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怡原話說的是要讓男人心甘情願為你做一些事,比如說,她用了個比如。

比如說你喂他吃飯,他肯定樂嗬嗬的吃啊,胃口還格外的好,這樣呢,他的體重就會不知不覺增加了,如果你怕他在外麵招惹別的女人,或者被別的女人騷擾,先把他養肥。

薑舒月卻沒聽到後麵的話,陳心怡又說了要適當的來,慢慢的養,也不能一下把人撐死是吧?

比如說你也可以來一點欲拒還迎,最後不讓他得逞,這樣他就睡不好,第二天一早你睡得很好,男人早晨都火氣大,他又沒睡好,你們再幹點壞事,他就累壞了。

這樣他一天都沒精神,還會亂搞嗎?

時不時的這樣循環幾次,這個男人,盡在把握!

這事也怪趙子帥,他就是個大喇叭,跟陳心怡什麽事都說,說沈州手底下大部分都是女員工,班裏的女生也都把他當男神來看,還說他天天開個奔馳到處燒包,總之沈州在他麵前裝過的逼,他都粉飾了一遍,還誇自己雖然也是富二代,但就是不高調,隻愛陳心怡一個。

這他媽的,真狗啊!

陳心怡倒是沒關注趙子帥是富二代的話,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大不了分手唄,但跟我談戀愛的時候,你最好安分守己,別想其他的東西,她腦海中一下就想到了薑舒月乖乖的形象。

這才把自己的禦夫手段小小的跟薑舒月透露了一下,也是暗示她要小心注意自己男人身邊的女人。

她要知道薑舒月這麽傻,她才不說呢。

此刻小富婆可受罪了,一會小屁股可能都要被撞紅...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別讓自己的老婆跟一些損友交朋友,真踏馬壞事啊。

沈州吃的時候有多開心,吐的時候就有多難受,本來想抱著小富婆直接回屋睡覺辦事的,可到了**,他肚子越發的難受,漲得慌,索性撇下小富婆的小嫩腳出來鍛煉了。

俯臥撐,仰臥起坐,倒立,喝大量白水,終於,催吐成功。

薑舒月兩隻小手不安的糾纏在一起,沈州眼睛都吐紅了。

“這個陳心怡,可真是熊貓點外賣啊!可惡!”

“沈州,這是什麽意思啊?”

“筍到家了!”沈州想到自己剛才還傻嗬嗬的想著將計就計,沒想到難受的還是自己。

於是攬過小富婆,把她翻過來按在腿上,啪啪兩下,就拍到了她挺翹的小屁股上。

由於力道不夠大,薑舒月還說了句,“不疼,但有點癢。”

挑釁!**裸的挑釁!

但薑舒月說的都是真的啊,沈州本來就不舍得用力打。

於是就被剝光扔後院泳池裏了。

由於下午下過一場大雨,夜晚的天氣有些涼,所以沈州就打開了泳池的熱水管,泡個溫泉得了。

薑舒月委屈巴巴的在沈州邊上遊了幾下,見他好像還有點生氣,就想到了沈州給自己按腳按腿的時候,自己那種愉悅感。

於是慢慢貼了過來,沈州正閉目養神,準備泡一會回屋,好好跟小富婆說說,有些東西不能學呢。

沒想到胳膊上傳來了一團柔軟的觸感,一雙白嫩的小手還扶到了他的肩上,輕輕捏著。

別說,舒服得很。

“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emmm...嗯。”

“錯哪了?”

薑舒月清冷的小臉上滿是疑惑,她錯哪了?誰能教教她,在線等,挺急的。

“沈州,我,我以後乖一點。”

看著小富婆高冷的唬著小臉的模樣,沈州實在不忍心凶她,輕輕把人攬進懷裏,水的浮力讓她很輕易就飄到了沈州身上。

暄軟入懷,他滿肚子氣消散於無。

隨著水波波紋一圈圈向周圍散開,薑舒月的櫻紅小嘴輕輕的一張一合,又理直氣壯哼唧唧的咬了沈州一大口。

第二天一大早,沈州神清氣爽的睜開了雙眼,小富婆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他慢慢抽出她腦袋下的胳膊,活動了一下肩頸,被她睡麻了。

他偷偷掀開被子的一角往裏麵摟了一眼,再抬眼,剛好撞上薑舒月那對水潤的眸子。

“我想,我可以解釋一下。”

“嘶...又不是沒看過,你輕點,為什麽你熱衷咬我臉啊...”

女人讓你看,那可以,不讓你看,你偷偷看,還讓人抓到,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他使壞在她玉峰上抓了一把,薑舒月嚶嚀一聲這才鬆嘴。

都怪臭狗熊,這次咬的牙印沒有上次深。

“沈州,幫我扣一下。”

“扣第幾個圈?”

“第一個。”

“沈州,幫我穿襪子。”

他找了半天,隻找到一隻,另一隻找了半天,發現在自己枕頭底下藏著...

他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這種癖好,純屬意外。

沈州又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已經脫絲不能穿的黑絲,又對上小富婆那高冷的表情,瞬間老臉一紅,他好像再也無法在薑舒月麵前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了。

穿戴好衣服,洗漱完畢,沈州照著鏡子一看,好家夥,脖子兩邊,一邊一個小草莓,右臉上還有個紅紅的圈,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那是牙印的。

“薑舒月,能不能跟我約法一章。”

小富婆酷酷的照著鏡子梳頭發,沒接話。

沈州自顧自說道:“能不能別咬臉了?”

“噢,下次我還敢。”

小富婆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和愉悅,抿著小嘴突然在沈州臉上偷偷親了一口,她喜歡這樣的生活。

沈州想起昨晚小富婆大膽的動作,他發現她現在的性格越來越趨於正常水平了,這是個好事,但他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薑舒月長得實在太美了,盡管兩人已經實質性的發生了關係,但他現在竟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以前他占點便宜,勝在小富婆呆萌不懂,現在得到了一切,他反而怕失去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好好的,會想到這個問題。

也沒沉思多長時間,沈州莞爾一笑,簡直就是庸人自擾。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浴場房時,沈州手裏還提著一個垃圾袋,隱約能看到裏麵有一條絲質物。

薑舒月雙手挽著他的左臂,一臉小女人姿態,她走路有點費勁,挽著他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