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非常好,下次不許問了。”

沈州都麻了,一下就問到他大動脈上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重生佬吧,臨時瞎編別的理由,雖然他們不會繼續問,但回頭想的話,經不住推敲啊。

索性,他不正麵回答,話把不可能留下一個。

“你看吧,我問了你又不說,還要我問,老板娘在就好了。”

“李萌萌,你的思想很危險啊!什麽叫老板娘在就好了,你是覺得我怕老婆嗎?我誰啊,我一家之主啊,你少跟蘇晴一塊玩,都跟她學壞了。”

“老板,我一句話沒說啊,我就躺槍唄?”蘇晴一臉的無奈,心裏則腹誹不已,不就是那次在金晶大廈她偷偷通知老板娘,林悅在老板辦公室聊的很開心嗎,真記仇。

沈州壓了壓手,繼續念著財報,拚多多整體這個平台,10年的總營收是6億露出,不過利潤率很低,僅僅隻有32%,跟月州遊戲直接沒法比。

至於蜜月奶茶店,那就更不能看了,雖然現在全國各地都開了不少店,但除了深城的一家是張雯表姐加盟開的,其餘999家店都是自營,成本太高,目前來說,還是虧損的狀態,主要也是沈州定價太便宜,完全就是按照蜜雪的標準來定的價,主打一個好喝不貴。

目前奶茶店的虧損狀態,一直是由月州遊戲來補窟窿的,為什麽他卡裏隻有冰冷的80億啊,其中有五六個億都給奶茶店補了房租水電,人員工資,還有不到十億的資金現在在拚多多公司的公戶裏當做流動資金。

沈州正站在前麵講著呢,許澤突然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手機屏幕,手都在抖,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老板,想說什麽,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看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看,許澤見沈州悄悄壓手,他就坐了回去,蘇晴則捅了捅他的後腰,眼神問他搞什麽飛機,許澤雖然激動,但現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有沈州示意,他隻能搖頭表示沒事。

現在隻有沈州知道發生了什麽,昨晚他思慮再三,還是給許澤定時轉了100萬,是從他私人賬戶走的,看時間,應該是到賬了。

至於他為什麽不公開,怎麽說呢,一家公司的發展,離不開最開始最核心的幾個人,他給許澤年終獎發了一百萬,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往難聽了說,分贓不均,別人隻有幾萬,甚至幾千塊,他為什麽這麽多?

往小了說,許澤可以說是目前拚多多除了沈州之外的第二人,雖然表麵上來看,一家公司的財務總監,也就是蘇晴,才是公司二把手,但實際情況實際分析,蘇晴平時就做做財報,拚多多又不用納稅,這方麵她就少了很多事,而且她跟許澤還是一對,他允許一家公司的兩個高管談戀愛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混社會,本就不公平,有人賺得多,有人就賺的少,有人前麵賺得多,有人後麵會後來居上,所以這件事不能對外宣揚,他隻能偷偷給許澤發。

這場小會,說是會議,說白了就是沈州為了提士氣開的吹牛逼大會,作為核心人員,除了財務總監外,其他人也該知道他們努力了一年,為公司創造了多少效益吧?

雖然目前來看是月州遊戲養著拚多多,但從長遠來看,拚多多後勁足啊。

這也是沈州安慰其他人的話,讓他們不要羨慕月州遊戲的人,可別這個會開完,所有人都撂挑子了,都去月州遊戲,那拚多多誰來幹?

“都傻了?這才十萬塊就激動地不行了?”

沒錯,沈州給其他人的年終獎就是十萬。

“我不管你們怎麽帶回家,丟了別找我補就行,你們老板我很窮,真的。”

沈州喊著許澤去了102開個小會,其他人也都見怪不怪了,但101其餘11人,每人抱著10萬塊現金,都有些不知所措。

按照目前的人均收入來看,甚至於放到後世,十萬塊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離家近的人已經在打電話呼叫父母來一趟了。

至於年終獎為什麽不直接發到員工銀行卡裏,懂的都懂。

沈州給許澤發的100萬也是按照借貸的理由給的,至於後麵還不還,隻要過了銀行的係統識別就行了。

“老許,你現在都是一家公司的CEO了,能穩重點嗎?剛才你站起來,踏馬的嚇我一跳,我差點以為你要說出來了,那我在他們麵前不就廢了。”

“老板,對,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從沒見過這麽多錢,為什麽給我這麽多?”

“老許,這一百萬對照98億來說,多嗎?不多啊,雖然你沒有公司股份,但該給的,付出多少,我都有數,給你你就拿著,你不會傻不拉幾的還想還給我一部分吧?”

許澤抽了抽嘴角,他還真有這個想法,他一沒有公司股份,二隻是一家公司名義上的CEO,說白了他就是個打工的,老板賺多少錢,說實話,真跟他關係不大。

但現在沈州一下給他一百萬,這些錢一下把他衝蒙了。

“都是你應得的,你想說什麽就說,吞吞吐吐的,還不如你老婆說話直接。”

許澤突然朝沈州鞠了一躬,神色異常認真嚴肅,“老板,謝謝,真的謝謝你。”

“臥槽,你踏馬搞這麽煽情幹嘛?這隻是開胃小菜,我保證,未來你工資會過億,你信嗎?”

哪個老板不畫餅?但空口和實際能拿到的餅,還是不一樣的。

許澤愣了半天,咽了咽口水,好像已經想象到了自己工資過億的情景,“老板,我信你。”

沈州呲牙一笑,“信就好,我也信,哈哈哈,你打算怎麽花這一百萬?我就是純好奇,一個人突然有了一大筆錢,會怎麽花。”

“回家給我爸媽五十萬蓋房,你也知道我是農村的,我們那家家戶戶都蓋了二層小樓,也就我家窮的還住以前的土胚房,說實話,父母是盼著我上個好大學,將來能賺大錢,回村替他們爭麵子的,我都懂,現在突然就實現了,我,老板,我...”

許澤說著說著突然就掩麵哭了起來,一開始小聲啜泣,後麵則放聲大哭,哭了好一會才停。

他不知道隔壁101的人聽到沒有,但現在是一個男人發泄的時間,聽不聽到的都無所謂了。

沈州其實很能共情許澤,當一個家庭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他除了前進,那就是擺爛去死,看來許澤以前悶悶的,確實是有自卑在裏麵的。

“沈州,你是不是在裏麵欺負我男人了!說話!”

“老許,我想把蘇晴年終獎扣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