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環抱著沈州的脖子,就像隻無骨小貓一樣掛在他身上,要不是冬天穿得厚,沈州絕對又頂不住了。

小富婆手裏提著一個手提包,被沈州抱下車,她精神了不少。

兩人走進大廳,被服務員引導到夫妻湯池,女服務生也是第一次見這麽早就有夫妻來泡澡蒸桑拿的,她還好心提醒道:“先生,湯池雖然有隔音棉,但不是完全隔音的,您懂我意思吧?”

沈州尷尬的點點頭,他能幹啥啊,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好人誰在這裏麵嘎嘎辦事啊?就算她是好心,難道還有人這麽不要臉?還能吱呀亂叫啊?

薑舒月抱著沈州的胳膊,乖乖的站在身側,她不懂這個服務員為什麽說不完全隔音,但沈州都點頭了,她就沒必要問了。

進了湯池,反鎖好厚重的大門,小富婆乖乖的伸直胳膊,“沈州,幫我脫衣服。”

脫掉長款羽絨服,露出了薑舒月雪白的脖頸和凹凸有致的曲線,她表情有些高冷,但小心髒卻跳的很快。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改造的,最裏麵是湯泡池,也就是他們宣傳的溫泉水,至於是不是真溫泉,浴池開在市區,見仁見智。

湯泡池前麵是一間加蓋的木質桑拿房,房間內的溫度由一個開關控製。

進門的右側是換衣區,左前方與桑拿室錯位的是淋浴衝洗間。

“沈州,鞋,襪子。”

“這也要我幫你脫?”沈州一進來就後悔了,他真不該選夫妻湯池啊,這裏麵隱私性太差了,不是說別人能看見他們,是他能不經意間就看到小富婆啊,他覺得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薑舒月抿著小嘴,“每次不都是你幫我脫鞋嗎?”

沈州半蹲著抽開她的小皮鞋鞋帶,脫掉棕色的襪子,露出了粉嫩的腳丫和紅潤的腳趾。

薑舒月穿上自帶的拖鞋,啪啪在地上踩了兩下,不打滑。

“你看著我幹嘛?剩下的自己去裏麵脫,我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偷看的。”沈州信誓旦旦的出了換衣區。

薑舒月酷酷的進去換衣服了,沈州聽到裏麵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些心猿意馬。

不一會,小富婆就穿著一套泳衣出來了,她昨晚聽沈州說想去搓澡,高冷的下命令,說自己想遊泳,所以沈州才問了問萬博文,畢竟他也不知道濟州冬天哪裏有大泳池啊。

沈州從桑拿房的玻璃門的反光上,看到小富婆渾圓筆直的大長腿,盈盈一握的小腰,還有那高高聳起的玉峰,盡管不是第一次見了,但他還是咽了咽口水,這是男人的天性,他真的很克製了。

“薑舒月,你站住,現在不要碰我,你想遊泳趕緊去池子裏遊,我要換衣服了。”

“噢。”小富婆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泳衣,這就是上次沈州給她買的啊,還是那件褲裙吊帶樣式的,他難道看膩了?怎麽都不回頭看自己?

沈州換好衣服,下身裹了個白色大浴巾,現在終於不用出糗了,隻聽“噗通”一聲,他直接跳進了浴池裏,激起的波浪直把小富婆往邊緣推,還泚了她一臉水。

“沈州,你個壞蛋!水進我耳朵裏了。”

水池很深,薑舒月掂著小腳才剛剛露出下巴,她臉色被熱水泡的緋紅,兩隻白藕般的玉臂漂在水麵上。

沈州當即從池邊拿了條幹毛巾,舉得高高的,一步步走向她,“擦一擦不就好了嘛。”

他卷了一個毛巾尖尖,在小富婆外耳擦了擦,“嘶...薑舒月,你屬狗的啊!”

沒想到薑舒月一下撲過來,環上他的脖子,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沈州感受到胸前的暄軟,內心不由得一顫,這踏馬的,他都要獸性大發了!

水下薑舒月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終於不用用力掂著腳了,小富婆看著沈州肩頭的牙印,咬著紅唇非常滿意,這是她是看韓劇學來的,她看電視劇裏的男演員被咬後好像很開心,她早就想試試了,可惜冬天沈州穿的太厚,今天機會終於來了。

沈州側頭看了眼她的傑作,牙印處已經出現了紅印子,“薑舒月,你是在顯擺你的牙格外整齊嗎?”

薑舒月疑惑地問了句,“沈州你怎麽好像不高興呢?明明...”明明電視裏的人挺開心的啊。

沈州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她的小臉,小富婆嘴唇上還帶著晶瑩的水滴,水潤水潤的,到底是誰發明的夫妻湯池啊,草!

沈州咽了下口水,一口吻了上去,薑舒月被他托著,剛好與沈州齊平,不過她好像感受到了一絲異樣。

她不由得伸手往水裏抓了一把...

沈州的臉色突然大變,支支吾吾的問,“薑舒月,你,你要幹嘛!”

小富婆抿著小嘴高冷的直視著沈州的目光,“我好奇,我想,我想看看。”

沈州直接輕輕的把她推開,斷然拒絕,“不行!”

“不是,是不是林語慧帶你看什麽東西了?你這不對啊我跟你說,這不能隨便看。”

薑舒月腦海中回想起姑姑給她看的東西,她心一橫,遊到沈州跟前,撒嬌道:“哥哥,我就看一眼。”

沈州齜牙咧嘴的用手頂著薑舒月的頭,不讓她靠近,他要是答應小富婆,倆人估計要提前打結婚證了,有些事,開弓沒有回頭箭啊!

“薑舒月,我警告你,你要不想以後哭著求我,你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

“哥哥~”

沈州被喊得骨頭都酥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高冷小富婆嗎,人的反差為什麽可以這麽大啊!

五分鍾後。

薑舒月朱唇輕啟,蹦出來兩個字,直接擊潰了沈州的道心,“好醜。”

“......”

不知過了多久,浴池內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沈州鐵青著臉在給薑舒月吹頭發,直到出了皇家湯池大門,沈州臉上都沒有一絲笑臉。

那兩個字,能量不大,侮辱性極強!

“沈州,我熱。”薑舒月抬起小手準備摘掉頭上的羽絨服帽。

沈州一隻大手直接蓋在她腦袋上,“熱也不能摘,感冒了怎麽辦?”

“魏女士大概十二點多的火車,你現在去到了那剛剛好,記住我的話沒,有些事不能告訴他們。”

“噢,我又不傻,沈州你別生氣了,我以為...原來都這麽醜...”薑舒月小聲解釋道。

“累覺不愛了。”

沈州一腳油門就走了,他真不該帶小富婆來這種地方,都是他給自己挖的坑,他有罪!