道。
“你也沒問我啊,小兄弟,你是來參加西劍家族的西劍飛的婚禮的吧?”
韓文東聽到這個廚師的話,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急著吃飯,便對他道:“大哥,你怎麽確定我是來參加西劍家族的婚事的?”
“你們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了,也沒人吃飯,我今天都歇業了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恐怕西劍飛並不想結婚吧?”
這廚師說著,坐在那裏摘下了手套,看了一眼韓文東,從自己的大褂裏掏出了一包煙,也抽了一顆,不管那章魚熟沒熟,坐在那裏,對韓文東長篇大論起來。
“我告訴你吧,這個西劍家族的西劍飛呢,他不是自願去當和尚的,兄弟你自己想想啊,平常沒事誰願意去出家,他呢,是前些年,喜歡上了一條美女蛇!”
原來前些年,韓城據說有妖怪,傳的沸沸揚揚,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敢出門,甚至是談妖色變,十分可怕。
而這個時候,西劍家族的西劍隱不過才是十七八歲的光景,有一次在自家後院的書房讀書,竟然愛上了一個女人,茶飯不思的,可那女人從那以後在沒有出現,據說有赤鏈蛇會變成美女的頭顱蠱惑未婚的男性,西劍隱還以為自己的兒子被美女蛇蠱惑了,非常暴怒,直接把兒子送去了靈台寺。
這個靈台寺是韓城的第一大寺,沒想到見不到這個女孩的西劍隱所幸在那裏當起了和尚,說什麽都不回來,如果不是西劍飛以死相逼,恐怕西劍隱這次都不會回來!
聽到了這個傳聞,韓文東微微一笑,這個赤鏈蛇是假的,恐怕喜歡上別人才是真的,他老子為了堵住別人的嘴鬧了這麽一出,父子倆不出矛盾才怪。
想到這裏,韓文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看著那廚師,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