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淡的橘紅色火光照射下,泳池裏的水麵突然**起一圈圈波紋,一截光潔的白嫩腳踝立在了沈州身側。

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呢,側頭看了一眼,一瓶紅酒已經見底,不知不覺他都喝了這麽多了嗎?怪不得能出現幻覺呢,小富婆明明都喝醉睡過去了。

隨著水花響起,一具火熱的嬌軀鑽入了他的懷裏。

“哥哥,我睡不著。”

清脆誘人的聲音硬生生把沈州喊醒了,他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一個軟軟的地方,直到嘴邊傳來濕熱的呼氣以及一聲嚶嚀,他酒醒了一小半。

“小富婆...”

“唔...”

兩具火熱的軀體交纏在一起,沈州緊緊抱著她,好像要把她揉碎,他忘情的品嚐著她的紅唇,不多時,整個房間都變成了粉紅色。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突然下起了大雨,夏日的雨水格外充足,還刮著狂風,能清楚的聽到窗外樹杈的呼嘯聲,伴隨著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都靜止了。

薑舒月緊緊咬著紅唇,聽著沈州嘴裏的胡言亂語,感受著那磨人的動作,喃喃道:“差點死掉嗎?”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沈州或許是喝多的緣故,美人悄然入懷,他摟著薑舒月親了又親,迷迷糊糊間說道:“小富婆,告訴你一個,嗯,秘密,我其實,其實死過一次了,真的,不騙你...”

“壞蛋,騙人。”薑舒月輕輕啄著他的下唇,臉色紅潤,可以看出她剛才是真的醉了,現在眼底還有一抹未褪去的潮紅,不知道是什麽促使她又醒了。

沈州突然從泳池的台階上站起來,一個橫抱把人抱了起來,薑舒月的玉足都緊張的弓了起來,她環抱著他的脖子,右耳能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咚~咚~咚...

“不信?”

“嗯。”

隨著沈州迷迷糊糊把人抱進房內,扔到柔軟的大**,他突然邪惡的一笑,“那我就讓你信信。”

薑舒月一聽,臉色瞬間紅了,這個臭狗熊,果然又在跟她玩新花樣,她伸直混渾圓白嫩的**,直接抵在了他的胸口。

沈州前進不得,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口踩著一隻小腳,果然酒精可以迷人心智,他想清醒一下,可身體好像不受控製,下意識的他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

深度綁定交流過後,薑舒月早已完全清醒,沈州也差不多了,兩人就那麽互相抱著躺在那,沒人說話。

這還是沈州重生後第一次喝的爛醉如泥,對於剛才他做的一切,好像有點不真實,他不記得剛才的感覺了,好像動物一樣,是憑本能去做那事。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下撈起她的雙腿。

“啊,流氓!別,別看...”

沈州如遭雷擊,他好像玩脫了啊,大二第一學期剛剛開始,他就要喜當爹了?

“小富婆...我...你...泡泡糖呢?”

“唔,去年買的用完了...”

沈州跪坐在**,身體越來越軟,他下意識的就像現在出去找個藥店給她買避孕藥,可還是生生忍住了。

藥這種東西,是藥三分毒,別說是這種藥了,雖然他不了解對女生的身體有什麽大影響,但肯定對身體沒好處,要是他命中注定隻有這一次能中呢,他不敢賭。

“你怎麽不推開我啊,唉...我感覺活不長了。”

“你像頭熊一樣壓著我...”

“......”

薑舒月繃著小臉,她其實對於懷孕生孩子這種事,雖然書本知識學了點,但終歸還是沒有概念的,所以她不在乎,反正早晚都要跟沈州結婚,都要生孩子,早生晚生有什麽區別?

“哥哥,你很害怕嗎?”

沈州想到了薑文彬那種斯斯文文的臉,如果自己那便宜嶽父知道這事,估計他會撕掉斯文,先撕了自己吧,“怕這個字,還沒在我字典裏出現過,要是真,懷了...那就生吧。”

最後這句彷佛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事已至此,他現在應該想想萬一小富婆真的中招,他該怎麽應付魏清榮,薑文彬,薑映雪這些人。

酒後亂性?不行,薑文彬萬一說自己蓄謀已久呢?給自己扣個大帽子,說什麽我默許你們談戀愛交朋友,我讓你亂來了嗎?

要是說兩人都同意的,估計魏女士也會發飆,她早就告誡過沈州,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做,年齡太小,而且還上著學,魏清榮的理想狀態就是兩人大學畢業就結婚懷孕,然後生個孫子孫女給她玩,她到時候提前半個退休,退休金少點就少點,無所謂,現在家裏貌似也不缺錢。

這次不同於上次,上次完全是個誤會,沈州沒看到,這次他是驗證了一下,已經看到了他做的孽。

沈州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長出一口氣,“薑舒月,你最近不能吃涼的,辣的,盡量吃清淡點,我會天天陪你吃飯的。”

薑舒月一聽沈州天天陪她吃飯,剛想說怎麽又跟上次一樣,不讓吃這吃那的,瞬間眼睛就亮了,“哥哥,真的?”

“嗯,肯定是真的,要是,要是真懷上了,你別有心理負擔,我會好好跟你爸解釋的。”

“為什麽要有心理負擔?跟他有關係嗎?”

“這...他畢竟是你親爹,是我嶽父啊,雖然咱倆沒領證,可你們關係也不能一直這樣...”

“噢。”

沈州主要是怕小富婆受到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畢竟兩人才大二,未婚先孕,他真怕薑舒月受到這種傷害,同時也暗罵了自己一句傻逼,喝酒真他媽誤事啊。

對於薑舒月來說,除了去世的媽媽,沒什麽是比沈州重要的,她眼裏隻有他,別人?那隻是陌生人,她不在乎,換個說法,她根本沒有這種煩惱,從小到大她早就獨來獨往慣了,以前她還羨慕過別人有朋友,為什麽她沒有。

可隨著時間的拉長,她漸漸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家長會,都是家裏的柳姨去幫她開,學校組織親子活動,還是柳姨,姑姑有空的話肯定是會親自陪她,可姑姑畢竟不是媽媽。

再後來,她喜歡上了看書,什麽書都看,她喜歡上了一個人獨處的時光,雖然爸爸為她在家裏專門弄了個拳室,弟弟也會偶爾過來讓她揍兩下,但孤獨一但形成習慣...

出現意外的節點,是那年中考後,她跟爸爸大吵一架,她偷偷去媽媽的老家,她的心房第一次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占據...

她還記得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滴滴鮮血從他後腦滴落,濺起了點點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