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真是說笑了,一樣都是合作夥伴,小奴怎麽會監視你呢!”花月奴輕輕搖搖頭,對他說道。
“既然如此,那可能是韓某多心了,我昨天得到消息,花城陸家決定和韓城的西劍家族聯姻,那西劍家族在韓城發展的根深蒂固,鐵板一塊,我隻恐怕他是要聯合陸家對咱們不利!”
一聽到韓文東的話,花月奴的臉上立刻有幾分為難的神色。
倒不是黑帝組織害怕了這個西劍家族,莫說一個區區的古武世家,當初華夏的許多政界新秀也不是沒經受過黑底組織的威脅。
隻不過這韓城是個意外。當初黑帝組織愣是沒有滲透到韓城之中,不是因為西劍家族,而是因為這個韓城的創始人,韓逍遙。
“韓公子,恕我直言,這個西劍家族如果換作是在別的地方,我們黑帝組織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取而代之。”
“那麽在韓城,有什麽問題嗎?”
在花月奴的口中,韓文東聽出了幾分弦外之音,開口問道。
“你問的不錯,問題就是出現在韓城這個地界,當初我們黑帝組織的力量都沒有滲透進去,根本沒有勢力分布!”
“怎麽會有這種情況,你們黑帝組織不是無所不能嗎?”
聽到花月奴說到這裏,韓文東立刻有幾分不快,對花月奴說道。
“黑帝組織也不是無所不能,當初之所以能夠進入花城,就是因為三大家族三足鼎立,給了我們機會,而韓城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家獨大,鐵板一塊。”
花月奴說到這裏,不在說話,隻是打量著韓文東,7似乎想從他的身上想到點什麽。
“對於這個西劍家族,我的確是聽說了他們壟斷了韓城的一切經濟發展資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雖然黑帝組織的力量沒有滲透到韓城,可是黑帝組織的消息網,還是覆蓋在全國各地的,對於西劍家族,花月奴來之前,也曾了解過這個家族。
“西劍家族的族長西劍飛,蟬聯了華夏十三屆古武比賽的冠軍,西劍家族也是全國最有名的古武世家之一。”
花月奴回憶起自己當初看到的,對韓文東說道。
“而也是正因為如此,西劍飛在政界認識很多的泰山北鬥,還有多位開國元帥,都和西劍家族熟識,不過說起這個韓城,原來並不是西劍家族的駐地!”
“這個韓城,應該屬於你韓文東!”
花月奴的話,如雷貫耳,讓韓文東身體一滯。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韓城和我還有什麽關聯?”
“不錯,當初韓城就是因為你父親韓逍遙命名的,當初韓式一族對於異能的探索在全球都屬於頂尖之列,而異能的出現,對於古武來說本就是一種衝擊。”
“而這個西劍飛,雖然是西劍家族的嫡子,可是他們的祖籍所在不在這裏,而是應該在濱城,西劍飛據傳言是在韓逍遙命隕於雪山之時,正式出現在韓城,宣布接管韓城的。”
花月奴記起了以前的所有東西,對韓文東說道。
韓文東點點頭,花月奴的話在他的心裏掀起了軒然大波,當初西劍飛不過是籍籍無名之輩,如今竟然成為了一方霸主。
鳩占鵲巢,占據了父親打下的江山,在以父親命名的韓城中,頤指氣使,甚至直接威脅到了自己。
想到這裏,韓文東不禁握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了。
“我今天要說的不是韓城的歸屬問題,我要說的是關於花城娛樂傳媒有限公司的開業問題,我過幾天會自己去找西劍家族解決這個問題。”
韓文東說著,聲音已經多了幾分冷冽。
他已經猜想到,當初就是西劍家族為了擴充駐地,早有預謀想要鳩占鵲巢占領韓城,從而走漏了失落遺冊的消息,引發世界各國集火韓家。
想到這裏,韓文東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就想去殺了這個西劍飛。
“韓公子,冷靜一點,你現在已經被心魔左右了!”
花月奴輕柔的兩句話,就如同當頭棒喝,醍醐灌頂一般,讓韓文東身體一滯,點點頭,對花月奴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是我失態了,月奴小姐,咱們剛才說到哪裏了?”
韓文東拍了拍自己的臉,他發現每次透支精神力以後,就會有一種左右不了自己心智的感覺。
“關於花城娛樂傳媒有限公司什麽時候開業的問題,我要請教一下我義父,這件事不是我自己能夠做主的!”
花月奴開口對韓文東說道。
“沒事的,通知黑帝也是正常,那好,月奴小姐,這件事就勞煩你多費心了,我需要回去休息休息!”
