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0號,拚多多推廣部,在校學生全都停了工作,這是沈州硬性要求的,都要考試了,還想著嘎嘎賺錢,掛科有你好受的,而且以現在拚多多員工的人均收入來看,邊上學邊養活自己,完全是綽綽有餘,不大手大腳花錢的同學,存個大幾千都是小意思。
6月15號,月州遊戲工作室趕在放假前做出了一版完整的《消消樂》遊戲,沈州帶著小富婆率先過去體驗了一番,小富婆玩了不到半小時,就玩到了132關...沈州...43關。設計組的員工以為自己搞的關卡太簡單了,一度以為自己是弱智,不過當看到老板玩的時候,他們懂了,是老板娘太變態了,簡直是算法專家。
下午六點,市區皇家湯池,再次迎來了他們的高端客戶。
六月的濟州到處飛楊毛,每次帶薑舒月出門,她都會眯眼睛,還會往鼻子,喉嚨裏鑽,這不給她買了個透明護目鏡,帶著漁夫帽,穿著連衣裙,戴著護目鏡的小富婆,看起來像是來潛泳的。
進到豪華套間,沈州發現牆麵又變了,直接被老板刷成了海邊的樣子。
“哥哥,幫我脫鞋。”
“小富婆,以後自己的事要自己做,噗...”
他話還沒說完,臉就被一個剛解放出來的粉嫩小腳踩了上去。
薑舒月唬著小臉不說話,抿著小嘴偷偷瞥了沈州一眼,當她看到沈州眼裏那餓狼般的眼神時,她怕了...
兩分鍾,她被剝光了。
“哥哥,你輕點。”
“你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知道什麽叫精油開背嗎,不用力推一推,怎麽活血化瘀?”
“嗯...嗯...”
薑舒月之前就偷偷嚐過沈州杯子裏的白酒,今天她如願嚐到了紅酒,上次被沈州弄哭,她就借機提出說沒喝過,想知道什麽味道,今天終於喝上了,不過稍微有點苦苦的,但也比白酒好喝。
沈州跪騎在她腿上,她趴在那任由沈州塗抹了精油的大手在自己背上,腿上來回推,還喝著紅酒,她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懵了。
薑舒月眯著眼,回頭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屁股看的沈州,對上了他野獸般的目光。
沈州俯身趴下去,吻了上去,薑舒月扭動著身子,翻過來後,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胸前被軟求玉峰頂著,加上酒精的刺激,沈州淪陷了,他想衝鋒。
不得不說,酒精才是情緒的催化劑,薑舒月膽子大的離譜,她渴求似的吻著沈州的下唇,兩人身上混合著油水混合物,細密的香汗布滿了她白皙的脖子,唇分之際,一條銀絲從空中斷裂,沈州再次低頭把小蛇保護了起來。
暈乎乎的頭腦,加上肌膚相觸的溫潤感,沈州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唔...輕...輕...”
酒精在此刻完美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一聲聲爆發的低吼,仿佛在打破理性的堅持,泳池邊,池水裏,按摩椅,最後瓷磚牆壁壁咚,她被撈起一條腿...
日後沈州清醒過來,看著身旁早已熟睡的絕美少女,才發現房內似乎有些太淩亂了,窗簾是被他們扯掉的嗎?
他輕手輕腳的出來,看了一眼泳池房,emmm...默默拿起房間地漏旁的水管開始衝地麵。
他想起昨晚一直吵吵著要在上麵的小富婆,就忍不住想笑,估計等她醒來問她,她也會裝作不懂不知道吧?
沈州突然看到被扔到垃圾桶旁的一個透明氣球,本想弄到垃圾桶裏,但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這...氣球裏怎麽沒有東西啊?
他呆愣愣的轉頭看向了房間,此時小富婆正在酣睡,難道,他搞裏了?
這事有點草率了啊。
他也顧不上髒,反正沾的都是雙方的東西,撿起來自己看了看,果然沒有,空的。
“...”
“歡迎貴客下次光臨,慢走。”
薑舒月坐在副駕,挪動了一下屁股,有種撕裂感傳入心間,昨晚後半程她就清醒了,恨恨的瞥了一眼沈州,這個壞蛋。
“哥哥,我們這是去哪?”
沈州本想說最近的醫院,但話到了嘴邊,他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吃藥會對女性身體造成不良影響,他直接踩了刹車,慢慢停到了路邊。
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麽跟小富婆說,關鍵是他真記不得了,要是真的一發命中,唉,現在年齡還不到,領不了結婚證,可咋辦啊,說閑話的肯定少不了。
要是去了醫院,買了要吃下去,他不知道薑舒月的身體會有什麽反應,據說是因人而異,有人一點事沒有,有身體不好的就月經不調,甚至引起血栓的都有,他不敢賭。
“那個...昨晚...”
“呀,壞蛋,不許說!”
沈州苦笑一聲,“我不說那個,我是,我是想問問,我最後...咳,搞哪了?”
薑舒月一開始沒明白,頓了一下才紅著臉不敢看沈州,這大白天的當麵談論這個,她不好意思說。
沈州語重心長的抓起小富婆的手,“小富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所以...搞哪了?”
薑舒月抿著小嘴,紅著小臉沒說話,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沈州長出一口氣,好吧,事已至此,靜等一周左右吧,到時候買個東西測一測。
“知道了,回去吧,那個,後麵一年就少吃冷的,油膩的東西吧,以後天天跟我一起吃飯,不要讓我發現你偷偷吃甜筒和棒冰,否則,打你小屁屁!”
“誒?”薑舒月愣住了,她的意思是肚皮啊,沈州好像理解錯了呢,“噢,我聽哥哥的。”
她想著直到考試放假都能跟沈州一起吃飯,開心的不行,沈州好久沒有天天都陪她吃飯了,不知想到了哪裏,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臉有不自覺的紅了。
昨晚沈州好像誇她胸部好看了,還說哪裏都好看,愛的不行,原來男人喝完酒會說這種好聽的話嗎?她一雙大眼睛,在長睫毛的掩護下慢慢泛起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