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在沈家住了一天,魏清榮就感覺她沉默了許多,自己問她話,她就說,不問,她就那麽安靜的自己待著。
可是她跟那臭小子在一塊的時候,看著很活潑的啊,魏女士正在反思,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可思來想去,她除了給這個寶貝閨女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帶她去逛街,也沒做啥啊?
她就坐在沈州屋裏那張老舊的書桌前看著窗外,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時不時還看看手機,摸摸手機屏幕,也就之前沈州打來視頻電話的時候她高興了一小會。
“老婆,小孩子嘛,拌兩句嘴很正常,咱們不用管的。”
“拌嘴?不像,倒像是太想那臭小子了,沈州有我對她好?”
沈強無語的看著老婆,嘀咕道:“你這麽喜歡舒月,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年沒讓你留下那個孩子?”
魏清榮沉默了片刻,轉身回了屋,“你知道就好。”
“唉,當年哪有條件啊,生了二胎家裏不得被搬空了?”
與此同時,沈州也是徹夜難眠,他失眠了,倒不是因為林悅跟他說的那些話,而是他想小富婆了,不知道小富婆想不想他。
一看時間,已經晚上一點鍾了,他打開了小富婆的QQ空間,發現她在一分鍾前發布了一條說說:好想沈州啊,睡不著,怎麽辦?
他快速的調出小富婆的聊天框,哐哧哐哧打了一大堆字,最後又刪了,又寫了幾個字:小富婆,我明天回濱城,洗白白等我,還附帶了一個澀澀流口水的表情。
薑舒月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聽QQ消息,立馬撿起手機,看完信息後,那截露在夏涼被外麵的白玉小腿也翹了起來,還順帶撲騰了兩下。
一夜無眠,沈州拒絕了趙龍的挽留,多住幾天?開玩笑,家有嬌妻,我在這跟你稱兄道弟,你兒子還時不時對我翻個白眼,合作的事談好了就行了,他直奔機場就走了。
“帥啊,他真的隻有19歲嗎?”
“昂。”趙子帥悶悶的應了一聲。
趙龍羨慕的歎了口氣,“要你是你有人家一半的腦子,我也不至於跟你媽想生個二胎了,算了,反正也不指望你。”
“爸,爸!你什麽意思啊,別走,說清楚啊,我這就失去繼承權了?媽,我爸好像外麵有人了,我有證據...”
沈州落地濱城,是小富婆親自來接的,他不由得感覺海叔很累,明明大小姐都好久不坐他車了,他還要到處跟著跑。
“海叔,好久不見,又變年輕了啊,這是煥發第N春了?”
“沈少爺,您就別拿我這個老頭子開玩笑了,老嘍,不行啦,哈哈哈。”
鏡頭一轉,薑舒月正俏生生的站在那,兩隻小手不安的攪在一起,今天她又穿了一件自己沒見過的新裙子,好像是香奈兒的新款吊帶豎紋連衣裙,如果怕走光,外麵再套一件搭配好的紗製小衫,裙擺剛好過膝,那白嫩的香肩清晰可見,穿成這樣,看來是沈州給她種的小草莓消失掉了。
海叔見狀識趣的上車了。
沈州直接走過來,一把把人攬進了懷裏,香軟入懷,芬香四溢,小富婆好像是洗了澡出來的。
“聽說你想我了?”
“唔,沒有。”薑舒月的小手輕輕摟著他的粗腰,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很誠實。
沈州呲牙一笑,偷摸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那我走?”
“沈州,你再欺負我,我,我就告訴...”
“哎喲,開個玩笑嘛,你跟我媽一說,她又得嘮叨半天,這不養的挺好嗎,膚色也恢複了不少啊。”
“我擦了美白,裙子也是媽媽給我買的,好看嗎?是不是露的太多了?”薑舒月第一次穿這種無袖的連衣裙,還是有些不習慣。
“還行,挺好看的,辦事方便。”
“流氓!”
回到家後,沈州發現自己的愛車都髒了不少,前擋玻璃上好像都結了一層油膜,魏女士和老沈都去上班了,家裏沒人。
一進門,沈州把背包一放,直接就把薑舒月抱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薑舒月臉色羞紅的環抱著他的脖子,這任君采劼的模樣,真把他給看傻了,“小富婆...”
“唔...唔...”
良久,一座銀絲橋梁在兩人之間斷裂,她的衣裙也被揉皺了,隨著客廳的床簾被拉上,沙發上,地上,多了一些雜亂的衣衫,隨後浴室裏也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春風得意後的沈州,摟著像小貓一樣的小富婆看了一下午電視,在魏女士下班前,兩人合力把屋子全都拖了一遍。
“小富婆,行了,地麵夠幹淨了,我們又沒在這...都拖了三遍了。”
“不行。”
“......”
“我們明天回濟州吧,你覺得呢?”
“我聽你的。”
“這麽乖?”沈州伸手捏住她粉嫩的小臉,替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他們又沒在客廳幹啥,她非得全屋都清理一遍,簡直比過年大掃除還可怕,沙發都推開拖了一遍。
就這沈州還有了意外之喜,沙發地下粘著一個小布包,包裏有三千塊錢...
為了保住他跟老沈的父子之情,他又粘了回去。
“難道我以前不乖嗎?”薑舒月現在已經是急速成長狀態了,不過離開沈州,她還是會恢複高冷生人勿進的模樣。
她太黏沈州了,離開一會就想得不行,如果不是魏女士讓她心甘情願喊了媽媽,估計她也不會一人在這住一天。
沈州眯著眼睛問:“你說呢?你忘了?我不讓你看什麽,你偏要看,我不讓你去小樹林,你偏要坐那,說,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看別人親嘴?”
“沒有,沈州你汙蔑我,小樹林是你帶我去的,我很傻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
沈州頓時沉默了,好像一開始確實是他開的頭?但他後來發現那不是個好地方,小富婆騎他腰上,不就是在那學到的?
“不是,你怎麽又上手了,你再給我摸出火氣,我可不管了啊,你再叫哥哥都不管用!”
薑舒月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她那粉嫩的小手,一下下在沈州的腹肌上摸著,硬硬的,一小塊一小塊的,雖然她也有馬甲線,但手感不一樣,她發現摸沈州的,她會非常非常高興。
隨著門鎖轉動,沈州立馬把她小手從自己肚皮上抬走,恢複了正人君子模樣,薑舒月有樣學樣,坐的端端正正,一絲不苟的看著電視。
“不是,你放鬆點,你這是不打自招嗎?在自己家哪有這麽緊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