韓文東說著,離開了地下宮殿。
花月奴看著韓文東離開的身影,越看越覺得很熟悉,總像是十五年前那個瘦小的身影,隻不過,花月奴不相信緣分。
“刀疤,準備一下,咱們回北平城,我也很久沒見過義父了,記得去七星觀,問問我師姐回不回去!”
花月奴對著外麵喊了一聲,隨後就趴在鳳榻上睡著了。
回去的路上,韓文東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麽。
直到坐在他身邊的菲鴻捅了捅他,他才回過神。
“怎麽了,紅毛!”
韓文東恍若驚醒一般說道。
“是二狗哥叫你,不過你在那裏愣神,我們兩個怎麽叫你你都聽不見!”
菲鴻對他說道。
“二狗啊,怎麽了,有事你就說吧!”
“沒事,就是想喝酒了,想請你們兩個去喝頓酒!”
二狗開著車,頭也不回的說道。
“行,也好久沒和你們吃過飯了,想去哪,我請你們!”
“我有一個好去處,哥倆擎好吧!”
二狗說著,開車帶著韓文東和菲鴻離開了大街,開車鑽進了小胡同。
“你他媽別刮花了我的車!”今天開的車可不是奧迪,為了安全韓文東給邪狗的是自己那輛紅旗車的車鑰匙。
那車還是自己通過蕭梅買來的呢,要不是有蕭戰的麵子,他韓文東可摸不到這輛紅旗。
“放心吧,刮花了我給你噴漆,沒事的!”
要說邪狗不隻是黑客做得好,車開的也不錯,在胡同裏左拐右拐,愣是沒有撞上一點東西。
結果就這麽開了二十來分鍾,車忽然停下來了,停在一個燒烤攤前。
“行了,兩位哥哥,下車吧,咱們到地了!”
韓文東往左走一看,這不但沒有停車的地方,甚至連一個像樣的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你別說咱們來這就是吃這個路邊攤燒烤來了,我告訴你二狗,我可好久沒動手打人了!”
韓文東看到周圍的這一副蕭條景象,開口說道。
“你就放心吧,在這裏吃飯不會讓你後悔的,以前我常來,可是這裏的熟客。”
邪狗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要說這燒烤店老板做燒烤的時間雖長,可是卻沒見過有哪位爺西裝革履來吃路邊攤的。
“裏麵請裏麵請,吃點什麽!”
這老板看三個人已經進來了店裏,對三人開口道。
“老板,給我來二十串熟筋,而是串羊腰子,還有這雞翅,這花蜆子也來一盤……”
點完菜以後,邪狗又對老板道:“來一打涼啤酒,越涼越好!”
聞著烤肉的香氣,韓文東倒是覺得有一些饑餓的感覺,自從自己組建公司,就沒再喝過幾次酒,更別說到路邊攤來喝酒了。
他們坐在門口,外麵挺著紅旗轎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拄著拐杖,端著一隻破碗,緩緩的從街角走了過來。
韓文東一看到這個老人,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是一頭睡獅,趴伏在那裏,身上散發出暴戾之氣。
“老爺子,您又來了,來,這湯您拿著吃吧,還有這雞腿,您也拿回去吧。天要下雨了,別再外麵走了!”
這老板倒也是善良之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吃的,遞給了這個老人。
老人接過湯和雞腿,點點頭,對老板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這裏。
“東哥,怎麽了?怎麽一直盯著那個老頭看!”
菲鴻看到韓文東一直在盯著那個老頭看,開口問道。
“那個老頭是個練家子,最起碼也能打咱們兩個,你別小看那個老頭!”
韓文東側過頭,對身邊的菲鴻說道。
“你別扯了東哥,怎麽可能,我看那老爺子雖然不是普通人,可是走路都費勁了,怎麽可能身手還那麽好?”
“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韓文東搖搖頭,對兩個人說道。
邪狗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可是菲鴻卻是一點都聽不懂。
“三位老板,您點的串來了,來來來,趁熱嚐嚐!”
老板端了一個大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韓文東一把拉住了老板。
“您別急著走,在這裏喝兩杯吧,反正也沒什麽人!”
韓文東見這個老板心地不錯,邀請老板在這裏喝兩杯。
老板也是實在人,把手在大褂上抹了抹,然後開了啤酒遞給他們,隨後自己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我呀,在這裏忙了二十來年,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麽講究的食客!”
老板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對韓文東他們說道。
“老板,看您心地不錯,那個老爺子是什麽身份,看樣子好像經常來您這裏吃飯,應該也在這裏不少年頭了吧!”
“那個老人啊,說來話長啊!”
老板又喝了一口啤酒,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